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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好痛……”
  苏鱼强忍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双腿止不住发颤。
  她白瓷脸蛋上挂满了眼泪珠子,像一朵风雨催熟下,禁不起摧折的娇花。
  身上的男子毫不怜香惜玉,双手握着她的雪白,又是一轮侵袭。
  他从没沾染过这般惑人的东西,尤其是这样娇滴滴的高门贵女。
  而且,方才在喜宴上端庄守礼的嫂嫂,脱下衣裳,居然如此媚态横生,身姿勾人。
  顾临渊根本受不住诱惑,只觉积攒多年的欲火浑身乱烧,一边捂住她呜咽的嘴,一边放肆啃咬,做尽孟浪之事。
  直到把小姑娘折腾得嘤嘤啜泣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下手太没分寸了。
  大哥只嘱咐他代他行房,让嫂嫂早日有孕,可没允许他初次便玩得这般暴烈,差点把她身子弄伤。
  顾临渊瞧着苏鱼那滴摇摇欲坠的眼泪,抬手替她擦了一下。
  触手湿润,是她的委屈,和他的不知节制。
  谁料小姑娘愣怔了好久,像是得了什么恩赏一样,喃喃道:“夫君,你是好人。”
  顾临渊太心虚了,首先,他不是她的夫君,其次,他把她那处粉桃弄肿了,是坏人。
  他刚想开口,又想起顾观澜不准他说话,以免暴露他不是他。
  于是他泄完欲火,不知该怎么理会她,顶着大哥的身份,倒觉得尴尬起来。
  他没法跟她交谈任何,除了交欢使劲之外,别的都是多余。
  顾临渊把她娇嫩的臀抬起,抽出那张素绢的元帕。
  上面鲜红点点,落梅可见,是她叫他第一个占有的证据。
  他收了手,没多再理会她盈盈期待的眼神,披衣去了书房。
  昏黄书灯下,俊美无铸的新郎一袭红衣,指节瓷白,竟然还有闲心翻佛经。
  顾临渊将带血的元帕敲在他桌案前:“好了。”
  顾观澜这才微微抬了抬眼皮,眸中一丝波澜也无:“办好了就回去吧。”
  “以后每晚都来,直到她怀上孩子为止。”
  “到那时,我允你资财万两,分府出去住。”
  顾临渊笑得不羁,这等好事,他有什么不乐意的?
  一个那样柔弱可欺的小姑娘任他搓圆揉扁,夜夜在身下嘤嘤呜呜地叫唤。
  再加上顾观澜同意他搬出府去,独自挥霍家财,说是天上掉馅饼也不为过。
  他扬起下巴,朝顾观澜点了点头:“我答应了。”
  顾观澜却喊住他:“等等。”
  “你要谨记白日里的分寸,不能叫她瞧出一丁点端倪。”
  顾临渊明白他的意思,无所谓道:“我对她没兴趣。”
  一个说话都结巴的小姑娘,想必平日里索然无味,也只在床上有点乐子。
  顾观澜眯起眼,情绪晦暗不明:“你走吧。”
  他扔了佛经,没怎么睡,到第二日,去得很早。
  昨夜的合欢帐里,鸳被还乱着。
  苏鱼瑞雪桃腮的小脸挂着泪,抽抽搭搭地趴在枕上。
  见是他来,又吓得直哆嗦,咬着水润可怜的嘴唇,眼眸里流转小珍珠。
  顾观澜没有太瞧她,照例关心道:“夫人昨夜辛苦了,睡得好吗?”
  苏鱼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回,回夫君的话,妾,妾都好。”
  顾观澜稍微安心了些,苏家的这个小女儿,看着很胆小。
  不仅没发现昨夜的端倪,看向他的时候,还满是胆怯和崇拜。
  他舒了口气,想来也是,对待这种饱经欺凌的小姑娘,随意关心几句,便能叫她好好听话了。
  于是他做出一副包容做派:“用过早膳了?”
  苏鱼还是很畏惧他:“没……吃,吃过了。”
  顾观澜见她抖得像只小兔子,稍稍凑近她点:“你不该怕我。”
  苏鱼一个闭眼,没忍住把眼泪都挤了出来,掉在白瓷般的脸蛋上,楚楚可怜。
  她似乎以为他在翻昨夜的账,怯生生地望向他,连嘴唇都在发颤:“妾,妾昨晚不是故意的。”
  “妾不应该疼,扰了夫君的兴致……”
  “是妾做得不好,请,请夫君责罚。”
  “但能不能不要把妾赶回娘家去?”
  顾观澜有些不可思议,眯眼打量起她。
  昨夜顾临渊究竟是怎么对她的,把她吓成这样?
  要不是他早年在战场受伤,终身不举,也不至于如此麻烦。
  但这事的确太过隐秘,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曾经的大雍战神,收复塞雪十二州的首功名将,竟然不能行房,断子绝孙。
  谁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会送谁去死。
  顾观澜冷着勾了勾唇角,又看向面前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他得宽慰她,驯化她做他忠诚的工具。
  “夫人已经很好了。”
  “既然入了我靖远侯府的门,就没有无端遭弃的道理。”
  苏鱼红着眼眶打量他,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若是他再温言几句,一定会感动得哭出来。
  她声音娇脆脆的,碎在人的心坎上:“真的吗,夫君?您不恼我吗?”
  顾观澜微微侧过头,觉得好笑:“不恼,你可是我的夫人。”
  “我们一道去见祖母吧。”
  二人到了祖母的眉寿堂,领了金箔洒笺的红封。
  顾老夫人褪下腕上的羊脂白玉镯,给苏鱼戴上,嘱咐道。
  “乖孩子,祖母对你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咱们家人丁不旺,澜哥儿二十有六,也没个一儿半女。”
  “若不早日诞下子嗣,这爵位总被二房盯着,成天抱着他们的小重孙到跟前晃,叫咱们把爵位让出去。”
  “可你也知道,澜哥儿从前挣的军功有多大,如果不是受了重伤,半身不遂养了一整年,哪能叫人这般非议?”
  男子转着玉扳指的手蓦地一紧,心下已然不悦,打断道:“祖母,夫人刚来,不宜同她说这些。”
  苏鱼却又眼尾红红的,一眨不眨地瞧着他,似乎理解了为何他昨夜那般卖力,原来是着急子嗣,想让她快些受孕。
  她咬着嘴唇,眸光水润:“夫君,我想听的,我心疼你。”
  又对着顾老夫人认真道:“祖母,我一定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早日为夫君诞下麟儿。”
  她话说得诚恳,面容像立军令状一般严肃,可偏生长着一张还未长开的娃娃脸,鼻头微翘,粉唇嘟嘟的,倒像是小孩学大人,叫人看了矜怜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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