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跟在那几个人身后,我对这个所谓的避灾仪式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兴趣。说来也不是想要乘机吃豆腐,我只是想知道这节日是不是真实存在。
跟在他们身后走了一阵,我意外的发现过这个所谓当地人的节日的竟然都是些外地人。无奈的看着那群色狼,我突然在人群当中看到了那个白天坐在我旁边的美女。正想过去打个招呼,却不想她突然尖叫着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不明所以的快步走到她面前,我一脸傻逼的问她怎么了。
一看挡在自己面前的竟是个熟人,她马上躲到了我身后。手指着我在饭馆遇到的那几个男子,她发着颤音说道,“他……他们刚刚非礼我!”
闻言我也不知道突然从哪冒出了股火气,我掏出电话便报了警。五分钟后,警察来了,将那五人押上警车,那些警察又对着人群说了点什么,之后,那些人也就不约而同的散了。
坐在派出所值班室里,我大致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似乎对这些事已经很习以为常了,对着我无奈的笑了笑,询问我的那警察和我说道,“哎,都是古时候的那些所谓才子惹的祸啊。要不是他们到处瞎叨叨这有个这个不雅的节日,哪个色狼能愿意上这穷乡僻壤的……”
罢了,那警察又关心和交代说让我照顾好自己的女朋友,别老让小姑娘一个人在外边瞎跑。
无奈的笑笑,我心里说,这小妮子要真是我女朋友就美喽……
从派出所里出来,我主动提出送那女孩回去,而那女孩自然也很感动的接受了我的建议。
像教育自家小孩一样和她白话了半天,我才了解到她原来是个来这考察民俗的硕士生,刚刚也是因为好奇所以才惹上了那群色狼。
最后,我也从她的口中了解到了很多关于摸奶节的真像。正如那个警察所说的那样,这个节日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几个嘴比脑快的文人骚客自己臆想出来的。首先,作为一个彝族聚居区,这里的人根本就不信鬼,或者说是很忌讳提到鬼,在他们的神话中,也只崇拜神。其次,以袭胸作为祝福的说法也是不成立的,虽然以前可能会受到一些民风和地域的影响而做出一些不雅的行动,但在汉人的感化下,那些陋习也早就已经不存在。也就是说,这个节日只不过是那些好事者的挑拨起来的。
听完她的话,我不禁对身前的这位美女多了一些淡淡的崇敬之情。谁说美女都是花瓶,说句实话,其实女人里边有脑子的还是挺多的。
终于来到了她投宿的地点,我对着她傻傻的笑了笑。天呐,我俩住的竟是一间旅店。又坐在酒店外的小院里闲聊了一阵,我知道了她的名字。的确很有点文化人的味道,她的名字竟然叫董沐若曦。
大概十二点的时候,我们起身回了各自的屋。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了我,同时也问了我一个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你来这干嘛?”
总不能跟人说是来盗墓的吧,在脑中略微思考了几分钟,我只淡淡的笑着说道,“我也是过来做考察的……”
还好那小妮子也没起疑心,有跟我闲聊了些生活的事后,我们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凌晨再次翻开那本笔记,我发现上面的内容果然又发生了变化。没了文字,这次笔记本上出现了一幅手绘的地图。
天生就对地图犯怵,我只觉得自己越看越是头晕。看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什么明目,我果断的将笔记本扔到了桌上。
倒头睡到床上,我因为不放心这酒店的卫生程度,所以也没敢脱衣服。静静的躺在床上,我只觉得自己真算得上是个命运多舛的人,好日子没过上,这苦地方却没少来,再加上现在又和可欣多了些解不开的误会,我的确就是一个悲剧。
也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纠结的撑到了几点,我最终还是抵不过那长途奔波的倦意沉沉睡了过去。又在梦中见到了那个老头,我一见面就对他发了一大通牢骚。如同积蓄了千年的火山,我将自己在这段时间里所受的气毫无保留的一一撒到了老头身上。
好像早就料到了我会在今天突然向他发难一般,中途也没插过一句话,老头一直耐着性子听完了我对他的控诉。
直到我说不动住口的那一刻,他才对我微微的笑了笑。仿佛根本就不想为自己辩解,老头慢吞吞的从身后摸出了一个酒葫芦。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老头将葫芦递到我眼前问道,“来一口不?”
根本就没心情跟他在这喝什么烂酒,我狠狠的白了一眼后说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仍旧保持着他那一贯的处事不惊,老头又拿起酒壶往自己嘴里使劲灌了一口后缓缓说道,“因为这是你的使命,因为你生来就有做这些事情的天赋!”
不屑的切了一声,我眼睛直直的瞪着他大声喊道,“狗屁使命,我都不认识你,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哈哈,看来你这性子还得磨磨啊……”并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老头转身背对着我说道,“有些事情,该告诉你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早习惯了老头爱绕弯子的脾性,此刻他这么说我也倒没觉得怎么失望。一心只想着能快点回去化解自己的感情危机,我随即又向他问道,“哎,死老头,我来这可不是为了听你瞎白话的,快说,你说的那个肥斗到底在哪?”
闻言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老头回身冷眼看着我道,“瞧你那点出息,你觉得就凭你现在这点实力能成事吗?”
第5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