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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嗯。”夏蔓抱了抱父亲后离开了父亲的书房,向着后院雨花和米夏他们走去。和来时一样的夏蔓,此时的步伐却迈得更加的坚定了。
  “这就似我第一次出来时候的情节,和着几个小伙伴。就是这样。你呢泱?”
  夏蔓说了自己的经历,也想问问当初林泱是怎么出来的。
  “我当初出来的时候也算是第一次背井离乡的,我爸码还将我她们存了多年的钱给我,虽然她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但是却是把我当作宝贝一样的。后来我才知道我当初是狠狠的伤了她们的心。”
  林泱同意感触的说:“是的啊。”
  第四十三章:林泱怀孕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去,两个人一起看朝霞,一起听晚风。这样的生活简单而平淡,一如林泱所说的,只要是平淡的生活也是一样可以过得有滋味的。
  在楚父楚母的强烈的要求下,林泱和楚域也是努力的造人。三个月之后林泱终于肚子有了变化,这可算是乐坏了楚家的爸爸妈妈。
  他们最大的愿望就似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楚域结婚,并且能够抱上小孙子,享受天伦之乐。
  家里面的家务楚域是一点也不让林泱碰的。她们请了一个阿姨来帮林泱。
  林泱现在任务就是每天的看看书,写写字,很多时候她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认识楚域的,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的吧。
  林泱想起来自己最初来北京的时候,靠着稿费,每个月微薄的工资,在这个城市里面打拼着。
  现在林泱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的在家养胎也写那些她构思了的故事。
  在一个阳光很好的下午,林泱想到了这样的一个故事:
  “很早的以前,我们就认识。具体是什么时候,久远得我已经忘记了,总之就是,我们曾相识,相知,最后有没有相爱,我也忘记了。
  那是个阳光很好的午后,我一如既往的按照平时的习惯去十三号街的那家面馆吃面,那家的老板是个很瘦小的男人,年仅中年但是看起来却像早已过了不惑之年一样,满眼的平淡,这一辈子守着老婆孩子和这个小面馆就是他最后的归宿。
  老板娘是个身材肥胖的精明女人,脾气不太好,总是抱怨,这年头生意越来越差,来讨饭的叫花却每天光顾,我是她家的老客,老的不能再老,我已经习惯了听她的抱怨。我每天下午会坚持走过三条街再转两个巷子如此不怕麻烦的来她家吃一碗面,这是我记忆以来除了每天码字外坚持最久的事了,这一坚持就是十年。并不是因为她家的面有多么的让人留恋的味道,而是我习惯了这里,这里的气氛,景物。
  似乎都曾在我的记忆力出现过,时隐时现纠缠着我,我越是努力想回忆某些东西,我越是感觉头痛欲裂。我已经开始吃各种安眠药,镇痛剂。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作为一个约稿作家,我能让自己继续活下去的方式就是不停的写字写字。但是现在我感觉我已经快要到了身体奔溃的时候了,我几乎此一次药只能管两个小时,之后就开始疼痛,失眠已经是我无法抗拒,我也不想改变了。
  今天早上的时候沫来看过我,因为我昨天疼得昏迷之前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命中的劫难可能就要来了。今天她来的时候给我带了很多的镇痛药,她是了解我的,劝我不吃药已经不可能,她临走时留给我一句话:“你要是还这样下去,你很快会去去精神病院的。”我很欣慰我有这样一个朋友,虽然语气有时会很难听,但是却始终不会抛弃我。但是有什么用呢?我都把自己放弃了,不如就让我快点结束吧。
  我已经吃完,老板娘还在抱怨,这时一个弱颤颤的声音响起:“请问,要花吗?很漂亮的蝴蝶花。”
  老板娘的顺手一推:“走开走开!这里不需要,没有人会买你的花!”女孩倒在地上,篮子里粉紫色的蝴蝶花散落一地,像脱去束缚瞬间飘飞的蝴蝶。女孩穿着白底碎花长裙,披散的头发显得她更加憔悴。
  我不明白为何老板娘会对这样的一个弱女孩如此的粗暴,但是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也懒得再去管,我看到她如此遭人嫌弃也像看到我遭到命运的嫌弃一样。于是,我只是笑笑。女孩起来走了,我看见了她眼里的凄然,那目光分明是在等一个人。
  “不要买她的花,她是个疯子,十年前就疯掉了。”老板娘对我说完这句话就收拾好我吃的碗筷,走向厨房。
  回去的时候,一路上女孩的那双眼睛不停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又一次次淡淡隐去。我想知道如此美好的女孩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她疯掉,她的眼神那么清澈,分明是在等一个人,是等一个人把她带走。今晚又是疼得要命,根本无法思考,但是有些记忆却渐渐清晰......
  一个小村,两条延生像天边的轨道,温柔明媚的少年,清澈眼眸,浅浅微笑的女孩儿。一起肩并着肩走着,两边开满了粉紫色的蝴蝶花,像漫天飘飞的蝴蝶。女孩说,蝴蝶花好美,那天女孩刚好也穿了条粉紫色碎花的裙子,少年觉得她就像蝴蝶花一样,这漫天的蝴蝶花都因她的笑容,灵动而美丽。
  眼前一片雪白。雪白的虚无。
  沫:“你醒了?知道这
  是哪里吗?”
  这时沫的声音传来。
  我:“肯定不是天堂,你这么好的人上帝舍不得这么快把你召唤回去。”
  沫:“真拿你没办法,这个时候还开玩笑,看来你的确好多了。幸好那天我下班放心不下不看看你,你居然出现幻觉开始自残,你的病真不能再拖了。”看看手臂,确实被包扎得很结实。
  我:“没事的,我若是大限不到,走不了。”
  沫:“唉。”
  出院,再去那家面馆。这时老板和老板娘都不在,他们找了个小工打理,小伙子二十来岁,我到老板一家时,他说老板和老板娘三月前回乡下去了。我吃得很慢,但是知道我吃完,都没有出现一个卖花的女孩,我问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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