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菁是个家里很穷的孩子,跟同龄人相比,很多物质上的东西都比较廉价。正因为如此,小菁总是期盼着自己以后能过上好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祈祷,某天早晨,她意外的在上学路上看到一双很漂亮的平底鞋。
这平底鞋简单别致,唯一的遗憾就是在脚跟处有几个黑黑的点,看起来有点像人头。当然,对于小菁来说这已经很好了,她想也不想就把脚上的鞋子换了下来。
去到学校,因为鞋子的关系,每个同学都围着小菁转,双眼一个个都仿佛在发光。巨大的虚荣心袭来,让小菁有点冲昏了头脑。
这时,她看到同学羽庭耳朵上有一对漂亮的耳环,心里有点痒痒,多希望自己也有一对这样的耳环。
正这么想着,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如你所愿。”声音很小声,让她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与此同时,她也觉得耳朵有一阵阵的刺痛感,用手一摸,竟有血流出。她连忙止血,却没发现耳朵上已经形成了2个很明显的耳洞。
第二天,小菁照样穿着那新鞋子来到学校,一进班就听说羽庭昨晚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受伤了,再也不能带耳环了。小菁猛的联想到昨天那个陌生的声音,竟有点希望能再看到那对耳环。
这个想法才出现没多久,羽庭就向她座位走了过来,手颤抖着拿着那对耳环,表情似乎还有点害怕,将耳环递给了小菁。
小菁一开始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眨着眼睛问她为什么要给自己。羽庭也不敢多说,把耳环往她手上一放就跑开了,仿佛她会把自己吃了似的。
可小菁只沉浸在得到耳环的喜悦中,兴冲冲的将耳环带上。可当天晚上,她就梦到一个女孩从鞋子里钻出来,对着她的耳朵一阵啃咬,剧烈的疼痛让她从睡梦中惊醒,连忙看看耳朵是不是还好好的。幸好,一切如常。可每当她看向自己的耳朵时,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获得了耳环后,小菁又开始想要漂亮的衣服了。学校每周五都能穿自己的衣服,可只有她还穿着那不起眼的校服,所以她自然很渴望一件新衣服。
当她这么想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下的鞋子似乎有灵性般的动了一下,胸前也热热的,然后那个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如你所愿。”小菁很是激动,希望能尽快有一件新衣服穿。
第二天,班上有个同学不明原因请假了。大家本来也没太在意,可下午的时候那同学的家长竟急匆匆的来到小菁,手里拿着一套新衣服,强迫着小菁收下。
虽然小菁和同学们一样都有点被吓到了,可她心里其实在偷笑,因为她知道一定是那双鞋子带给她的好运。可她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人正在捶打她的胸口。
这种感觉持续了好几天,小菁整个人虚弱了不少。至于那个同学,不久之后就转学离开了。离开以前,她还回来找小菁,劝她把鞋子丢掉,说有人告诉她这个鞋子有问题。小菁觉得她莫名其妙,把这些话都当成了耳边风。
但小菁对物质的欲望却是与日俱增,书包,首饰,鞋子,她想要的越来越多。鞋子自然不会让她失望,总是一一满足她的要求。
只是现在连小菁也发现了,每当自己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身上一定会有一个地方不舒服。现在的小菁,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这天早晨,小菁再次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她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生从鞋子里缓缓冒出来,全身都是被折磨后留下的痕迹,没有一处是好的。
女生带着一身血靠近丝毫不能动弹的小菁,把她曾遭受到的折磨一点一点在小菁身上重现,嘴里一边还重复着一句话:“你不应该要这么多的,你不应该要这么多的……”
梦中巨大的痛楚使她不得不醒来,却猛然发现那不止是梦,因为身上到处都出现了淤青,还有一种酸疼的感觉。小菁这下终于觉得那双鞋子不能再留了,连忙拿起就要放回当初她找到鞋子的地方。不过现在那鞋子却不肯放过她了,无论她扔到哪儿,回家后都会立刻出现在鞋架上,而且脚跟处上还多了一个黑点,仿佛预告她就是下一个被束缚在鞋子里的人。
小菁受不了了,拿起鞋子就要放到火里烧掉。不过还没等他扔进去,鞋子里就突然伸出好几双手,用力的要把小菁拉进去。小菁想把鞋子甩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鞋子就像一个黑洞一般,一下子就将小菁吸了进去。
等小菁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只有黑暗。她每动一下,身上就有不同的伤口被撕裂开来,血止不住的流,那种疼痛让她有种想死的感觉,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可惜眼前的一切让她没法再欺骗自己。
那个在梦中出现的女孩,此时依旧全身是血。但和梦境里不同的是,她身上那些可怕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愈合了,只留下明显的疤痕,证明她那痛苦的过去。小菁完全崩溃了,大哭着求她放过自己。
可惜那只是小菁的奢望,女孩慢慢爬到她身边,抹了抹她眼泪,用诡异的笑容看着她说:“只有让你代替我留在这,我才能被放过。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诡异的笑声充满了整个空间,可在小菁听来却是如此的刺耳无情。渐渐的,小菁的意识开始模糊,唯一能说的话也就是恳求那个女生放过自己。
晚上,小菁的父母回到家看到小菁已经没了呼吸,立刻送去医院。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小菁很快就只能躺在停尸间的冰柜里,永远成为了过去。
那双她曾经想丢都丢不了的鞋子,如今正静静的躺在小菁当初捡到的那个路口,默默的等待它下一个主人,来替换小菁那可怜的一缕孤魂。
“哥哥,我在找我的下巴,你,看见它了吗!”
孙林雨不久前刚刚大学毕业,在一家网络公司做it技术员。因为平时工作忙,离家也比较远。他就在离公司不远的一栋老公寓楼里租了一间房子。
这栋公寓楼是二十多年前盖的,外表已经斑驳不堪,就像是一个被毁了容的老太婆。这里曾经的住户大都搬到了市区的新楼里。这旧楼里住的,只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再就是一些外来务工人员和学生。尽管如此,整栋楼里也没有多少人。白天就给人一种空荡荡,阴森森的压抑感觉。
孙林雨租住的房间在8楼,大约40多平米,除去床铺和家具占用的面积,剩下的活动空间寥寥无几。绝对算得上是蜗居了。不过他并不是那种挑剔的人。对于他来讲,有个温暖的床睡觉,有网络可以用就足够了。现在毕竟他还年轻,吃点苦,遭点罪不算什么。
最近的几天,公司业务格外的忙,因为要开发一款新的财务管理软件,孙林雨和其他技术员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到12点钟左右。以往的这个时候,孙林雨早就上床睡觉了。让一个习惯早睡的人加班,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大的煎熬,然而工作是必须要完成的,孙林雨只得强忍着睡意靠在电脑屏幕跟前,紧张地操作着键盘。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孙林雨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了公司的大门。此时外面已经很安静了,道路上也没有其他行人和车辆。孙林雨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晃晃悠悠地往公寓走。
走了不到10分钟,孙林雨就到家了。他像往常一样走到电梯门前,摁下了电梯开关。可是指示灯却没有亮,而且电梯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该死的,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坏了!”孙林雨不高兴地用拳头砸了一下墙。转身就像不远处的楼梯走了过去。没办法,今晚他只能老老实实走楼梯回家了。
楼梯的灯也坏了,里面一片漆黑,好在月光能从楼梯间的窗户中投射进来,不然的话,孙林雨也不敢摸黑上楼的。由于着急睡觉,孙林雨几乎是跑着上楼梯的,所以他很快就到了8楼。
“咦,哪里来的小孩子?”借着楼道里昏黄的光线,孙林雨发现离自家不远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小男孩,他看起来非常奇怪,因为现在明明是夏末,但他却穿着棉衣。不仅如此,他的嘴上还戴着口罩,根本看不清长相。
“呵呵,真是个奇怪的小孩,算了,管人家干嘛,我要回家睡觉咯!”孙林雨打着呵欠从小男孩身边走了过去,他打开门,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夜的时间在睡眠中很快过去了,天亮了,孙林雨又向往常一样投入了一天的工作之中。今天,孙林雨特意为自己准备了雀巢咖啡。要熬夜加班嘛,不准备点咖啡提神怎么能有精神呢?
这一整天,孙林雨喝了好几杯咖啡。也许是真的是起到了提神的作用。他一整晚都没有犯困。因为精神亢奋,工作效率比昨天提高了一大截。孙林雨高兴极了,如果一直保持今天晚上的工作状态,只要再坚持两天就不用再加班了,到时候,自己有能和平常一样正常出勤了。
夜班时间很快过去了。孙林雨下班了。不过他却没有什么睡意了。咖啡就是这样,有利也有弊。看来,今晚自己是不可能睡个安稳觉了。
孙林雨走进公寓楼,像昨晚一样等候在电梯前,不过很遗憾,电梯仍然没有修好。
“这物业是怎么回事啊,电梯都坏了一天了也不管,等明天非投诉它不可!”孙林雨一边不高兴地嘟囔着,一边朝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没办法,今晚还得继续爬楼梯。
楼梯上和昨晚一样,是黑漆漆的一片。但不知为什么,孙林雨心里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因为他的心跳得比往常要快很多……
“怎么回事,难道是喝咖啡喝得?为什么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孙林雨捂着胸口,快步地在楼梯上跑着。很快他就到了8楼。
“咦,是昨晚的那个小孩,他怎么还在这里?”刚走进楼道里,孙林雨就看见,昨晚那个奇怪的小男孩,仍然在楼道里站着。他低着头靠在墙边,一声也不吭,就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
“奇怪,这孩子大晚上的不回家一个人待在这里干嘛,难不成是离家出走了吗?”孙林雨在心里小声嘀咕着,虽然他并不是那种好事的人,但看着这样一个小孩子他还是忍不住凑了上去。
“喂,小弟弟,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干什么呢,已经很晚了,你爸爸妈妈会担心的……”孙林雨用手轻轻碰了一下那个男孩:“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哦,是啊……”男孩慢悠悠地吐出来几个字,他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很奇怪地腔调对孙林雨说:“哥哥,我在找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请问,你看到它了吗?”
“哦,是什么东西?”孙林雨好奇地问道。
“嘿嘿,是下巴,哥哥,请问你看到它了吗?”男孩一边说,一边缓缓摘下了戴在嘴上的口罩……
“啊!”看到男孩面孔的一刹那,孙林雨忽然失控地尖叫起来。在昏暗光线的照射下,他看到了一张极其可怖的面孔,那男孩嘴巴以下竟然空空如也。他没有下颚,上嘴唇的下面还在不停地淌着血,伴随着血掉落的,还有很多白花花的蛆虫!
孙林雨恐惧地后退了几步,他的腿已经吓得发软,连逃跑的力气也没有了。那男孩一脸狞笑地走向了他,同时伸出来两只已经腐烂得剩了骨头的小手:“大哥哥,你的下巴看起来似乎还不错,要不,你把它给我吧……”
“不,不要,你别过来……”孙林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可是小男孩已经快速移动到了他的身边,用力地捏住了他的下颚……
“昨日,我市某公司员工孙某被发现死在自家门口不远处的楼道里,死者下颚缺失,疑似被人割下。目前警方已对死者关系网展开密切调查……”
张燕和李山是同一个村的,在中学里他们相恋了,在山盟海誓之后,张燕的父母从张燕的奶奶电话里得知一切后,从外地赶回家中。
他们反对女儿早恋,更瞧不起李山是孤儿、一无所有的家境,就棒打鸳鸯,但女儿却为了所谓的爱情再也无心读书,父母便一气之下将女儿从学校带出,前往他们的打工处,在深圳安排她进了一家工厂。
李山也从学校回了家,从此他便失去了张燕的消息。
后来李山听说张燕父母在深圳买了房,总之十年都没再见过张燕的身影。
十年后,二十七岁的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城里富裕的小飞,两人产生了爱恋,小飞的父母没嫌弃李山,让他们喜结良缘,很快小飞怀孕了。小飞的父母出资让他们在村里开了一家超市。
这天,李山从县城回家时天已渐渐黑了,他担心晚上从未一人在家住过的妻子会害怕,便搭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里已有两个年轻人在里面,李山上车后坐在他们的前排,司机问了到达目地后便开始出发了。
车里的两个人在玩着手机,他们低着头,有时还窃窃私语,李山不认识他们,也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到家需两个小时。
此时,天更加黑了下来,本来是两边的山,现在已是黑漆漆一片,李山坐了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李山以为是后排的人要下车,并没在意。这时感觉脖子上一凉,是一把水果刀正对着他,原来他上一辆黑车。
李山被他们带下了车,搜光了他身上的钱后,他们又逼着李山打电话给家人,让家人往他们指定的帐号上打二十万元过来。李山知道家中拿不出那么多钱,而且他更不想让有孕在身的妻子担心受怕。
凶恶的歹徒见遇上了一个不配合的人质,正准备用暴力时,三个歹徒突然丢了凶器,被什么给击退了三米多远。原来中间站了一个人,面对着他们。
等他们借着手机手电,看清中间来人的面容时,他们像是遇见了鬼一样,吓得边叫边逃上了车,连刚才抢去的钱包和手机掉在地上也不敢再捡,屁滚尿流地疾车而去。李山拿起地上的手机和钱包,借着手机手电看清了那是个女人的背影。
他好兴奋和激动,光凭这从天而降和歹徒们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可肯定是让他见到了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而且是个女中豪杰。
李山走上去答谢,女子这才转过身来,这下让李山吃惊不小,原来她是多年失去联系的张燕。
张燕一身的白素装,长发飘飘。才刚初冬,但她脖子已上围上了一条白围巾。
千言万语让李山无从说起,李山问张燕这大晚上怎么会在这?张燕只是笑而不答。李山真没想到多年后的张燕不知在何处学得这身本领,只是见张燕的脸色比以前多了几份憔悴而且比以前更惨白。
两人一起趁着刚升起的月光向着回家的路走去。李山忍不住问张燕成家了没有?张燕摇摇头,李山想想一也是,光看刚才突然而现,将三歹徒击退后那么远的本领,也知道那绝非短时间而能练成的。
李山望着张燕觉得自己很惭愧,因为他以为张燕一定会在大城市里忘记了不起眼的他,应该早已结婚了,所以他才背叛了诺言,如今怕张燕对他还存依恋,到时会更加伤了她的心,他便一边走一边先讲叙了他走出学校后,因为书读得少,一直找不到好的工作,自己没出息,后来又怎么认识了城里的小飞,并且和小飞结婚、开店都是靠小飞的父母相帮的全过程,最后还告诉张燕自己马上就要当爸爸了,因为担心胆小的妻子会害怕,所以才想连夜赶回家。
李山让张燕以后把他当成亲哥哥,有什么困难,他和妻子一定会把她当妹妹帮忙的,让她以后嫁一个有出息好男人,一定要好好得过曰子。
李山的话刚讲完,只见张燕停下了脚步,并蹲下身子呜呜地哭泣起来,哭声悲戚、凄凉、让人听了好冷,就像站在冰冻三尺之地。
这下可把李山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可又觉得自己这一切对张燕非说不可。看着张燕伤心,他想抱着她或让她靠着哭。但又觉得不妥,自己千万要保持距离,不能再旧情复燃,他已经错了,让一个痴情的女孩伤了心,千万别再背叛妻子,可此时该怎么安慰张燕呢?李山只有默默地站在旁边陪伴她冷静。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张燕终于停止了哭声说了句“我知道的太晚了,我现在很想把你带走,但还是决定放弃了,你再牵一次我的手可以吗?”李山以为她想明白了,就握住了张燕伸出的手,让她站起身。
好冰凉的手,一定是自己的背叛才凉透了她的心。“你走吧,我也得回家了。”
张燕的提醒才让李山发觉,在不知不觉已进了村口,时间已是半夜三点了,他们已走到岔路上,该分道而行了。李山说“还是你吧?”张燕没再说什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山快步回了家。小飞为他开了门,进屋后问他怎么这时间步行回家?李山便把路遇黑车幸好同学张燕出手相救的事一一说给小飞听。
小飞听完后瞪大了眼睛,双手捂着差点大叫的嘴巴。
李山看到她那夸张的样,以为她不相信他的奇遇,还声明道,明天一起去张燕家证实自己的一切。
小飞阻止他说话,然后把他拉进卧室,告诉他,她刚做个奇怪地梦,你就遇上了怪事。李山问她什么梦?小飞说,刚才梦见张燕,张燕告诉她,她来找她的男朋友,可男朋友已结婚了,所以她再也不来这个世上了,还说,祝我们幸福呢。
“这倒是很巧的事,你不用担心,我确实跟她明说了,她应该不会想不开的。”李山安慰了一句。
小飞凑近李山偷偷说道“你咋天进城后我听张燕的奶奶说,张燕在深圳上吊自尽了。”
“啊!”李山一听惊得张大嘴巴,“不可能!谁在胡说八道!”李山心中一紧,甚至说出的话也颤抖,但还是不信。
天亮了,小飞陪着一夜没睡的李山来到张燕家去,正巧张燕的奶奶打开大门,朝村口张望,她奶奶的双眼又红又肿,见到小飞两人朝她家走来,便用嘶哑的嗓子问小飞上哪去?
李山刚想开口发问,马上让小飞阻止并反问道“张奶奶昨起这么早?”张奶奶一听,话还没说,两行眼泪就先流了下来。
“我可怜的张燕,不知为何事想不开,丢下了我这老太婆走了,竟让我这白发送黑发人,今天说要把她送回来。呜……”李山顿时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地上。
等李山醒来时,张燕的骨灰盒已送到家。她父母说,张燕在厂里一直工作的好好的,只是不想谈恋爱,在走之前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
李山深深的知道,一定是他们曾经的海誓山盟,让内向的张燕一直不能释放自己,他欠张燕的太多了,这次如果不是张燕的魂来救他,他也一命呜呼了,也许这一辈子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了,到现在他才明白张燕咋天说那些话的意思。
后来传来消息,就在昨晚李山遭抢劫的路段上,一辆出租车翻下山谷,车上三人,虽都幸存,但都落下了终身残疾。据在调查中他们透露,昨晚他们三人看见一个头围白布条,七孔流血、眼珠外暴,舌头伸的很长的白衣女鬼后,才吓得在行驶中出了事故。
第五十六章.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