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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败坏我名声的补偿
  “但是………”蒋天南话锋一转,笑眯眯道:“大师说了,治心病,一个人一百万,少了不治。”
  “我跟我老豆可是交了二百万医疗费呢。”
  他早就看不惯这一个个吸着蒋家的血养的肥头大耳,必须这回狠狠敲一笔。
  何年夕自然没有跟他说这事,这事是他自作主张替何年夕要的,到时候,他就跟何年夕平分这笔钱。
  “每人一百万!”蒋二太太尖锐叫出声,眼神怨毒:“她想钱想疯了,再说了老爷子都把东西给了长子,这笔钱你也好意思跟我们开口要。”
  这钱别想了,她死活也不舍得出,反正病的可不止她儿子一个人。
  “就是,你上哪里找来的庸医,张口就是一百万一个人。”
  “反正大房不差这笔钱,都帮我们出了呗。”
  蒋老爷子这人带着根生蒂固的老思想,认为一切长子理应继承一切,有什么好的自然落到了蒋家老大手里,他们这些旁系也就从手指缝里漏点的养活自己。
  “那就大家都别治了,我就问问各位长辈,这话说出来不心虚吗?”蒋天南冷哼一声,起身招呼老豆扶着妈咪就要离开。
  反正他和老豆有蛊虫抑制,跟正常人没两样,怕啥啊!
  蒋老爷子是偏心他老豆没错,可他老豆为人处事诚恳,大方,哪次集团分红下来了,不都是平分的,蒋二太太是拿了最多的那一个,至于他手上的股份,那是他嘴甜,又会讨老爷子欢心换来的。
  想要钱又不会哄人,想屁吃呢!
  到头来,他老豆却成了最讨人嫌的,哪有这道理的。
  蒋二太太眼见蒋天南一家铁了心要离开,精致的脸狰狞了起来:“蒋天南你给我站住,放任蒋家生死不管,想要离开就把蒋家这么多年的分红吐出来!”
  “我就不!”蒋天南敛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拿出了管理手下人的强势气场,眉眼充斥冷意:“二婶,你是嫁进来的,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爷爷还没死呢,轮不到你做主。”他恶劣一笑:“要不,您去爷爷病床前跪着说出想法,看看爷爷答应不?”
  “爷爷不在这,我老豆在这里,轮不到你一个婶婶对我指手画脚。。”
  “这病,您爱治不治,换了别人再去请大师,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你!”蒋二太太被气的头顶冒烟,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蒋天南是被惯出来纨绔没有错,可他懂察言观色,利益手段。别人会爬的时候,他已经被蒋老爷子抱着去开会了,耳濡目染学了不少东西,等会走时,他已经知道用什么东西换来自己想要的利益了。
  要知道蒋老爷子最先定的继承人不是他老豆,也不是蒋天景,而是他。只是后来他不耐烦蒋家这些亲戚,不得已,爷爷才定下蒋天景。
  蒋家众人眼见蒋天南铁了心要撇下他们,这才扬起笑脸凑上前,好言相劝挽留。
  “别说了,都写支票给钱。”蒋天南垮了张脸,伸出手一个个去要钱。
  众人:“………”
  还是第一回见这么向着外人的自家人,问题是他们也从来没察觉蒋天南话里的漏洞,蒋天南表现的太自然了,以至于没人会怀疑。
  何年夕也不知道蒋天南这么会做生意,空口套了近千万给她。
  “二婶就差你了。”蒋天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别因为您别耽误了大家治病啊。”
  蒋二太太被高高架起,咬牙恶狠狠写了张支票交出去:“侄子,您可别让我失望。”
  等老爷子一死,她要第一个弄死这扑街。
  蒋天南数了下支票,美滋滋的拿着支票去找了何年夕。
  此时的何年夕刚和霍亦琛送走方嘉艺跟梁又生,霍亦琛就看见了蒋天南满面春风的走了过来,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后,若有所思道:“你去抢劫了?”
  “你才抢劫去了!”
  蒋天南不满的朝兄弟嘟囔道:“这是蒋家众人给大师治病的孝敬费,要我说,治啥治,让大师给个蛊虫压制就好了,那群老头活了这么大岁数也该知足了。”
  嘿嘿,这钱他俩平分。
  霍亦琛算是明白了,这钱是蒋天南敲诈的,侧头跟何年夕道:“他害你风评不大好,这钱你八他二。”
  这种事,蒋天南以前没少干。
  蒋天南:“!!!”
  想要再说说,他手上的支票却被拿走只剩两张,其他的全被霍亦琛塞给了何年夕。
  “不是,蒋少爷你怎么能这样害我风评。”何年夕话是这么说,可还是美滋滋收下了支票:“不过,你当我手上有母种猪啊,督转蛊都就两只,都给你们用完了。”
  蒋天南心梗塞了,要不把钱收回来吧,蒋家那群老家伙一人一口唾沫能淹死他。
  “不过,我能用药压制,只是效果没督转蛊好,等解了噬心咒就好了。”
  “好好,一切就交给大师了。”
  何年夕笑容无比真挚随他去见蒋家众人,她手在虚空中摸了摸金色的法阵,话一转:“蒋少爷知道蒋家布了阵法吗?”
  “阵法,什么阵法?”
  …………
  霍亦琛淡淡看了一眼两人交谈的背影,没跟上去,因为阿三来了。
  “霍哥,昨晚霍公馆突然起火了,洋楼和您房间那一块烧成废墟了。霍启东早就带人走了,没人伤亡。”阿三压低声道,此时他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要不要派人去查?”
  洋楼和卧室突然起火,又恰好所有人不在,这说没巧合谁信,至于为什么火烧洋楼和卧室,霍启东比他们更清楚。
  万一霍亦琛回去了,卧室在顶楼,门被锁死,霍亦琛想逃生,死不至于,但得脱层皮。
  这很显然是警告霍亦琛别多管闲事,还毁了证据。
  “不用,你带人去砸了舅父名下三家夜总会,别伤人。”霍亦琛神情阴翳,彷佛再说一件平常的事,有仇他当场就报了。
  “不安分的老东西,该给点教训。”
  阿三点头,临走前又道:“还有,您的继母又怀孕了,您父亲高兴,想让您回家吃饭。”
  霍亦琛眼里划过不耐,清楚亲生父亲奸诈,也知道低头的原因,冷漠问:“不是安排人给他下药吗?他怎么还能生?”
  无非就是想要通过他搭上何年夕。
  阿三沉默了,这个问题他很难回答。
  “谁的种没关系,想做种猪没人拦着那女人。”霍亦琛松了松脖子,想找个地发泄情绪,漫不经心道:“告诉他,有空我会回去的。”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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