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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看到换意点头,轩辕无泪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对林大海道:“下旨,宜嫔德行败坏,有违宫妃之体,废其封号,本欲囚禁冷宫,终身不得再出,念宁国府于国有功,故特准其归去,一切由宁国府处理。”
  说完,轩辕无泪眸子精光一闪而逝,他这般做,也算是对宁国侯府的一个人情了,他们是否能够领情,便由他们自个儿斟酌了。
  若是他们不懂味,也别怪他出手无情了。
  至于对于宜嫔的处理,是否真的是恩宠了一面,哼,凉薄的唇轻轻拉起一个弧度。
  有的东西,足以让人比死了还难受。
  “怎么样?意儿,满意了?”看了看那不时眨一眨的大眼睛,轩辕无泪轻声一笑。
  换意哪里知道这么多弯弯道道,听到说那个人不会死,瞬间便高兴了。
  “好了,回去罢,出来了这么久,可是累了?”牵起换意的手,轩辕无泪满意的走在前头。
  “不累,就是,就是有些饿了……”换意眉头微微一蹙,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
  “哦?哈哈,那无泪带你去吃你爱的。”
  林大海跟在两人的身后,眼里有了然的神色,嘴角也不知不觉有了越来越大的笑容,让那张老脸,如同观菊台边无穷的菊花。
  “吃饱了吗?”看到换意的脑袋一点一点,轩辕无泪随手给她倒了一杯温茶,自从晓得换意不饮酒后,轩辕无泪的桌上便总会备上那么一壶。
  将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糕点吞进肚子里,接过轩辕无泪送过来的茶,换意不由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心仿佛就在这一刻漏了一拍,轩辕无泪何时见过换意这幅慵懒的模样,顿时愣在了那里,直直地看着换意。
  “无泪哥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没有意识到自己动作惹出来的事,换意不由有些好笑问道。
  歪着头,感受着饱饱的肚子,换意的嘴突然撅了起来。
  事情结束了,她又吃饱了,所以,有的事情她也要问清楚了才是。
  “无泪哥哥,那个宜嫔,是你什么人啊?”眨了眨眼,换意轻声问道,心里不由有些紧张。
  原本自己还没有注意,后来才听清楚,那个女人的称呼不就是和皇婶在皇叔面前的称呼吗?
  “她……”轩辕无泪果真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女人即便是变成这个模样了,该较真的事情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她就是在这里的人,没什么关系。”轩辕无泪有些不自然的将头偏开一点点,看来,他还得好好嘱咐一下干清宫的人了。
  “她不是你的妻吧?”眸子一转,换意扯了扯轩辕无泪的袖子。
  “不是!”斩钉截铁的声音传来,轩辕无泪盯着换意的眼,能做他妻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不是就好,要是是的话,意儿就不嫁你了。”说到这里,换意有些得意的将头扬了起来。
  轩辕无泪听了不禁有些汗颜,真是不知该如何说这个女人,当真是……
  只是,他知道的是,不管怎么样,他是真的放不开这个女人了。
  不为她的才智,不为她的身份,也不再去想利用,真的仅仅只是不想放开这个人,仅此而已。
  将换意拉进怀里,感受着那真实的存在,心里竟是有了若是可以这样过一辈子,那该有多好?
  “对了,意儿,你,会功夫吗?”突然,想起方才小平子说的话,轩辕无泪眸子眯了眯,轻声问道。
  “啊?功夫?”换意抬起头来,看着那挑高的俊眉,不由轻轻一笑,“不会。”
  “不会,那意儿笑什么呢?”只要她说的话,他便信。
  “笑你好看。”突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换意跳出轩辕无泪的怀抱,站得远远的看着他。
  原来是这样,得到了答案的轩辕无泪低低一哂,自己的容貌能够让这个女人那么开心。
  再次将那有些脸红的女人拉回自己怀里,轩辕无泪心里下了决定,不禁满足道:“没有便算了,以后便有无泪保护你罢。”
  “无泪哥哥,我,我是不是忘了一些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随着换意抬起的头,问出的话,两人间的时间仿佛都停顿了下来。
  “意儿为何这般问?”将心里的慌张掩去,轩辕无泪都不知道自己话中的小心翼翼,是她想起了什么吗?
  “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你方才说的这句话有些熟悉。”蹙了蹙眉,换意回想着最近几日一瞬间的事情,再次摇了摇头,“不对,不是这句话,是有好几个事情感觉很像。”
  “什,什么很像?”只有到了这一刻,轩辕无泪才明白,原来自己也会在这个女人面前如此的胆战心惊。
  “想不起来了呢。”闭上眼,换意不禁有些懊恼,话里颇有些埋怨的样子。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无泪陪着你就好了,好不好?”拉着换意的手,轩辕无泪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睛里竟是有了乞求。
  好在由于换意的习惯,干清宫的宫女太监都出去了,只下了两个人。
  “所以,你是说,我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没想起来了吗?”盯着轩辕无泪的凤眸,换意不禁心里一动,“无泪哥哥,你不会骗意儿对吗?”
  “嗯。”不知道女人为何会如此问,轩辕无泪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以后,不会再骗她。
  “那意儿不想了,你不要苦恼了。”伸手抚上了那近在咫尺的眉眼,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忧虑,一丝安慰。
  有时候,满足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不真实的满足,留下的,却是更大的空虚。
  玉梁城的一家酒肆里,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低着头喝着杯中的酒。
  许是男子身上冷峻的气息太甚,以至于原本不大的酒肆里竟是没有一人与男子同坐一桌。
  “嗨,老兄,你听到了最近有什大事儿没有?”酒肆里最不少的便是闲言片语。
  “哎,说起大事,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另一桌上一人的声音突然想起。
  “说来听听。”说话的还是那最开始问出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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