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的手被赵思远牵着放在他那里,那里早已鼓胀,凸起了一团,男人坐在床沿,按着女人的手一上一下地滑动着,似乎觉得隔衣瘙痒止不住,又将拉链一拉。
沈琳瞳仁震颤了一瞬,但是好的演员必须适应各种环境,很快她半推半就起来,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微微用点力,赵思远觉得自己被箍紧了。
男人闭着眼睛极为享受,偶尔轻呼出声,随着沈琳的力道逐渐加大,赵思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即将出来之际,一道突兀的铃声响了起来。
赵思远深呼一口气,接过电话,四周安静极了,只有听筒里传来的声音。
沈琳睁大了眼睛,这语气,这声音,谢禹。
赵思远笑嘻嘻地报了酒店房号,就在沈琳准备起身去厕所洗漱时,客房门把手被人拧动,沈琳盯着房门缓缓被人拉开,一双休闲风的鞋慢慢出现,沈琳呼吸一滞,用最后一丝力气闪进了一旁的卫生间。
谢禹朝卫生间撇了一眼,不动声色朝赵思远走近。
房间的空气有些不好闻,他皱了皱眉,打开了窗户,而后靠在沙发坐了下来。
赵思远的衣服早就整理好了,富家子弟基本的教养还是有的,衣衫不整出现在别人面前,是他赵思远不允许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赵思远坐在沙发扶手上,斜着身子揽着谢禹的肩膀。
谢禹不着痕迹推开,赵思远也不恼,只随意笑笑。
“今年你谢家下的单可比往年少了三成,我爸让我赶紧来问问怎么回事。”
谢禹盯着床上被扯掉的女性内衣,眼里的玩味几乎要溢出来。
赵思远坐在一边,混不吝地玩着茶几上的鳄鱼茶宠。
“你也知道,家里的生意都是我那几个叔叔打理,我也没办法。”说这话时,他的眼里一闪而过一丝狠厉。
他赵家先祖早年逃难到香港,最初是摆地摊维持生活,后来遇到贵人,开始发迹,他爸是天生的商人,商场上难逢对手,黑白两道混的很开,
更是直接带着整个家族跻身香港新贵,只可惜,天妒英才,他爸年纪轻轻就死了,说是猝死,谁知道呢。
从那以后,他的妈妈就被送去了美国,后来赵家由赵思远三个叔叔接管,而他只需要当个吃吃喝喝,挥霍无度的草包就行了。
一片沉默,谢禹拍拍赵思远的肩膀,给了一个“我懂你”的眼神。
赵思远哈哈一笑,打破僵硬的气氛:“你老实说,你这次回来究竟干什么?之前那么劝你,你都不回来。”
谢禹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回来给你庆祝生日啊。”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
谢禹盯着卫生间的门,眼神飘忽:“回来找人。”
“找谁?不会找老情人吧。”赵思远一脸嗅到八卦的模样。
“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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