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认识一个地方就要先从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开始。所以我提前在贴吧上联系了几个土生土长的大一新生。当然再此过程中我是避开男生的。所以有很多男生和我搭讪我都没有理会。有一个叫高芳的土生土长北京女孩为人大方。她的头像上她正在一家寺庙里排队烧香,是女孩略显单薄的背景,短马尾倔强的扎在后面。等待出发的时间是漫长的于是我和她聊了起来。很长的对话,俩个陌生的女孩子聊着聊着就感觉格外的亲切。她说我在北京站等你。你来的时候发信息给我后面是他的电话号码。
以前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而想去的地方恰恰是北京。那个我曾经无数次在电视上见过的地方,那个我身边的所有人几乎都去过的地方,他们都会在天安门门口拍照。相同的背景不同的人物。现在我自己要亲自去北京的时候我却不是为了旅行,虽然都是去北京,但是旅行的话我想我会更加轻松的。我没有选择坐飞机。而是选择了火车。因为我想看看沿途的风景。
火车上永远是一个不缺乏故事和美景的地方。从小到大我喜欢坐在车子靠窗的位置,因为这样能看到很多美丽的景色。依然是靠窗的位置。旁边是一个沉默的小女孩,对面是她的爸爸妈妈。自从上火车以后小女孩的爸爸妈妈就没说一句话,我看出他们是在冷战。去北京的火车需要走9个小时。等于我在学校上一天课,我带上耳机你以一个舒适的姿势做好。静静的看着窗外。
窗外的景色变得很快。让你无法静静的观赏同一个景物专心致志的。这种观赏美景的方式是很有快感的。当一片有一片繁华和苍凉闯进你的眼睛的时候心里是巨大的满足,就好像看见了时光给大自然的雕刻。而我此刻不用多想只需要静静观看。秋天的风呼呼的吹进车厢,途中对面的男人出去过三次。回来的时候一股烟味,知道下午他和那个女人才开始说话。下午黄昏夕阳美丽的颜色打在桌子上。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玉米地,和很多金黄色的玉米。
来到北京的时候天刚黑。北京的秋天秋高气爽。车站人很多,各种类型的都有,人头攒动中,我看见那个隐忍的女子,秋天的站台,穿着灰色的毛衣,还有当地的呢子质地裙子,手里空空的逆着人群站在我的正前方。
“高芳?你好,是你吗。”我迎了过去。
“是我,怎么样累吗。”很有气场的女孩子,说起话来很中性。
“还好,你来很久了吗?。”我问。初次见面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显得很尴尬。北京秋天的晚上,我第一次来这座城市,走在一个陌生女子的身后,凭她带着我去四处游荡。无所顾忌的向前走着。这座城市自由它的魅力,前面的女子也是。
晚上我们先去我在网上定好的酒店,距离学校不远。学校并不像其他大学校园一样远离城市而是地处闹市区。周边的繁华就好像这里是会有酒吧这类的地方而非一个知名的大学。酒店的房间干净整洁,单人间,但是面积很大布置精良可见店主的良苦用心。我放好我的行李拿着手机还有钱包和高芳出去。
“第一次来这里。”高芳是个很闷的人。
“恩,对,”但是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其实我是个比高芳还要闷的人。或者是我们都不好意思吧。我们再去天安门的路上,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去天安门,也许我觉得来这个城市来到这才算是真正的来过吧。我们步行,高芳说离着不远,可是我们已经走了20分钟还是看不到踪影。途中我们没有再多的交流。反倒是因为她接了几个电话气氛才不打算尴尬。听她在电话里讲一些,股票的问题。原来这是个很有想法的女孩子。
我在来这里的时候我以为我能遇到一个像姚青那样和我互相依靠的很好闺蜜可是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容易的。长大的我们,都有属于自己专属的故事有自己的朋友圈子。敏感的现代人很难在短时间内接受一个想要融入他们生活的陌生人,这里是北京,这个女孩给我的映像就好像是这座城市给我的印象。他总是给你一点点欢迎,剩下更多的则是无限的对客人的不耐烦。
我们在天安门高芳用手机给我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接了电话说是自己要回去,反复跟我说对不起。我说没关系没关系。然后她打车回去。我一个人在天安门的门口走着走着,一个人和一座都市。我突然很想姚青,然后打电话给她。
爸爸和要求说让我去串门。电话这头我哭了,姚青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想她了。姚青说她也想我了。然后我们互相挂了电话。我收到了安荣的信息。
“亲爱的,我已经下飞机,是李素来接我的。还有他的男朋友,都是大帅哥。你放心,我明天去学校。你怎么样?”
“我在北京,我提前来几天,和一些新朋友玩。现在在酒店看电视。”我不想让安荣担心这样回复到。入夜,风瑟瑟的吹着。我感觉冷打车回到下榻的酒店。房间里温度适宜,我望向窗外繁华的一塌糊涂的街灯。让我陷入无限的伤感,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是很伤心。也许我是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告诉我说她这一辈子就像来一趟北京在天安门照相然后挂在自己的家里。可是妈妈到死的那天还是没能实自己的远望,我从行李里翻出妈妈的照片站在窗子前,让她也看一看这座城市。
“亲爱的,晚上锁好门,注意安全。”安荣的短信。
“你在干什么?”我推算安荣那边应该是上午才对。
“亲爱的,我们在吃饭,这里的人没有人看手机。我一会跟你说。晚安。”安荣。
高芳没有再联络我。虽然在走的时候她说有需要随时打电话给她,可是我始终没有打电话给她。有的人她注定只能是生命中的过客没有理由。
第6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