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印度北部贝拿勒斯(Benares),有个获得启迪的人出生于王室。当他成为国王,他被称为至善(GoodnesstheGreat)。他之所以获得这个称号是因为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做好事,即便对他没有好处。例如,他花费大量国库的钱财用于建设和运营六所用于慈善的机构。在这些房子里穷人和有需要的人可以免费的获得物资和援助,甚至陌生的旅客也可以获得帮助。很快至善以他的耐心,慈爱和怜悯而闻名。有人说,他爱所有的人就像一个父亲爱他的年幼子女。
当然,善良的国王在神圣的日子里不饮食。同时,他也实施‘FiveTrainingSteps’,即放弃五个不健康的习惯,包括:自残,偷窃,纵欲,撒谎和沉醉酒精。因此他的变得越来越温柔善良。
读到这里,慧音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弧度。浅浅的笑着。
“国王勤政爱民,大臣克己清廉。不断发扬人们的善。是个理想的国度呢。”
“是啊、只是,那个国度灭亡了呢、因为国王的善良。”
间隙张开、从中走出妖怪贤者的身姿。站定在背光的角度、眼角浮现出慑人的寒芒。
“真正的王。是要比所有人欲望更强、比谁都贪婪、比谁都残忍。无论清浊。都登峰造极的存在。”
“是啊,不这样的话。人民就不会从心底臣服。从心底仰望。而且,最重要的是。不会点燃人民心底‘我欲为王’的憧憬之光。”
慧音好像早有准备。没有任何诧异和畏惧。对上了妖怪贤者的目光。
“但是、真正理想的国度、我们为什么不试着去创造呢。”
“不是试着去创造、是那孩子从一开始就不该背负上王的宿命!”
“他只是一个不为自己而活、将所有的痛苦都独自背负,不断地拯救拯救再拯救的——孩子而已!”
向前一步,妖怪贤者猛然抓起慧音的衣领。用那闪烁着杀机的瞳孔凝视着她。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辅佐君王的白泽会选上他!告诉我!”
仍由自己的衣领被激动的妖怪贤者抓着。慧音轻轻的转过了头。
“因为他是——希望啊。”
“什么希望啊!不顾别人的感受强行将对方推向王的位置??你在未来到底创造了什么历史??!”
“我的力量是创造历史,不是操纵历史。未来的历史,我也不知道。”
“那么,就算阻止的话你也管不了?”
“诶、那也是王的试炼。”
“戚。”
松开手,妖怪贤者转身跳入了间隙。只留下坐呆在地上的慧音。
半晌,慧音抬起了头。望向窗外的风景。
“我这么做,真的对么?”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天狗啊。”
飞行在天空中。在山脚处,在半米的灌木丛的包围下,有一栋别致的小楼。而那小楼周边、却又开垦着几亩田地。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冬天的田地是养着等待春耕的。但是,现在这荒芜的田野上面。扎满了帐篷。无数的天狗有秩序在周围巡逻。
降落在小楼正前。瞬间就有一群天狗士兵围了上来。
“什么人!”
真的跟神奈子说的状况一样啊……
在一个个剑拔弩张的天狗士兵面前、毫不动摇的从怀中掏出神奈子给我的那面镜子。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奉八坂神奈子大人之命,特来看望丰收之神。请放行。”
“这个是……神奈子大人的胸镜……”看到那个镜子的时候,周围的天狗士兵都愣神一下。可能是还有些不放心,一个貌似是领队的白狼天狗恭敬的鞠了一躬,再次问道。
“请问,您是?”
“八云、青”
小楼内,西式的房间里。
穿着白色睡裙的丰收之神静静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仿佛是幽灵,又像是只能在电影中出现的投影。呈半透明状的美丽少女被夕阳的一部分诡异的穿透,洒在她身下的被子上……
房间里只留下我,还有快要消失的少女。
我没有办法直视她、可是,我必须直视她。
这是我的责任、这是我的责任……这是我的责任!
因为自己的错误、自己的任性使许多东西消失。
所以——我随时有着,会有这么一天到来的觉悟。
但是为什么,不管多少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会这样的,生自己的气呢。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用理性克制着颤抖的手指,还有即将崩溃的膝盖。确认着对方的脸。
圆润又细腻、温柔又恬静的脸蛋。是个十分可爱的少女。
只是因为我的缘故,变成了半透明的——
罪恶感浮上心头,忍住想要流出的泪水。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呢。”
甩开杂念,在即将消失的少女跟前跪了下来,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那面镜子。贴上了虚无的胸口。
“我妹妹她没事了吧??”
刚刚走出了房间,丰收之神的姐姐——掌管红叶的另一位秋之神明——秋静夜就堵了上来。
“啊。啊。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应该没事了。大概……”
“谢谢你!谢谢你!”
看着激动的不停地鞠躬道谢的少女,感觉内心变的更加沉重了“不用这样……先去看看丰收之神大人吧。”
“噗嗤。”
没来由的、少女突然笑了起来。
“不用那么称呼拉。你是我们姐妹的恩人、叫她穰子就好、当然,也叫我静叶就好了。”
“啊啊、静……静叶。”
“八云也累了吧。先去下面休息一会。我去看看穰子的情况。失陪了。”
目送着静叶进入了房间,关上了门。默默转身走下楼梯。
“恩人么……我才没有这么伟大。我只是个——伪善者而已。”
(PS:绕了大半天总算进入主线了。竟然不知不觉的被支线困住了。咱真弱呢……)
第1章埋坑的短篇
第10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