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痒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听起来竟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的下巴靠在女人肩颈,他亲了亲女人的耳后,不由得激起沈琳的颤栗。
谢禹满意地笑了笑,这里是她的敏感点,这么多年了,居然没有变。
他挺身进了一点,只在附近磨蹭,可沈琳却涨红了一张脸。
“怕什么,这种情况咱们又不是没有过。”
沈琳的一条腿被他抬起,他继续朝前试探,却在抬眼间看到沈琳眼角的一行泪,
顿时,心里的那丝玩味烟消殆尽。
“算了,扫兴。”
关门声再次传来,沈琳才拖着困意之极的身体回到房间。
自从决定和赵思远交往,她就有预料到今天,有钱人玩得花,所以她的包里一直放着解药。
她颤颤巍巍找到皮包,哆嗦着拿出药瓶,来不及倒水,直接吞了下去,
还没缓过来,她就看到包里夹着一张明信片,是谢禹的。
她把明信片一丢,找了一套衣服换好,清明了两分,就直接离开了这里。
没有找到人的赵思远给沈琳打了无数个电话,他心里有些发怵,从前沈琳也有耍脾气的时候,可通常一晚上就好了,这次居然一天一夜都没接他的电话。
他有预感,他给沈琳喂药这个事,她知道了。
他一想到这,恼怒得直接将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周围的公子哥都不敢说话,其中一个梳着脏辫,穿着嘻哈的男人走近了赵思远,
“远哥,不就一个女人嘛?你谢家少爷想要什么女人要不到,何必为这发火呢。”
赵思远本就烦闷,刚好有个人撞上枪口,他白了年轻男人一眼,抓着他的脏辫就往桌上撞,一下一下,纯木桌发出沉闷的声音,听得周围的人大气不敢喘,直到男人如一滩软泥一样一动不动,他才甩开手:
“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指点点。”
沈琳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跑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她。他给沈琳打电话,发短信,甚至录视频道歉,都换不来沈琳的只言片语。
他有些后悔之前每次约会都定在其他地方,竟然没有问过她家住在哪里。
头一次,他给家里打去了电话,想让他们帮忙查查沈琳家的地址。
赵思远在这边忙着感动自己,另一边的沈琳忙得根本没时间看手机。
那天她换好衣服,刚准备下楼,就接到疗养院的来电。
爸爸的病情恶化了。
她慌张地奔去疗养院,在医院门口看到了哭成一团的妈妈。
妈妈一头白发站在风中,这么冷的天,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甚至一只脚都没有穿鞋。
“怎么办?你爸的病情,这里的医生说要转上级医院,可我们没钱。”
沈琳眼眶通红,还是扯出一个笑。
“有钱的,我已经赚钱了。”
“他们,他们又来了,阿琳,你小心不要被打了。”
妈妈说着,伸手摸了摸沈琳的耳后,摸到那个助听器才放心。
沈琳扶着妈妈走近疗养院,第一时间和院长确定转院,同时,走到ATM机旁,打算往医院账号里转钱。
她输了两遍密码,都传来机械女声:“账户余额不足。”
沈琳这才想起,前几天她才把钱转给了当年那场事故的现场记者,换取了一些事故的现场资料。
可那些资料都是废料,都是网络上能找到的信息,
她又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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