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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接个吻而已
  沉祁阳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了抚,低声。
  “你瞒得够紧的啊,姐姐。”
  他那低低的一声姐姐,和他手指一样极具挑逗性。
  听得连织腿莫名发软。
  “我瞒你什么了?”
  连织本就窝着火呢,又被莫名抱上梳妆台,她凶道,“你起开!”
  然而推搡的力道却被悉数镇压回来。
  沉祁阳手臂收紧她的腰,甚至恶劣揉捻了下,激得她浑身一颤。
  “所以机场初遇那天宋老爷子因为这在抓你呢?”他抬起她下巴,冷笑,“不是说要做宋亦洲的妈,这嘴里可真是满口谎话,我他妈真是你信了你的邪。”
  男人脸上还带着伤痕,眼神更是阴冷,连织和他目光对视间几缕心虚飘过。
  但转念一想心虚个什么劲,如今她可是他姐姐,还能被他唬住了不成?
  “那个时候我两萍水相逢,有必要对你交待什么,你怕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让我下来!”不管怎么推他胸膛都跟铜墙铁壁似的,连织被激得身心凌乱。
  “沉祁阳你个混账,我叫妈和外婆上来了!”
  “你叫啊——”
  男人轻飘飘一句,碾过她嘴唇的手指真是十足放肆,连织后颈都麻了。
  “他碰你哪了,这儿...还有这?”
  他目光从她嘴唇往下滑,直勾勾落在她胸上。
  喉间滚动的弧度有多快,他戾气便有多重。单单是想到她和宋亦洲在一起过,沉祁阳杀人的心都有。
  连织气得要伸手打他,沉祁阳却率先截住反扣在她腰后。
  “他那时候还有沉希,婚约关系还在吧。”他道,“姐姐,没想到你背地里竟然玩得这么花。”
  这话绝对是讽刺,和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一样。
  连织差点咬住舌头,然而火气刚过脑子,反驳回怼的就这样停在舌尖。
  看他剑拔弩张的态度,怕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宋亦洲进沉家门。
  这不正好合连织的意嘛,她就需要有个人替她挡掉老太太和宋亦洲。
  前脚刚和宋亦洲一夜情,后脚就带陆野上门,怕是整个沉家都会觉得荒唐。
  但如果是沉祁阳拆散的那就顺理成章多了,等几个月就说碰见了更心动的人,哪怕带回家似乎也合情合理。
  之前那个外国男人叫什么来着...Leo?
  不就是被这个讨厌鬼拆散的嘛,之前看沉祁阳哪哪都烦人,但如今心态不同,想法也自然不同。
  连织嘴角几不可察翘了一下,道。
  “玩得花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关你什么事啊,我和宋亦洲在一起的时候还没你呢。”
  她这话完全是在沉祁阳雷区上蹦跶,刚才还有个人耳提面命在他面前挑衅。
  ——我和她认识时你在哪个旮旯。
  一路上男人胸臆如堵,每每想起便恨不能给宋亦洲一刀。
  如今他不怒反笑。
  “怎么,你觉得你两还能走下去?”
  “怎么不行?”连织弯唇浅笑,“妈妈和外婆都知道这事,对他挺满意的,正准备年后约时间见见。他家世和我相当,人品好长得也好,人也是我喜欢的那一款,我和他就是天作之合!”
  她字字句句都在戳沉祁阳的肺管子,完全不管对面男人死活。
  空气大概被低气压冰封,连着雪粒砸上窗户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天作之合?”
  沉祁阳凑近看她,“打残他一条腿还算天作之合?长得好?毁他半边脸,我看他长得能有多好。”
  连织陡然看他。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男人绷着嘴角,眸底更是少见的黑沉冷冽。
  和宋亦洲打小性格不合归咎于三观,沉祁阳看不上他的算计和虚情假意,宋亦洲看不上他的乖戾。但再不和也不至于掀到明面上,毕竟两家还有情面和生意在。如今能说出这番话挡真是被连织气疯了。
  “你弄残他如何,毁他脸又怎样?”
  连织就是要和他作对,道,“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在意他一张脸,我有的是钱。腿残了我带他全世界医治便是,大不了再给他整个容。但我还就认准了宋亦洲这个人,国内容不下我们就去国外,去教堂补办婚礼。以后你要是作恶多端还没遭报应的话,也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话音未落,她便撞上一张黑沉如锅的脸,男人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叫人瞧之悚然。
  连织话里一停,才反应过来是不是说多了。
  然后晚了,沉祁阳扣住她下巴直直就要吻下来。
  嘴唇交触,他完全是在噬咬,连织在疼痛中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剧烈怕是都响到了门外。
  男人在吃痛中停了瞬,眼里比窗外的暴风雪还要雪亮癫狂。
  他擒住她手腕摁在头顶,这次是十足十的力气,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摆脱不开,连织张嘴要狠咬他,沉祁阳一手掐住她的下巴。
  “故意气我是吧,办婚礼还要给我发邀请函,你小心我一颗子弹弄死他,当场让你变冥婚。”
  连织:“冥婚我也办!”
  两人目光相撞,彼此都狠分毫不让。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但这么逼窄的空间,她漂亮神气活现的眸子却尽数是他的倒影,贴在手指上的嫣红嘴唇似乎蠢蠢欲动,随时等着反咬一口。
  沉祁阳眸光暗了又暗,被她气得肺管子疼。他伤没好马不停蹄赶回来,嘴上是沉母在催,实际上为着什么没人比他更明白。
  如今人在眼前,他恨不得一把捏死算了。
  然而贴近的渴望却远胜于怒气,沉祁阳唇猛然落了下去。
  连织却迅速侧头,那吻就落在她耳垂上,滚烫的温度激得她一阵颤栗。
  “沉祁阳你个混账,我是你姐!”
  沉祁阳鼻尖贴着她,连着呼吸也是热的。
  “宋亦洲可以,我就不行?姐姐,你太厚此薄彼了吧?”
  骚还是他最骚。
  连织拿出姐姐是想用该有的威严呵退他,谁曾想他嘴里那声“姐姐”总带着股莫名的腔调,听得人耳朵发麻,从今以后都没法直视这两字。
  “不亲也行,那咱就在这耗着,等外婆发现咱两都不在,遣人上来正好瞧瞧。”
  他话里十足混不吝,连织简直气得牙痒痒,又不想理她。
  “就接个吻而已,又不做什么。”
  沉祁阳扳过她的脸蛋,四目相对,他眼里褪却戾气,有别样的温度充斥,深邃得像是要看进她心里。
  连织情不自禁想躲开,却被他强硬带了回来。
  他擦掉她耳边那抹水渍,目光交汇,额头相贴,声音都仿佛带着蛊惑。
  “又不是没亲过,都几回了,再多一回又能怎么样...”
  他的气息太有蛊惑性了,连织没有那层亲情束缚,沉祁阳于她而言就是个男人。侵略性强,又可利用。
  面对男人的寸寸逼近,她喉间莫名干涩,如同被蜘蛛网敷住如何兜挣扎不开的蝴蝶。
  “不——”
  话没说完,沉祁阳偏头含住了她的唇。
  像是一道惊雷落下,彼此都是抑制不住的颤栗。
  嘴唇开启后,藏在贝齿里面的是入骨香甜,沉祁阳惦记了好久好久,早到他在酒店被下药的那天。
  浑身的血液都在回涌,脑子里仿佛有个迫切又癫狂的念头。
  他就不该在那天放过她。
  唇舌交缠,连织承受不住他的急切,所以吻又变得缓慢起来,他们嘴唇贴合,缓缓厮磨。他收掉所有獠牙,像是只听话的小狗没有任何攻击性。
  他吻从她头发,额头,辗转到鼻尖,脸蛋,到处都是他的气息,鼠尾草里带着股迷惑人的味道让连织情不自禁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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