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我轻移莲步,踏入驸马陈文远的书房,为他整理桌前的笔墨纸砚。
正当此时,两束微弱的火光穿透窗棂,一阵步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
我知道,那是陈文远归来的信号。
我轻轻挥手,熄灭了室内的烛火。
随着光线隐去,“吱呀”的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喘息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似乎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浓郁桂花香气,轻笑出声:“瑶儿,为何在此幽会?”
陈文远似是饮了酒,微醺的嗓音醇厚而深沉。
每一个字音都带着迷人的韵味。
话语未落,他已阔步而来,从后面紧紧环住了我盈盈一握的腰肢。
“公主,我的瑶儿…”
呵呵,公主?
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微微扭动,用那小巧柔软的玲珑部位,在他怀中轻蹭,不安分地触碰着他身下的禁区。
奴婢可不是哦。
奴婢只是个企图撕碎你们美满姻缘的贱人罢了!
01
长公主把连姐儿杖毙了。
就是因为有人乱嚼舌根,说连姐儿爬了驸马的床。
她盛怒之下,唤来府中马夫,将连姐儿羞辱至死,又以草席裹尸,将其随意丢弃在城外的乱坟岗之中。
我本是一名无依无靠的孤女。
自入公主府做丫鬟以来,多得连姐儿照拂。
记得我初来乍到,因礼数不佳,险些遭受了五十大板的重罚。
是连姐儿向长公主跪地求情,我才得以脱身。
她曾私下告诫我:“小婉,你容貌过于出众,长公主应是不太放心,故意寻衅责罚于你,想要将你逐出府邸。在公主府中,你必要谨小慎微,切勿亲近驸马。”
我将此言铭记于心,在连姐儿的庇护下,安然度过了三载时光。
驸马之面,从未见过一次。
如今,长公主却夺走了我的至亲之人。
夺走了那个,唯一给予过我温暖与善意的连姐儿。
连姐儿死的那晚,主子叫水的声音接连不断。
驸马在烛光摇曳下辛勤耕耘的身影,映照在窗棂上,显得格外清晰。
我拿着连姐儿的遗物,在廊间听着屋内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声,勾唇一笑。
薛明瑶,你担心婢女争宠,恐惧驸马的心会离你而去。
如今,你让我失去了至亲之人。那么,我便要让你最珍视之物,同样化为齑粉!
…………
“好哥哥,请你开恩,让我进去罢。今儿个晌午,长公主的猫儿不知怎的跑到了这里,妹妹方才得闲,回想起书房内仍一片狼藉,尚未清理。若此事被驸马爷知晓,妹妹恐怕难逃一顿责罚!”
我软语温言,将平日积攒的赏银悉数拿出,方才买通了陈文远身边的小厮,得以进入他的书房,有了刚才那一幕。
或许是我的故意摩擦太过撩人,只听身后,陈文远的呼吸渐渐急促。
不消片刻,他那粗糙的大手便探入我的衣襟,轻轻揉捏,声音沙哑地唤道:“瑶儿~怎的又丰腴了几分?”
我心中冷笑,爽吗,驸马爷?
昔日,家婶将我贩卖给人牙子。
在市井之中,那青楼的老鸨一眼便相中了我,说我腰身曼妙,酥胸丰满,天生就是雌伏于他人身下的好料。
老鸨急切地将我买走,途中,我找到了机会,诱惑了与她同行的男子。
那男子被色欲冲昏头脑,以为能在荒郊野外与我欢好。
他急不可耐地将我拉入一座破庙,解开裤带,便欲施暴。
我趁其不备,用偷来的银钗,猛地刺向他的太阳穴。
那男人倒地而亡。
我一路发足狂奔,逃回了城里,遇到正外出采买的连姐儿。
她将我带回公主府安置,我才得以保住了这份清白。
然而,在这深宅大院之中,对我们这些下人而言,清白又有何用?
连姐儿拼死想要守住自己的清白,却被驸马诬陷意图爬床。
此事在府内传得沸沸扬扬。
最终,传入了长公主的耳中。她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陈文远的手愈发不安分,他的两根手指并拢撵住我的柔软,细致而有力地来回拨弄,带起一阵过电般的战栗。
酥麻感席卷全身,我的双腿瞬间软弱无力。
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脑中的思绪被骤然截断,整个人不受控的化作一滩春水,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臂弯上。
他将我抵扣在怀中,唇齿在我的颈间啃噬。
那炙热的体温以及坚硬如铁的触感让我了然:
鱼儿已经上钩了!
我挣扎着转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声音娇怯而柔媚:“驸马爷,不要这样!”
听到我的声音,陈文远愣了一下。
他的手迅速伸出,如同捕食的猛兽,紧紧扼住了我的咽喉,“你是谁?”
剧痛传来,我的眼中蓄满了泪水,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轻颤着:“驸马爷,您刚刚认错了人,奴并非公主,奴是婢女小婉!”
陈文远的身体仍旧紧绷。
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缓缓靠近,仔细端详着我的表情。
就在此时,门外忽地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夫君,可是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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