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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陵园的动静
  我对着陈美问道:“你还记得这两个草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陈美摇着头道:“我不知道。”
  草人身上都已经出现了蛆虫,我急忙把两个草人烧毁。
  而陈美似乎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对着我道:“小师傅,我感觉父亲好像已经出事。”
  “不是感觉,这两个草人就说明了一切,我看你父亲请的法师恐怕不是什么正义之辈。”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和陈美急忙出门了,就想着去她父亲的家里一探究竟。
  就在门口我看到大门上都已经爬着几只蛆虫,陈美虽然已经拿出了钥匙,但是看到这种东西她浑身还是在发抖。
  我念了几句咒语之后,大门上的蛆虫才终于消失,陈美已经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刚把客厅的灯打开,我就看到客厅里就倒着一个中年女人。
  就连那张脸都是蛆虫,陈美喘着大气对着我道:“小师傅,我母亲这是怎么了?”
  “我看你们一家人都已经中了降头。”
  说罢,我已经在旁边烧了几张黄符,随后用桃木剑指了上去。
  还没开始念咒,中年女人就睁开了眼睛,她现在的眼睛已经完全发黑,表情就是阴冷的。
  陈美还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就在准备搀扶她时,她突然就掐住了陈美的脖子。
  中年女人的表情都还透露着一丝邪恶的笑容,我用桃木剑打了上去,迅速念着咒语。
  我知道她是被邪术控制导致,很快她就松手了。
  陈美咳嗽了几声,喘了几口大气才道:“我母亲怎么都不认识我?”
  虽说中年女人现在停手,但表情依然是阴冷的状态。
  我已经点燃了一根香,随后对着陈美解释道:“邪师是可以控制她,她现在是没有什么意识的。”
  而我用桃木剑对着中年女人的后脑勺一拍,从她口中吐出来了一个大的蛆虫。
  随后那股阴冷表情消失,她看到我们后是觉得惊讶的。
  中年女人一直紧紧的握着陈美的手道:“太好了你还活着,可是你的父亲现在……”
  这屋子里并没有陈美的父亲,陈美担忧的道:“到底怎么回事,都是小师傅救了我。”
  中年女人叹了一口气道:“都怪你父亲不听我的,找的那什么大师,我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听她说,陈美父亲总是出现呕吐,后来还从家里带回来了一个法师。
  法师的年纪大概五十来岁,还是陈美父亲在半道上遇见的,又穿着一件中山装。
  当时她看法师都是凶神恶煞的,后来那法师念了一些咒语又烧了符,陈美父亲没再呕吐。
  但是从口中说是要挖什么东西,她没跟着去看,不过直到骨灰盒被抱回来之后,陈美的父亲就不正常了。
  他总是会一直抱着骨灰盒笑,而中年女人后来是感觉头晕乎乎的,直到完全没有意识。
  陈美和她母亲对事情的描述都只是知道一个大概,但是能够确定在这几天的时间中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手中的罗盘已经开始晃动了起来,我进入了卧室,就在床下我看到的是一只公鸡。
  一般公鸡都会用来做法事,不过这只公鸡是特殊的,鸡冠是完全黑的,公鸡身上都还有着一些蛆虫。
  上面贴着一道符,通过符我能确定是那个法师做了一个替身法,只要是对公鸡施法,那陈美的父亲就会得到控制。
  替身法可以害人但同样可以救人,但施法者都必须要用到被害人身上的头发或者八字才行。
  我用桃木剑对着公鸡身上拍了一下,公鸡浑身颤抖了几下就出现了呕吐。
  从呕吐物中除了一些黑色的液体之外,还有头发。
  我就指着地上的呕吐物对着陈美道:“这头发就是你父亲的,现在要想找到你父亲还得依靠它为我们带路。”
  公鸡身上的蛆虫又是属于降头虫,这些虫子不离开那是因为不受我控制。
  我念了几句咒语那些蛆虫才消失,随后我晃动着手中的铃铛,公鸡煽动了几下翅膀。
  此时这只公鸡能够为我们带路,母女俩都是一直跟着我的。
  而这只公鸡带着我们去了陵园,这里可是埋着不少死人的。
  周围没有任何光亮,只能借助手电筒的光芒,就在一座坟前我就发现了中年男人的身影。
  陈美激动的道:“小师傅,我看到我父亲了。”
  她已经冲了上去,我本来是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
  而陈美刚走到中年男人身边时,我看到中年男人的表情都已经阴冷。
  那眼睛是发黑的状态,就在中年男人伸手准备对陈美发动袭击时,我急忙用桃木剑指了上去。
  和我所猜测的一样,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降头。
  这座坟头我看有些年代,虽然有着浓重的怨气,但是坟头并没有任何邪气。
  我怎么看中年男人此时都像是被鬼附体的状态,在黑暗中,他的整个脸都透露着一种绿色光芒。
  而我烧了几张符纸,随后用那燃烧的香对着中年男人的额头就招呼上去。
  香已经熄灭,我不停的念了几句咒语,中年男人浑身抽搐着就倒在了地上。
  陈美道:“小师傅,我父亲这是怎么了?”
  “刚才就是被这座坟上的鬼魂给附体。”
  我感觉周围一直都能听到一些脚步声,而我注意到周围的地面上有着大量的黑灰。
  看上去就是整个陵园都被法师做法,现在这里已经是怨气冲冲的。
  就连陈美和中年女人都是不正常的状态,她们都被骨灰野鬼所附体。
  朝着我扑上来时,我才挥舞着桃木剑念着驱邪的咒语,母女俩已经都倒下去。
  这一家人浑身都在抽搐着,而眼前的墓碑上都开始渗出一些红色的液体。
  就连我都感觉到头晕乎乎的,中年男人是最先从地上爬起来的,他竟然开始活吃着那只为我们带路的公鸡。
  随着男人撕咬,公鸡流的并不是血迹,而是黑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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