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休息室内,灯光明亮,打在人身上,便泛着迷离的光晕。
夏晚歌难堪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扯了扯大腿根处的裙摆,可是裙子是低胸的,这一扯,是她极力掩盖但依旧露出大片春光的饱满更加诱人。
领班又在催她了。
算了,反正就今天。
夏晚歌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的走了出去。
魅色酒吧里灯光变幻,乐声靡靡,台上舞者挑逗,台下男男女女紧紧地贴在一起,随音乐疯狂。
夏晚歌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她端着酒,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殊不知这般羞涩紧张的样子落在他人眼里是如何的勾人。
果不其然,很快有人找上了她。夏晚歌被大腹便便的男人压在墙壁上,酒味烟味一下子涌入夏晚歌精致小巧鼻子里。顾不得推拒,她恶心欲呕。
满嘴黄牙的男人本来笑得见牙不见眼,性致满满。可她这幅样子惹怒了男人,他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巴掌,骂到,“妈的,臭婊子!”
接着,他拉着奋力反抗的夏晚歌踉踉跄跄入了拐角处的厕所。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救我,求求你们!”她一面对他拳打脚踢一面对旁人哀声求救。
可是沉浸在劲歌热舞美酒美人的男男女女怎会注意这常见的场景。或许还有人以为这是一场充满情趣的猥琐大叔和无辜小白兔之间的性爱游戏。
“放开我,放开我,呜……”夏晚歌像挂在悬崖边上的小鹿,悄悄一动,随时随地是粉身碎骨。
夏晚歌真的很怕很怕,像掉入冰窟,冷入骨髓的同时还看见了一群鲨鱼慢吞吞的向她游来。这种绝望的等待,最让人抓心挠肺,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她青春正好,她只是勤工俭学,她也不知道这一次的工作会是这种。
突然,她觉环境一变,依旧是富丽堂皇的装潢,冰凉的瓷砖和滴答的水声没有外边的嘈杂,夏晚歌绝望的闭上眼,泪珠滚滚滑落。她任着自己的衣服被扒开了,死人一般不再反抗。
“滚!”
夏迷茫的睁眼,男人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正屁滚尿流的往门外跑去。她呆呆傻傻的看着背光的人,似乎还没从恐惧中逃出。
宗政樵本不欲多管闲事,但女孩的哭声实在太凄厉,让人耳朵发麻。白嫩玲珑的躯体上已经满是狰狞的红痕,再看报废的几片布料,宗政樵眉头一皱。他脱下西装,灯光下高大的身躯把夏晚歌完全盖住。
夏晚歌披着宗政樵的衣服,不自觉的向他依偎过来,抓着他的手,用婴儿般的眼神的望着他。
女孩的手冷得很,宗政樵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把她抱在怀里走了出去。娇小的她乖乖窝着,格外和谐。
夏晚歌抬头悄悄看救了她的这个人。剑眉横冲入霄汉,目光如炬,鼻梁如高山,薄唇,下巴坚毅,棱角分明,骨相皮相都极其完美。
怀中小人儿偷偷摸摸的打量,宗政樵自然察觉到了,他此时正以为她打着什么以身相许的注意赖上来,心中不悦,面上却是不显。
尽管非是有意而为,但冷心冷情的宗政樵抱着一个女人在别人看来实在是天方夜谭的一件事。宗政节笑得奸诈。他旁边还有一个人,居家小公子,居灏。
宗政节一向没大没小,从来不怕自家表哥的冷面相待。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说道:“哟,小表嫂,你好呀!”
居灏眉毛一挑,这女孩虽然披着宗政家当家人的衣服,可是她头上的戴的兔耳,无疑是酒吧的女郎,怎么会是那种关系。他也没立场多问,只打了个招呼,"叔叔好!"。
居灏赤裸裸的目光让夏晚歌瑟缩了一下,她埋进宗政樵的胸膛装死。唯有咚咚咚不停跳动的心让宗政樵知道她不像表面上这般平静。居樵和她同校不同班,出身成绩都让他成了风云人物,夏晚歌和居灏也有过好几次接触,虽然少女心事一直深深埋藏,但是此情此景实在是让她无地自容。
第一章 初遇(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