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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郑明俨有他的说辞:“你为我生下了郑经,本就是我的女人,你我在一起相会,有何不可?告诉我,是世渡有阴谋逼你,还是你有阴谋嫁给世渡?还是你两合谋,想夺取什么?”
  “郑明俨,你原本是光明正大的,怎么内心变得这么阴暗?我跟你一年半,受尽委屈,折磨,为你生子,却连个侍妾的身份都得不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被归为友姑名下。昨日友姑还来跟我说,要把郑经还给我,但因我是郑世渡的妻子,这样不妥。她说了一大堆,还泪滴点点,说来说去就是不能也不愿把郑经还给我!”秦雨青将对郑明俨的一肚子气说了出来。
  郑明俨奇怪了:“友姑竟然真的跟你说这个,我不是多次跟她说不可提及此事吗?她真是善良的傻了。秦雨青,想要孩子是吗?回到我身边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还要名分,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了我的孩子。如果他是一个丫环生的孩子,将来怎么立足?但嫁给世渡就不一样了,一下成了二少奶奶!你把郑经还给我,他还是正房生的,至于郑经的父亲,你,郑明俨,我不在乎。”秦雨青这话是假的。
  “你说来说去就是名分和孩子。孩子没错,但名分不是你所想的,你嫁给世渡,就是为了这个。那我们之前的一切算什么?”郑明俨质问。
  “我们之前有什么一切。这世上,一切都可以淡忘。”秦雨青轻易地说。
  “可我忘不了,一丝一毫都忘不了。”郑明俨盯着她说:“去掉这华美的衣裳。”
  秦雨青想到了会这样:“大少爷,你是因为二少爷偷窥友姑,想报复二少爷才这么做吗?”
  “世渡根本不爱你,我不必用你来报复他。你少废话,去衣!”郑明俨说着,自己也脱掉衣裳。
  “大少爷,没有不透风的墙。”秦雨青说。
  “那又怎样?郑府谁不知我两曾爱得刻骨铭心?即使有传言,又如何,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郑明俨也脱去一身衣裳,将现在软弱无助的秦雨青控制住了。
  秦雨青顿觉得腰好疼:“明俨,腰痛。”
  郑明俨管不了了:“你若不告诉我为什么和世渡以不实之名勾搭在一起,以后这将是常事!”
  郑明俨很霸道强势,不顾她的疼痛,像一阵狂风席卷着她脆弱的她,可她却无能求助。
  秦雨青只觉得这个半躺在书桌上很难受,但又不敢大声:“明俨,我好难受,你以前对我多么爱惜,今日就这么践踏我?”
  郑明俨流着泪说:“我也难受,明明是我的女人,却一言不发地,莫名成了我的假弟媳!”
  郑明俨这次没有理智没有人性,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曾经的美好浪漫琴瑟和谐变成了今日的双方身心疼痛。尤其是秦雨青,已感觉到十分不适了,身体难受异常。
  郑明俨从秦雨青身上起来爬起来,穿好衣裳,看着依然裸着的秦雨青,上半身躺在书桌上,脚踩着地面,表情很痛苦。他想安慰,却止住了自己的嘴,认为这是她该受的。他拾起秦雨青落在地上的衣裳扔在她身上:“自己穿好吧。”
  出门后看到敏嫣:“少说话,没事。”
  回到社玖院,已是戌时过了,郑明俨质问董友姑:“友姑,你昨日抱着郑经去看望友姑,对她说要把郑经还给她是吗?她已是二弟的妻子,这事,休想,以后不可再说此话!友姑,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事最后一次!”
  “明俨,你刚刚去了福玮院找雨青了?”董友姑问。
  郑明俨撒谎:“对,我去看望他们夫妇了。”
  “明俨,何必撒谎呢?今日世袭路过说他二哥每晚教他书写,念诗。二弟世渡根本不在福玮院,你和你现在的弟媳单独在一起。”董友姑拆穿了他的谎言。
  郑明俨还想辩解:“友姑,我只是去看看,你别多想。”
  “明俨,我都感觉到你身上有雨青姐姐的味道了。和雨青姐姐一起了,恐怕你今晚也不想在碰我了吧。”董友姑落寞地回答。
  郑明俨觉得理亏:“友姑,是我不对。”
  “你哪有不对,想去哪就去哪。只是雨青姐姐现在身份不同以前,你不能再任性了。”董友姑劝他,又道出自己的寂寞:“自从雨青姐姐失踪回来后,你也没配过我几日,都是去找她了吧?我有一点嫉妒她,但我更恨你!或许我该失踪,看看你在心里究竟有几钱重。今夜,你也无心于我,我就带着郑经去书房睡,你在正房睡吧。”董友姑准备走。
  郑明俨连忙用力捏了一下熟睡的郑经,郑经哇哇大哭喊“娘”。
  董友姑连忙跑过去抱起他哄:“郑经,娘在这,你睡得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让娘看看你是不是尿湿了?”
  郑明俨栓紧房门,回头说:“是我把他弄哭的。”
  “你!”董友姑抱着郑经:“不哭,刚刚是爹逗你玩呢,娘等会去帮你打他。”
  很快郑经睡了。董友姑去开门,怎么也打不开。
  “友姑,只有你才能这么快把郑经哄得入睡。我也奇怪,你嫁过来时只是个小姑娘,才一年,哪里会带孩子,可能是自己最喜欢你我在一起吧。友姑,我现在只有闻着你身上的奶香和郑经的尿布味才能安然入睡。今晚,你出不去了。”郑明俨严正地说。
  董友姑没办法:“你也只会对我用着中国流氓手段。既然你自己要我留下,那就让郑经睡他的小床,我睡大床,你自己想办法吧,别碰我就行。”
  董友姑已上床盖上被子,郑明俨高兴地连忙点头:“好,夫人允许就好,我打地铺。”
  郑明俨想到自己也曾为秦雨青打地铺:看来我是舍不得这两个女人了,可如今,她们都对我责怪,痛恨。我是怎么做的?以前在至幸堂不过得好好的吗?相亲相爱怎么只有一瞬间的时光?
  半夜了,很冷,郑明俨根本睡不着,此时已是十二月,福建虽热,但冬天的夜里还是有些冷。郑明俨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冷醒了,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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