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倭寇流窜,很多百姓流离失所。
父亲亲自跟皇上请命,带兵前去。
这样的事情倒也不必父亲亲自出马,但我知道,这是父亲给江月白寻来的机会。
只要立了战功,江月白就能被皇上赏识。
到时候才有机会与我站在一起。
出征那天,我红着眼,拉着江月白的衣襟。
“月白,我等你。”
江月白对我微微一笑,黑眸里流出温柔之色。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羊脂玉佩,亲自带在我腰间。
“我很快就回来。”语气坚定。
随后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索。
他骑在马上的样子,意气风发,那双黑色眸子,我第一次看见了桀骜。
好像是沉睡了很久的猎鹰,终于睁开了那双尖锐的双眼。
不知何时,江月白已经没有了当时我捡回来时的可怜模样。
江月白走后,我整日都提心吊胆。
母亲连连安慰:“那北境倭寇远没有你父亲调教出来的精兵强将勇猛,你就别担心了。”
我不放心,遣人送去吃食和书信。
半月后,我收到了回信。
是父亲和江月白写的。
父亲交代一切安好,让我们切勿担心。
看完父亲的信,我赶回房间,迫不及待的拆开江月白的信件。
“小姐,吾一切安好,安心。
我寻来北境的象牙簪,送给你。
等我。”
寥寥几个字,我反复的端详。
我小心的将信件收好,压在我梳妆盒的最下面。
将象牙簪插在头发上。
一遍又一遍的欣赏,时不时的傻笑。
我愿意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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