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末,空气中立刻飘散出了股浓浓火药味,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舍长忽然举着手机大步走过来牛气哄哄的瞪着那两个智商比猪高不了多少的家伙说道,“我们是没通行证,但如果是你们这的VIP住户让我们进去的,你们还打算拦么?”说话的同时,已经将手机递到了刚才冲我发飙的保安手里,拿起电话刚大着嗓门对那头“喂”了一声,话音未落,那人脸上的神色便马上由先前的高傲转化成了一种诚惶诚恐的状态。
点头哈腰的对电话那头说这些恭敬的话语,在挂断电话之后,那小子随即又很紧张的俯身对我说了些表示抱歉的话。紧接着,那俩保安又立即重新站回到了路的两旁,抬手向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待我们的车从他们身边经过后,我立马很不满的对舍长抱怨道,“他们的就不是两个破保安嘛,有至于那么牛逼么!”
嘿嘿一笑,舍长说道,“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吧,我们现在进入的这个小区,最便宜的住宅少说也要千万,就我们刚才遇到的这两个保安,工资待遇至少也是外边普通小白领的五倍!当然了,要想在这工作,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除了少数靠走后门进来的人,很多人都是正牌大学毕业的高新人才。”
听了他的话,不仅是我,就连坐在后排,本已熟睡的两人也不禁咋舌,对这里的豪华程度大为感慨了一番。还未来得及发完感慨,我们面前便出现了道富丽堂皇的大门,在一个门童的指引下,我们随机转到了一条种有各种珍奇异草的小路上。在小路的尽头,是一座外形酷似城堡的建筑,暗红色的屋顶,配上那整齐古朴的青砖,以及几乎可以改建成一片高尔夫球场的草坪,一切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住在这里的人,一定是个挥金如土,富可骇俗的巨贾。顷刻间,我的内心就如同回到了解放前一样难受。
话不多言,我们归回正题,说说我们进到别墅之后的事情,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间屋子的所有人,竟是个年岁不过四十的独身女人。先是热情的让手底下的几个仆人为我们倒了几杯据说价值过万的咖啡,而后她才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开口对我们讲起了事情的具体细节。由于涉及到隐私问题,在刚刚步入正题的时候,她还是先出于本能的不自然了一阵。
无奈的看着她局促的样子,我立马向她申明道,“对于他人的隐私,我们一向是十分尊重的,为了体现我们的专业精神,我现在就可以写下字据,向您保证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说话的同时,我便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只签字笔,作势就要问她要纸立据。
在看到我的这一举动后,她总算也缓缓了松了口气。表情忧郁的看着我,立刻挥手示意,让她身边的佣人都先退了出去。确定完整间屋子里确实只有我们几个人后,她才开始向我们诉说起了那段辛酸的往事。
中途,几次都哽咽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告诉我们,这次需要我们找的,正是她那刚出生就失踪,直至今日,才又重逢的亲生骨肉。因为只不过是一个听众,我也不知道那应该算是个悲剧,又只不过是对她当初不负责任的惩罚。原来,早在她很小的时候,便由于家庭成分的问题,同自己的父母一起,背井离乡,被发配到了一个偏远的农村中接受劳动改造。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太习惯那种艰苦朴素的生活,但当她在那生活了整整十个年头后,她终于也变成了同当地居民一般无二的人。不过由于在还是胚胎的一刻,就已受到了来自父母长相和素养的双重熏陶,她身上还是透出了很多与区别于常人的气质。
也就是在这种气质的吸引下,很多懵懂青年便加入到了追求她的行列当中。虽然一开始很苦恼,但早已步入青春期的她,仍旧没能摆脱世俗的安排,喜欢上了一个同样是从城市而来,在这个地方苦苦埋藏了十多年的大小伙子。
正所谓年少轻狂,放荡不羁,他们俩在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后,很快便坠到了无法自拔的境地。在一个雨夜,他们又再次在村口的一间破屋中偷偷幽会。就如干柴遇到了烈火一般,他们大胆的将自己献给了对方,也就是那个夜晚,一个小生命也悄悄的潜到了她的身体当中。
虽然打头的几个月里她并未感到任何异样,但当大概四五个月后,她的肚子终于一天天渐渐现了出来。那个年月,就连当街做个拥抱,都很可能被别人当成流氓给送进监狱,更何况自己还是个未婚先孕的女子。在家里人发现她的异常之后,自然也是吓得不轻。因为在当时,打胎这种技术还不是很发达,并且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就算你有那个需求,又有谁能帮你打掉那个孩子。无奈之下,她也就只能听从父母的安排,整日窝在家中装病,于五个月后产下了一个男婴。
孩子才刚一出生,她的父母便趁着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将那个孩子扔到了荒野当中,成了弃婴。
第20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