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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叶晓溪累了,红肿着眼睛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紫色的叶字,转身离开。再待下去,她只会更加的想念江映寒,想想他为她做的一切,她生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找他。
  叶晓溪失魂落魄地向回走,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脚踩空,摔倒在地上。她第一时间没有想到疼,而是感觉手里抓着的项链没有了。她慌乱地爬起来,借着光亮可以看到项链静静地躺在她正前方不远的地方。
  她惊喜地弯着腰跑了过去,一双手工制作的意大利皮鞋出现在项链的旁边,一个既熟悉又害怕听到的声音传了过来,“扔掉项链,是不是意味着把过去也扔掉了?”
  那戏谑的语气让叶晓溪的身子微微颤动着,她没有勇气抬头去看来人,生怕他看见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眼泪,“我没有想扔掉项链,我刚才摔倒了。”
  江映寒眯起了眼睛,依旧是那种语气,他甚至能想象到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倔强的表情,“真的吗?”
  叶晓溪被激怒了,她想捡起项链,却被江映寒抢先一步捡了去,叶晓溪愤怒地捶打着江映寒,“还给我,混蛋。”
  江映寒紧紧地抓住叶晓溪的胳膊,然后向后掰,迫使叶晓溪贴近自己的身体,“既然不想要,倒不如还给我。”
  叶晓溪挣扎着,却无法挣脱,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那是我的,你已经送给我就是我的,你不能要回去。”
  江映寒猛地把叶晓溪抱在了怀里,用力之大,几乎都能听见叶晓溪的骨头发出轻微的响声,“不许哭,脸都葱了。”
  叶晓溪投降了,她紧紧地贴着江映寒宽,脸深深地埋进他那阔坚实的胸膛,像是想钻进他的身体一样,呢喃着说:“你是想勒死我吗?”
  江映寒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放松,反而抱得更紧了,“我情愿勒死你,也不想再失去你。”
  叶晓溪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江映寒的腰,秋夜里的凉意似乎被江映寒传来的体温驱散了,她整个人都瘫软在怀抱中。
  “你怎么会在这儿?”叶晓溪挣脱了江映寒的怀抱,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江映寒看了一眼江城集团的办公大楼,揶揄着说:“这话好像是我问你才对。”
  叶晓溪脸上带着一抹红晕,“我是说你这么晚了在这儿干什么?”说完,她更加后悔了,公司本来就是他的,他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爱待多久就待多久。
  江映寒看着语无伦次的叶晓溪,那张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意味,“你是在关心我吗?”
  接连两次被嘲弄,叶晓溪有些气恼地说:“你现在应该和薛程程在一起才对,怎么舍得让她独守空房。”
  江映寒的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再一次把叶晓溪揽进怀里,嘴唇狠狠地落在叶晓溪嘴唇上,碰得生疼,叶晓溪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一阵令人窒息地疯狂的热吻,叶晓溪浑身战栗,脑子里一片空白。
  “谁说我要和薛程程在一起,我又没答应娶她。”江映寒含糊不清地说道。
  叶晓溪渐渐恢复了神智,她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有些心虚地推开了江映寒,“我们不能这样,我有未婚夫了,而且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她说完,心虚地转身想走,却被江映寒一把拉住,他的脸色难看的很,“你再说一次?”
  叶晓溪顿时慌乱起来,她不敢看江映寒。这个苦等了她三年的男人为她默默地做了那么多,而她现在却成了别人的未婚妻。她的嘴里泛起一阵苦涩,低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江映寒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抬起头,好好地看着我。我没有和任何人订婚,现在还是单身。所以,别对我说什么对不起这类的废话。”
  叶晓溪用力咬了咬嘴唇,离开江映寒的这几年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她不是他最好的选择。虽然她为江映寒所做的一切感动,但是她不愿意或者说不能再耽误他了,“让我走吧,我们已经结束了。”
  江映寒近乎粗暴地把叶晓溪拉到怀里,粗重的鼻息喷到她的脸上,“我等了你三年,换来的就是一句已经结束了?”
  叶晓溪还想挣扎,但很快就在江映寒霸道的激吻下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任由江映寒横身抱起,快步走到了自己的车前,迷迷糊糊地被江映寒塞进了车里。
  透过车窗,可以看到那个巨大的叶字闪烁着紫色的光芒,江映寒的身体压了下来,叶晓溪完全迷失了心智,任由江映寒攻城略地。瘫软的双臂像是着了魔一样的环绕上了江映寒的脖子,在他强大的攻势下,叶晓溪感觉自己已经彻底的沦陷了。
  江映寒像是在咆哮,“你哪儿也不许去,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以后也是。谁要是想娶你,那就是跟我江映寒过不去……”
  他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叶晓溪柔弱的双唇已经贴上了他的嘴唇。
  第九十七章并不意外的答案
  太阳渐升渐高,温暖的阳光照进窗户,叶晓溪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她感到自己浑身酸疼,慵懒地翻了个身,发现江映寒还在沉睡之中,那张冷峭英挺的面容让叶晓溪感到一阵晕眩,继而脸上升起一抹绯红。
  空气中依然有旖旎缠绵过的味道,想想昨天晚上一次接一次的疯狂举动,叶晓溪忍不住娇羞地把头缩进了被子里。身边这个男人像是个被禁锢了三年的洪水猛兽,不把隐忍的欲火释放干净决不罢休一样,叶晓溪被折腾得精疲力尽,最后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她看了一下自己,身上遍布青紫,锁骨上还有被他弄出的草莓印,叶晓溪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饥渴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这家伙三年来是怎么挺过来的。
  再次从被窝里探出头的时候,却吓了一跳,江映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饶有‘性’致地看着她,像是一头等待猎物出现的野兽,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你想干什么?”叶晓溪羞红了脸,下意识地把被子裹紧,好像那薄薄的被子能够抵御那个野兽的进攻。
  江映寒的脸上带着坏笑,“想干你心里想的事。”
  叶晓溪脸更红了,一阵慌乱,嘴上却逞强地说:“我才没有想。”
  江映寒揶揄地看着叶晓溪,“我都没有说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事,你就说你没想,看来你真是个沟壑难平的女人。”
  叶晓溪被说中了心思,忍不住气恼地哼了一声,“只有你这种大色狼才一天到晚地只想这种事。”
  江映寒没有说话,他凑近叶晓溪,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耳后。接着一连串的吻,便向雨点一般地落在她的身上。
  叶晓溪欢畅地打了个激灵,身子瞬间瘫软下来,她有些怒己不争地叹了口气,呢喃着说:“我是上辈子欠你的吗?”
  江映寒急不可耐地拉开了叶晓溪的被子,身子已经压了下来,“上辈子欠不欠的我不知道,现在你要把欠我的三年补回来。”
  叶晓溪的手臂环上了江映寒的脖子,看着眼前这个似乎不知疲倦的男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真要被你折腾死了。”
  一番云雨过后,叶晓溪再一次瘫软在床上,江映寒有些意犹未尽,看着怀里像是熟透了虾一样的女人,冷峻的脸上浮现出疼爱,“要是累的话,今天就别去上班了。”
  叶晓溪的身子僵了一下,继而嗔怪着说:“糟糕,要迟到了,都怪你。”
  江映寒嘴角勾起一丝玩味,“你满脸都写着再来一次,怎么怪起我来了?”
  叶晓溪拿起一个枕头砸了过去,有些不舍地下了床。
  ……
  四十分钟后,叶晓溪急匆匆地走进了医院,远远地看见老院长正在走廊里跟一个同事说着什么。上班第一天就迟到,有些不像话。叶晓溪准备偷偷地溜进自己的办公室,却被老院长一眼看见了。
  “小叶,”老院长到没有生气,一脸的和蔼之色,“听依彤说你不舒服,怎么样,要不要回家休息两天?”
  叶晓溪连忙摆手,“院长,我没事了,就是刚回来没有休息好。”想起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能休息好才怪,她说着自己都有些脸红。
  老院长点点头,“那就好,身体是工作的本钱,不要因为工作就把身体累坏了。对了,我今天早上去看过江老先生,他的身体机能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像,手术非常成功。究竟是国外大医院进修回来的海归,出手不凡啊。”
  叶晓溪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患者的体质比较好,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
  老院长笑眯眯地说:“年轻人,有功还不自持,很好。你去吧,记得去江老先生那里看看。”
  叶晓溪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依彤正在办公室里等她。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依彤狐疑地看着叶晓溪,然后叫了起来:“天哪,你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
  叶晓溪有些慌乱起来,她照了照镜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怎么了?”
  “怎么了,你满脸都写着‘我想要男人’,”依彤多少有些羡慕地说:“是你那个未婚夫做的孽吧?”
  叶晓溪换上白大褂,白了依彤一眼,“你这个疯女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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