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梦中,我再一次见到了萧灼。
“孤儿?寡母?树?”他挑起我的下巴,试图兴师问罪。
还是不该在他灵前说他的坏话。
但那又怎样?
我躺在床上不想动,他今天戴着一个朴素的木头面具,只给眼睛鼻子挖了三个洞,看来是不打算吸我精气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茅厕?”我甩开他的手。
“秋水,”他又黏上来,拖着尾音喊我,仿佛真的被他叫出了水波荡漾,“你要永远在乎我。”
之前我是见不得人的床伴,现在我是堂堂正正的将军夫人。
再加上一个虽然没有但人尽皆知的“孩子”,谁还在乎亡夫啊。
我干脆翻身背对他:“太后在乎你,你怎么不去给她托梦?”
“你别想着改嫁!”恶鬼总算装不下去,露出了他的獠牙,“你嫁一个我吓死一个!”
“那你会一直在我梦里吗?”我反而逼问他。
一人一鬼都开始无理取闹。
我问:“下葬后?一月后?一年后?长长久久,做一个孤魂野鬼与我梦中相见?”
我的手就搭在他脑后,只要轻轻一拉,我就能看见萧灼的真容,我们将毫无保留。
他拉住了我的手。
“再等等,”他阻止我,“等我回到你身边。”
我笑了,果然我和他还是不适合谈心。
“那就吻我吧。”我无意在这个问题争一个回答,随手从他的衣袖上撕下一块布条蒙上我的双眼,“做鬼也别放过我。”
面具掉落,他几乎是撞到我唇上,所有温情和技巧都被他扔开。
似乎蒙了眼也不放心,他的腰带缠上了我的手腕。
他在生气,他又什么好生气的?
被他抛下的是我,被他利用的也是我。
我也来了气性,眼睛和手被封住了我还有利嘴尖牙。
我狠狠咬在他的肩膀,萧灼闷哼一声,手却一点不抖有条不紊解开我的衣带。
他在我耳边轻笑,冰凉的触感一路向下,最终到达了我们都很熟悉的隐秘角落。
何止是恶鬼,简直是色中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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