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看了看妻子,哼了一声:“大人,草民为了医病,已经有半前没有与妻子行房,她怎么会有喜了呢?”
牛二的妻子跪在地上哭,一直摇头,也不说话。县令见到女人哭,一个头二个大了,无奈地看向林凤飞。林凤飞忍着笑,抬起头正正经经地说:“牛二媳妇,你不想为自己的清白说话了吗?有什么话,说出来,大人自会为你作主的!”
牛二媳妇停止哭泣,看了看林凤飞,缓缓道:“牛二上个月为了自己的病难过,买了一壶酒,喝着喝着就多了,也忘记了要调整身子,民妇是妻,怎么敢拒绝他?劝了他半天他也不听,就随他去了,前几日查出民妇有孕在身,就一直责怪民妇,说民妇行为不端,作风不正,民妇冤枉啊!牛二平时老实,对民妇还算不错,民妇喜得佳郎,为报他相待之恩,许多年来,从未嫌弃过他,如今,如今!还请大人和这位姑娘为民妇作主!”
县令好笑地瞧了瞧林凤飞,轻咳了一声:“这位以后就是本县师爷,大家以后叫她凤师爷就可以了。”
“是,凤师爷。”
县令点点头,问林凤飞:“师爷有何看法?”
林凤飞沉吟一下,看了看县令,心里恨了他一通,又看了看牛二,认真严肃地道:“牛二,你可记得你媳妇说的这件事情?”
牛二挠挠头,摇摇头,还是想不起:“草民只记得喝醉了酒,别的真的记不清!”
林凤飞宛尔一笑:“你的一时记不清,就想让你一直以来都温婉贤良的妻子受委屈么?只要是病,就一定会好,只是早晚问题,何况郎中说了,你的病也不是绝症,有好的一天,你还不知足么?”
牛二看着哭泣的妻子,心绪乱了。
县令一瞧差不多了,扬扬手道:“行了,牛二,带你妻子回去!事情还得你们夫妻二个自己解决,回去罢!”
牛二磕头,扶了妻子走了。林凤飞将笔一扔,进了后堂。县令一瞧,知道这位凤师爷生气了,挥手要衙役都下去了,扶着额头也跟着进了后堂。看来这位凤师爷可得好好哄一哄,不然明天再有案子,连堂都升不起来了!
“凤师爷,还生气呐?本县来给你赔礼道歉了。”
九九伸手一挡,扬头道:“师爷说了,谁也不见!”
县令就是头疼这个第一捕头,坏人抓了不少,事情干了不少,但每件事情都会有代价的!
“你一个捕头,不去街上巡街,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巡街?”
九九噘着嘴,提了刀去巡街了。县令眉毛一掀:你个小丫头,跟我斗?
“你居然连她也骗?”
县令眨眼看着门口的凤飞,微笑。
“不请本县喝杯茶?”
林凤飞依在门口,赖皮地看着县令,反正他是不会打自己,更加不会开除自己了。谁叫他一脑子聪明,就是懒呢?明明什么案子都能破,就是懒得去想,略微让人头疼的事他就不干了,既然懒还想当个好官,所以只能请师爷找捕头。
凤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