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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这时,我看到那个钢板日穿向我走来,我狠狠瞪他一眼,吓得他赶紧停住脚步,随后他向我讨好的笑笑,我冷冷的哼了一声,他忙走过来,用生硬的中国话说:“袁先生,能和你商量点事情吗?”我不耐烦地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他不解的说:“有屁就放?你怎么知道我有屁要放啊!”逗得晨晨一口红酒都喷在我身上,我郁闷的看着她,她笑着说:“这个小鬼子笑死我了!”我擦擦身上的酒渍:“拜托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好不好?”晨晨躲在我身边不言语了,那个钢板日穿说:“袁先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刀吗?”我把刀递给他,他很恭敬的双手接过刀,随即他神色一紧,捧着刀向东方跪下,我不知道这个小鬼子在搞什么鬼,就冷冷的看着他,小鬼子站起身,又恭恭敬敬的把刀双手递给我:“袁先生,这把刀是先祖遗物,请问你是怎么得到的?”我慢慢抽出刀,边剔指甲边说:“这是我爷爷的战利品,你那个什么狗屁先祖,不就是恶贯满盈,灭绝人性,双手沾满中国人无数鲜血的坂桓征四郎那个老鬼子吗?”这时,一个长得身材精瘦,头发都花白的老鬼子冲过来对着我几哩哇啦的一番比划,小鬼子钢板日穿说:“这是我伯父坂桓小野阁下,我伯父和我想买下这把在外漂泊了几十年的先祖遗物,价钱由你出。”我冷冷一笑说:“不卖,这是我爷爷缴获的战利品,我还要留着修脚呢!”钢板日穿对那个老鬼子嘀咕了半天,那个老鬼子狠狠盯着我,伸出五个手指对我晃晃,钢板日穿对我说:“我伯父打算出五百万人民币购买这把刀。”还没等我说话,有一个沧桑戏谑的声音响起:“嘿嘿,老子出一千万!”我循着声音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原来是随风的师傅,那个老不死的老家伙来了,他还是以前的摸样,满脸不在乎的表情,我上去捶他一拳:“你这个老不死的!关键时候掉链子,你干嘛去了?找都找不到你?”他嘿嘿一笑:“我老人家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那个老鬼子又对着我叽里咕噜的连说带比划的一番,我直接无视,钢板日穿说:“袁先生,我伯父打算加价到一千五百万人民币来购买这把刀!”我吸了一口气,一千五百万啊!这小鬼子还真他妈败家啊!老家伙呵呵一笑,伸出两个手指一比划:“妈逼的,老子出两千万!”钢板日穿小鬼子把老家伙的话给老鬼子已翻译,老鬼子暴跳如雷,钢板日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我说:“袁先生,我伯父准备用三千五百万来购买这把刀!”老家伙一笑:“那你们买吧!老子不陪你们玩了!”冯雷过来说:“那就电子转账吧!”钢板日穿小鬼子点点头,冯雷打了个响指,一个侍应生拿来一台笔记本,办理电子转账的事宜,这时,擂台上胜负已分,随风抓住机会,擒住龟头正红的手腕,一个分筋错骨手,直接就将龟头正红的手腕给废了,龟头正红一声惨叫,被随风一个漂亮的堪称教科书的过肩摔扔下擂台。擂台下一片喝彩声,随风走下擂台,见过师傅,冯雷把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说:“兄弟,钱已经打过来了,这是银行卡,你收好。一把破刀宰了小鬼子三千多万,大快人心啊!”我接过卡递给晨晨,随手把那把佐官刀扔给钢板日穿,那个小鬼子赶紧接过来,被老鬼子一把抢在手中闭着眼睛喃喃自语,我冷笑一声,妈逼的,等一会我非把这把刀砍成铁沫子,让这个老鬼子白欢喜一场!那个老鬼肃然睁开眼睛,眼睛里发射出一种冷冷杀机!他紧握住手里的佐官刀,慢慢登上擂台,在擂台上跪下,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然后这个老鬼子抽出那把佐官刀,在手指上划了一道,让鲜血滴落在佐官刀的血槽里面,立即,这把佐官刀散发出一种冷森森的怨念,老家伙骂了一句:“妈逼的,我弄巧成拙了!这把鬼子刀不简单!”起身走向擂台,随风抽出腰里的软剑递给师傅:“师傅,小心!”老家伙一幅凝重的表情,接过软剑走到擂台上,那个老鬼子双手持刀,横在齐眉的地方,老家伙一抖软剑,那柄如秋水般的剑身就像灵蛇出动一样,迅捷无比的将老鬼子罩在剑光中,只听几声金铁交鸣的声音传来,老家伙一触既分,握剑的手有些颤动,我看到老家伙的剑身上布满几道刀痕,看来这把佐官刀还真有几分蹊跷,就连老家伙如此锋利几乎能切金断玉的软剑也被砍出了豁口,看来只有我的龙纹断冥剑才能收拾那把鬼子刀了!我忙冲向擂台,但我还是晚了一步,只听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就听到当的一声,老家伙的软剑被老鬼子的佐官刀削去一段,连带着掉在地上的,还有老家伙的两节手指,那个老鬼子雷霆般挥刀向老家伙砍去,我大吼一声,窜上擂台,双手合十将那霹雳一刀夹在我手掌之中!一股极深的怨念包围了我,几乎令我不能呼吸,鲜血顺着我的手掌滴落在擂台上,我狂啸一声:“龙纹断冥剑!”接着一腿将那个老鬼子踢开,只听一声欢快的龙吟之声,一道蓝芒瞬间出现在我的手中,我心中已经起了重重的杀机,老家伙说:“傻孩子,废了他就算了,别把他给宰了!”我心里一激灵,挥动龙纹断冥剑,蓝色的光芒罩向老鬼子坂桓小野,我一剑削去老鬼子的右手四个手指,又挥剑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还不等那把佐官刀落在地上,我用龙纹断冥剑将那把刀斩成数段,掉落在擂台上,我将手中的龙纹断冥剑一晃,龙纹断冥剑又回到我身上,我走下擂台,随风已经和冯雷把老家伙的伤口包扎起来,老家伙一脸的落寞,叹息一声说:“我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以后我在也不能摸剑了。”随风的眼泪流下来:“师傅,不会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晨晨拉起我的手,赶紧用酒精药棉给我清洗伤口,并用棉纱包扎起来。晨晨的眼泪却留下来:“你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还疼吗?”我安慰她说:“没事,这点伤不碍事。”她没言语只是狠狠掐了我一把,老家伙大吼一声:“走!都陪老子喝酒去!”随风担心的说:“师傅,”老家伙脸一沉,踢了随风一脚:“少给娘们儿似地磨磨唧唧!老子又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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