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棚,老人疗好华三身上的伤,对他说:“你说的没错,文那只是看你的的承受能力的,看来你很行的。你真的想打他们吗?”
华三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心想你我有仇吗?干吗要骗我呀,让我挨揍你很开心吗?虽然感觉老人这次说的话也在欺骗他,可他心里真有点相信他的话。
老人说到:“好吧,我让你学习我的功夫。”
从怀中掏出一卷东西,张开放平,华三像布一样,软软的,不是太大,有四十厘米见方,上面画了一个人和写满了一些从没有见过的一些字。画上的人像被多条龙给缠绕着,但又不像,像是那人抓住了那些龙,人的身上还有用红色描的线条,上面的字细细的,密密麻麻的,要不是凑得很近,还以为是整块是涂黑的呢?
老人走到木棚的门口,把布帘掀开了条小缝,探头向外面望了望,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缩回头对华三讲到:“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它是我在中国的时候在一个古墓中找到的,上面记载的是绝世的武功,练了后你想打谁就打,谁也不敢打你。你看我,是不是没有人欺负我呀!”他为了让华三学这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去夸口。
其实他自己就练过,这玩意疗伤还蛮不错,其它的怎样自己感觉该很清楚,自己都不记得翻来覆去研究了多少遍,就那些字根本不像字,到像是一些蝌蚪,摇头晃脑的趴在上面,就只有看那上面的图,感觉只是普通的和中国那医书上的经络图,那线条走向只是有很少的偏差,于是就到处的找人问,后来还是撞上了个疯道士,看到上面说那是虫文,名字叫《行天》的修炼方法介绍,还有首名《天行令》,读出来是“命始初,兴万物。风云起,神仙降。雷电至,血红驰。江山待人还,谁人归,七彩池。”不知道是什么,像个故事,又像诗,这么多的字,不会也许是疯道士胡言罢了。那知道疯道士念叨完,竟自言自语说:“该死,该死。”给自杀了,本来是还想问的。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功夫呢?自己一练,却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那张东西是老人躲避追杀时避到一个古墓中,那古墓也不怎么见好,就见几个刻满字的奇怪陶罐和这玩意,再就是一个有很多纹口结合封闭的青色金属盒,一晃动里面还发出与金属盒撞击的声音,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这些东西都没有腐烂掉,那张有字的皮不知道什么做的,老人己都研究过,是布嘛没有纹路,是皮吗?连拿到火中烧都试过,拿出来还是完好无损。也不太像,找了很多种材料对比,都没有找到是什么材料做的。还有那字迹,还有那图,明明看是凸出的,颜色也不一样,可就是像是那皮样上天生就长的,想来应该是个宝贝的。可惜给自己在中国的时候给搞不见了,还好自己早有远见,利用附庸之术弄了个一模一样。陶罐上的文字自己是不认识的,那铁盒也是打不开,就是有点不甘心,就把这些东西就带在身边。
在中国的时候本还想留下去好好研究研究,但感觉那追杀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强烈,于是就逃到了U国来,自己都在逃亡中,那颗想揭开的谜底的心本以为就这样灭了呢?当他遇上华三这个中国人的时候,那颗本已经尘封许久的心又开始复苏,不免把他当自己的实验品来。
第三章行天气功(上)
老人教华三练习那行天气功,对了这练气术的名字还是华三问老人练的是什么功夫,老人想了一下,就想是呀该有个名字呀,自己平时练的时候感觉有气流在全身流动,还能发出气来给人疗伤。那疯道士不是说《行天》吗?就叫行天气功是了,就随口说了出来。就在第二天,老人要华三随他搬到另一个小木棚,华三本是不愿意去的,老人说这样对他练功有帮助,华三想这回也是在骗自己,这里和那里没有两样,都是在这一大片贫民区当中,想来自己留在这里肯定那帮小混混不会有好果子让自己吃,现在只有老人能保护自己,为了以后能自己保护自己,也只得跟去,最主要的是以前那木棚离现在的小木棚不是太远,自己可以一有机会就溜回去。
华三开始还是练得很勤,那行天气功练习起来还是很麻烦,为了把那几个小孩狠揍,为了报自己的仇,一定要坚持下去,虽然很是辛苦,想到以后没有人胆敢对自己大打出手,还是埋头苦练习。有时间就出去熟悉这地形,至少要知道怎么走吧,虽然这里不属于以前那帮小混混地盘,可这里有另一帮混混,万一被混混围攻也好自己怎么逃路回木棚,小混混让他学会了一些东西,就是老人说过的一句话“保命要紧,有了命才能去有资本去谈其它的。”
华三随老人练习了那行天气功已经有了近七八周了,感觉老人说的那腹部的位置处有点发热的感觉。最大的好处是手肘上的文身也一天天变淡到消失不见了,老人还严厉的教育了他一次,说是他才文好不听话就洗手给洗掉了。也先后陪老人搬了三四次家,都像是在这个贫民区海里转悠,好在家当不多,路程不是太远,不然得被累死不成。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