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苏景韵在饭桌上哭哭啼啼:
“妈,阿远平时对你也是恭恭敬敬,现在断了生活费,他可怎么活呢?”
我冷冷的望了女儿一眼,把资料甩在地上。
不得不说,纪修远还真是聪明,苏景韵什么时候要去爬山,她又会走哪条路线,怎么说服孤儿院的院长去那里春游…每一步,都是他精心设计过的。
没有什么乐于助人、英雄救美的戏码,他早就打听好状况,就等着苏景韵凑上来送钱,好帮助自己摆脱孤儿院。
这是把我们家当作吸血包呢?
女儿扫视两眼,继续打滚撒泼,还用头往墙上撞,以此来逼迫我屈服。
我毫不留情,随手泼了她一脸的咖啡,沉声呵斥道:“要有志气就直接撞死,别老是装模作样!”
苏景韵瞪大眼睛,仿佛不相信我会这样跟她讲话:“妈,你太冷血了!”
“滚回房间反省去!你再敢念着那个下头男,就不要在家待着!”
保姆吴妈急忙扶着苏景韵上楼,我捏了捏鼻梁,只觉得麻烦。
我终究是半道穿来的外人,剧情的威力要比想象中的大得多,有些事情是没办法轻易改变的。
就比如,苏景韵注定要和男主产生联系交集,这根本不是一个禁闭就能解决的。
我很想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但如果这样,我自己恐怕就会再次被关进精神病院。
看来,身处这本小说,就要遵守规则。我和苏景韵的亲子关系断不了,只能从内部进行控制。
既然躲不开,我琢磨着干脆毁了纪修远,让他不能和纪家认亲,也拿不到家产,这样或许能避免原先的结局。
事实很快就证明我的想法有多么愚蠢,主角光环就是无比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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