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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震惊的莫过于江渊。
「欢儿,你胡说些什么?」
「妾并未胡说,你我之间未有婚书是事实,既苏姑娘看中夫君,又于夫君仕途多有助益,妾见过未来主母!」
彼时门外已聚集诸多看客,虽小声议论,但却字字珠玑。
「这不是明摆着逼婚吗?何娘子虽搬来不久,但咱们都知晓是这家的夫人,如今竟自甘为妾,好好的孩儿也成了庶出。」
「要我说这祸事都是江公子招惹来的,明着拒绝,却把人引来家中逼迫自己的妻子,好没出息。」
「你说的祸事,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没准这江公子心里正偷着乐呢。」
平头百姓的话自是粗俗不入耳,江渊的脸青白交加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恨恨地甩了袖子进屋。
苏轻容笑着将我扶起,虽有鄙夷但却十分满意我的话。
「放心,本姑娘不是个跋扈的,若你安分自会好生相待。」
临走时,她将手上的玉镯褪下赏了我,颜色通透,玉质细腻,一看就是好东西。
我欢天喜地千恩万谢地揣进怀里。
送走苏轻容入屋,江渊脸色铁青质问。
「欢儿,你为何要这样叫我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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