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太医焦急地揪着自己的胡子。
“明明脉象前日已经稳了些,怎么今日变本加厉起来了!”
他跺着脚去抓药,只留我不知所措地坐在床边。
秦玉钟艰难抬眸:“水。”
他无力起身,我怕把水洒的到处都是,自己含了水,唇抵着唇,亲口喂给他喝。
他苍白的脸泛起一抹红晕。
我出口带着哭腔:“还要什么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弯起唇角:“头疼。”
我拿了茶壶又放下,手足无措,最后只好轻启衣襟的缝隙。
他闭上了眼:“做什么。”
我固执地往前蹭了蹭:“嬷嬷说男人吃了就会舒服,你就不疼了。”
鬼使神差地,秦玉钟含住了挺立的尖端,吮吸起来。
他只觉得荒谬。
可是,头痛欲裂的苦楚好像真的有所缓解。
当许太医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像鹌鹑一样重新缩在榻边,衣冠齐整,眼底薄红。
秦玉钟又沉沉睡去,面色倒是红润了不少。
许太医不可思议地转了两圈,又给他重新把了脉。
“又好了,又是昨日的脉象了。”
“你给他吃什么了?”
我拼命摇头。
冲动过去,我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都干了什么。
……太羞耻了,绝对不能说。
许太医把药罐子搁下,满脸困惑。
“莫名其妙,真是见鬼了。”
我一声不敢吭。
不是见鬼了,是见奶了。
秦玉钟结结实实睡了一觉,傍晚就大好了,康健甚至更胜从前。
他把我圈进怀里,笑道:“你还真是有本事,说吃了就不难受,果然是这样。”
我娇娇缩在他温暖有力的怀抱里。
“你怎么了呀,怎么会突然晕倒?”
“老毛病,头疼。”
“吃了我的……就能好吗?”
秦玉钟也在怀疑。
这么多年了,脉象一直只有恶化的分,就是因为怀里这个小娘子,他才有了好转的趋势。
难道真的是她的原因?
他没有作声,把我搂得更紧了一些。
自从知道他早晚头痛,我好像能缓解他的痛苦后,每日清晨我都去他房里。
太子府里油水很足,我吃的胸脯鼓了一圈,玉浆也越发丰盈起来。
秦玉钟开始并不愿意,他不吃,我就哭,哭到他没办法。
直到后来每日我刚放下筷子,他就把我搂进怀里。
他撩开我的衣襟,探手一摸。
“今日怎么没穿肚兜?”
我声若蚊吟:“你,你不是着急吗?不穿还便宜些。”
他脸色青白交替,餍足后,他又捏了一把,笑哼道:“日后出门,不许不穿肚兜。”
我夹了夹黏腻的大腿,乖乖听话。
“我知道啦,以后,肚兜和亵裤都会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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