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雷皱了皱眉头,这一下可能有点麻烦,自己应该过去安慰一下。
按说这许大茂要闹离婚,不应该跟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有关系吗?
想来想去王大雷觉得这事自己不出手不行了。
于是他一个转身从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披着衣服走进了满地狼藉的许大茂的家。
那娄晓娥以为许大茂又回来了,随手抓着一个杯子照着王大雷的方向就扔了过来,王大雷直接抓住了这个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王大雷忍不住来了一句,“娄姐你这是干嘛呀?”
这话一说,娄晓娥在屋子里听到王大雷的声音,忍不住又是抱头痛哭!
王大雷小心翼翼的把房门关好,走到了里屋,他看着娄晓娥叹了口气。
娄晓娥以泪洗面,把脑袋埋在被子上,死活不肯抬头。
王大雷搬把那个椅子坐在娄晓娥跟前,叹了口气。
“姐,事情到这个地步,你应该还是要想开一点,我不太确定许大茂是不是真的要和你离婚,但是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觉得我还是先劝劝你为好!”
娄晓娥哭得更伤心了。
说实话,她现在确实很希望别人能劝一劝,安慰安慰自己,可是又不知道在这四合院有谁可以劝自己安慰自己?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算来算去只能是自己的这个邻居,曾经给自己带来了一丝好感的王大雷来安慰自己。
你说不让他安慰自己吧,自己很难过,你说让他安慰自己吧,自己又有一点点的别扭。
王大雷随后摆了摆手,“我多说一句,您别多心,其实你们俩将来要是分开也是注定!”
“我之所以说这话,是不怕影响你们夫妻感情,而是说实话,许大茂好高骛远,又对没孩子的事耿耿于怀,他不是一个安心过日子的人!”
“而娄姐你满脑子想的可都是居家过日子,道不同不相为谋,这种事,您自己还是多看开点。”
“如果他要是能够被您劝回来,那自然好,如果要是劝不回来,你得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再说他学的人可是李副主任,我听说,那李副主任在外面可是沾花惹草。”
一说这话,娄晓娥直接抬起了头,看一下王大雷,“你是说……”
她有些难以置信,可是王大雷却摇摇头。
“这事我不能细说,但我这是好心好意去劝你。”
王大雷慢慢的站了起来,他走到了娄晓娥跟前,“这年头,找三条腿的蛤蟆不容易,找两条腿的人不算难事!”
这话一说,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可是她的脸色依旧是凄风苦雨。
“唉,我跟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我相信他说的是气话,你自己不也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吗?”
王大雷把手一摆。
“在我看来,您应该需要得到您应该得到的东西。”
这话一说,娄晓娥忍不住有些眨眼,她不清楚这王大雷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大雷走到了娄晓娥跟前,突然伸出了手。
他的手快速闪电直接拍在了娄晓娥的后背,就好像给娄晓娥输入一道温暖。
他静静的抚摸娄晓娥的后背,仿佛他在给娄晓娥输送了某种关怀。
娄晓娥一开始想要反抗,但是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娄晓娥泡了一个热水澡,在一瞬间自己的委屈难过,不满,所有的情绪都得以宣泄。
等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娄晓娥发现自己已经倒在了王大雷的怀里。
而且她突然有了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正打算要释放出自己那种极其难过的情绪!
没有一会,神情恍惚的娄晓娥,已经和王大雷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甚至那种感觉完全不同。
“这是怎么回事,大雷……”
王大雷轻声呼唤娄晓娥的名字,“这是一种放松,让你从内而外的放松,让你不再难过,让你有一种释放……”
娄晓娥突然有了一种内心深处的强烈释放,甚至她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冲击。
但是娄晓娥反而特别的舒服,那个感觉让她有了一种荡漾的感觉。
一个小时后,王大雷走掉了。
娄晓娥已经带着满脸的惬意和温暖睡着了。
天亮了,娄晓娥从睡梦中醒来,她伸了一个懒腰,感觉昨晚不要太舒服,彷佛自己做了一场极为舒适的梦。
真的就是一场梦么?
等她爬起来,她发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她连忙又钻进了被窝。
什么情况?
奇怪,昨晚的梦居然是跟王大雷鏖战了一宿?
这怎么可能?
王大雷不是一个太监么?
想到这里,娄晓娥叹了口气,不用想了,昨天一定是因为许大茂跑了,自己给自己做了安慰。
再说王大雷,早上起来围着四合院跑了一圈,吃完了早饭准备去上班的时候,金胖子找上了门。
“王师傅,我来了!”
王大雷点了点头,“原料这些东西都没问题了么?”
金胖子点了点头,“您放心,全都准备齐了,只是这个费用……”
王大雷也不废话,掏出钱直接给了金胖子。
“你尽快做准备,东西都先拉过来,然后开始弄之前我好搬家。”
金胖子有些激动,“得嘞!您放心,最迟下午就搬料过来,我估算一下,后天一早开干,明天我过来帮您搬家怎么样?”
王大雷原本打算在四合院找个空房先忍几天,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四合院这帮禽兽,一旦自己要让他们帮忙,那自己的人情债就算是彻底被讹上,以后永远都还不完了!
好在四合院不远处的胡同口就是红星旅店。
那里也不贵,几毛钱一天,还有专人打扫收拾卫生。
于是王大雷点了点头,示意让金胖子做主,明天自己搬家。
王大雷跟金胖子在后院探讨修房,四合院很快就传遍了。
几个禽兽都有点高兴,起码王大雷这货在外头住了,做菜做饭算是中断了。
但最沮丧也最郁闷的莫过于三大爷阎埠贵了!
第八十三章 情绪得以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