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看守小兵被我抓回来,同样一刀割喉。
我和王为之一把火烧了营帐,掀翻了谈判桌,指认那个小兵杀了萧平又烧了尸身。
北狄杀害我朝太子,其罪当诛。
我有了正当的理由,一如当年幼薇的死让父皇有了出兵的名目一样。
王为之帮我压住了所有传往京都的消息。
直到我身着盔甲凯旋回京,公主带兵大胜北狄和太子逝世的信息才一齐摆在父皇面前。
父皇悲喜交加,病得更重了。
我作为唯一的子嗣,又取得了如此大功,民间将我奉为太子的呼声愈演愈烈。
可是父皇还不愿松口,他不能接受江山落入一个女子的手里。
即使我也是他的孩子。
僵持数日,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父皇驾崩。
太医查出父皇饮食中有毒。
无色无味,无知无觉。
当时与父皇在一起用膳的只有王为之,他被当场下狱。
我知道,他用的是给幼薇的那种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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