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到太子秦玉钟床上时,我仍然是懵懂的。
嫡母送我来时没叫我穿贴身衣物。
有点冷,也有点不舒服,我为难地蹭了蹭腿。
一袭精美的水红抹胸,其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轻柔地贴合着我略显丰满的上身曲线。一抹葱绿的轻纱轻轻覆盖,仿佛能透过这薄如蝉翼的面料,窥见那肌肤之白皙细腻,大腿的轮廓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嫡母说我是天生媚体。
自从身体发育以来,我的双乳总是不经意间流出玉浆,有时在夜晚,这种自然的体态甚至能让贴身衣物都沾染上淡淡的痕迹,而我的身姿,也如同初春的柳枝般轻盈而挺拔,短短的时间里就展现出动人的风采。
我藕节般的玉臂,不画而红的唇瓣以及玲珑身段让伺候我的嬷嬷都说二小姐是个有造化的。
嬷嬷还说,只要你衣襟微敞,没有哪个男人能扛得住。
但嫡姐总斥责我是下贱狐媚,不知廉耻。
我不明白,只觉得很羞人。
今日临行前特地卷了好几层纱布,但求不要被贵人发现了才好。
我悄悄望出去,见四下无人,才喜笑颜开地整了整抹胸。
门扉外传来脚步声,我慌忙坐正,直勾勾盯过去。
男子气宇轩昂,眉头微皱,一袭华服,剑眉星目平添十分孤傲尊贵。
千工拔步床上挂着一匹可抵千金的月影纱,朦胧里看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秦玉钟狐疑而警惕地轻撩开来,发现里面坐着却是一个呆呆的我。
他脸色几经转变,气笑了。
“宁远侯就畜生到这个地步,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了吗?连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敢往孤床上送。”
今日生辰,宁远侯才在前厅巴巴地说自家有个庶女仰慕他已久,
后脚自己床上就坐了一个和他五分相似的丫头。
还是个一看就没多大岁数、呆呆傻傻的笨丫头。
我花容失色,下意识摸上前胸,以为贵人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布料还是干的,没事。
秦玉钟看我这么做,脸色白了又青。
“你是宁远侯家那个庶出的丫头?”
他气势逼人,我瑟缩地往床榻里缩了缩,玉腿轻露,春色撩人,
秦玉钟暗骂一声,别过头去。
“我是宁远侯家的二二二小姐苏宝雀。”
我怕他。
可是爹和嫡母说了,今天是要来伺候贵人的。
如果我不好好做,我小娘就要受罚。
我只好哆嗦着回他的话,腿蜷得更紧了。
“宁远侯叫你来干什么?”
我低头夹肩,不敢看他,
“爹说让我来伺候贵人。”
又是一阵波涛汹涌,山壑深邃。
“伺候贵人?你个小丫头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秦玉钟恼怒地用纤长手指抵着太阳穴,转身就要出门。
“罢了,跟你置什么气,孤叫人送你回府,来——”
“人”字还没出口,我就大惊失色地扑上去抓住他的手,
动作不经意间带动了衣衫,紧身的剪裁让一抹羞涩的粉色隐约可见,仿佛春日里初绽的樱花。
“别送我走,贵人,别送我走!”
我眼前蒙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秦玉钟先是近距离看着这张天真又狐媚的脸露出哀切的神色,又看到小脸下的一身绝色。
心头一紧。
“我爹说了,要是我没伺候好贵人,惹恼了贵人,我小娘就活不成了!”
我越想越绝望。
看秦玉钟不说话,我心生决意,轻轻触碰了束缚胸前的带子,它们便在我的手中悄然断裂,如同心中的束缚也随之消散。
顿时,两片洁白无瑕的肌肤悄然显露,宛如月光下绽放的百合,散发着柔和而诱人的光泽。
我蹭着秦玉钟的前襟,嗅着他身上的松木香气,不知怎的,那玉浆就抑制不住地粉樱吐蕊起来。
寝屋里一种柔和而温馨的气息悄然弥漫,如同春日里轻拂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甜蜜与温暖,让人沉醉其中。
想到嫡母和嬷嬷的教导,我鼓起勇气,我仰头,哀求看他。
“贵人,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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