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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遇熟人
  “这是我去年收的。”
  陈欧洋的话激怒了白胖子。
  这几日,白胖子明察暗访,走遍了很多地方,为的就是寻找这旧物件,现在答案就在眼前,免不了白胖子的抱怨。
  “陈大哥,你不太会做人吧,怎能这么对我呢。”气还没喘匀的白胖子质问着。
  原来,陈欧洋不敢说是因为怕事,我问他是不是知道这原物件有什么故事,他说不知道,只是怕自己牵扯命案。
  好个陈欧洋,胆真小。
  怕事,所以隐瞒了事实,要不说陈欧洋之前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我看出了什么,却又不能断定。
  “你给我如实说,不然那女鬼再回去找你媳妇,便和我们无关。”
  白胖子直言道。
  陈欧洋不敢再有隐瞒,将梳妆台的事全盘托出。
  从陈欧洋的口中得知,那个神秘梳妆台是她去年在一所老宅子收的。
  梳妆台在经历无数个春夏秋冬,岁月的痕迹在其外表上留下沉淀感,陈欧洋在讲述时,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彷佛有回到发现梳妆台的时候。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
  他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
  “隔壁的旺达和我一块去的,那时候我正给人修家具,接些散活,没想到抬回来个祸端。”
  “那个老宅比你这还大?”白金宝好奇的追问。
  “当然,那可是在市区中心的地段,那种老宅一般都会拆掉,不过是有身份的人住的,自然不可能动手。”
  “梳妆台本来放在地下室的,却被我夫人一眼相中,就想要这梳妆台,就给抬上来了。”
  缓缓吐出烟雾,陈欧洋叙述着。
  这一切其实能避免的,可惜他夫人的眼力是有些奇特,让被土覆盖的梳妆台,重见天日。
  我想,一定是被抬上来之后,日月精华吸收着,养成了大患。
  白胖子瞪着眼询问:“梳妆台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那没有什么特别,也许它的特别只有我夫人知道。”
  陈欧洋没再说了。
  后来,我和白胖子都知晓是什么样的结果。
  为了揭开这个秘密,我直言不讳的询问陈欧洋。
  “老宅的地址在哪?”
  想要去查清老宅的主人和着梳妆台的来历。
  “市区东大院的虎风别墅。”
  说出名字时,我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那可是上百年历史的文物保护地段,那别墅是在清朝之前就有的,之后被一个叫张五叶的大将军占领,成为他的家。
  现在是谁拥有,不得而知,只是我知道,想要进去的可能性极低。
  但,不管如何,总得要试看看。
  “走,我们去找那房子的主人,询问一下情况。”
  当机立断就要去,陈欧洋的脸上露出一脸惊喜。
  说着就要给我和白胖子带路。
  “我说陈哥,你还挺牛的嘛,虎风别墅你都能进去。”
  一路上,白金宝和陈欧洋有很多话题,都在猜是什么人住在里面,因为之前陈欧洋去的时候,那宅子里没人。
  只有在那打点的代理管家,和几个粉刷的工人。
  看那样就知晓是有人要入住。
  除此之外之后的事,陈欧洋一律不知。
  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市区的东院,这地是较为繁华的地段,那孤零零的别墅看上去很显眼。
  全是好几栋的新房,在一旁的别墅看上去格外醒目,不用陈欧洋指出,我已经看到了。
  “这宅,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真是气派,要是我,还是比较想要住新的。”白胖子在一旁嘿嘿笑。
  我们离别墅只有几米远,想要去探探虚实,却发现这栋别墅中,有人居住。
  铁门外锈迹斑斑,给这别墅增添不少的神秘气息。
  为何上百年都没拆除,反而在保养着,还有人入住,想到这儿,我的内心是有些不解的。
  光用想的都知道,上百年的老宅就算没有鬼魂之说,也不少有阴气的沉寂。
  为何能看出里面有人居住,是我看到铁门旁有写联系方式,甚至有一幅现代的油画放在旁边。
  多半是个艺术家住在里面。
  就在我们一行人站在别墅门口时,隔壁走来一位年迈的邻居,看样子他住在这儿很久了。
  走过来就问我们是不是张彤彤的粉丝。
  “老伯,你好,请问里面有人住?”
  我张口就问。
  “是啊,住的是张五叶的重孙女,张彤彤,不过大清早就出门了,你们是她的粉丝?”
  “哎,年轻人我不懂,为什么喜欢这些个画,好几拨人来找她买画,我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我刚想要问什么,白胖子打断了我的话。
  “是的,老伯,我们是她粉丝,既然不在,我们就先告辞了。”
  白胖子拉着我和陈欧洋立即离开。
  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
  “你们还在敢在门口等,都说是有名气的画家,还是那人的重孙女,像也知道有安保。”
  这样的分辨能力,白金宝是在我之上的,他不想要惹麻烦。
  听到这些线索,我更加坚定要揭开这个梳妆台的秘密,到了饭点,陈欧洋毫不吝啬的领着我和白胖子走进一家饭店。
  我和白胖子还真没开过这洋荤,陈欧洋带我们坐了一桌,拿着菜单问我们想吃啥,他请客。
  一旁的白金宝还真不客气,拿起菜单就报菜名,服务员奋笔疾书的写菜单,生怕跟不上。
  我对吃什么的兴趣不大,能填饱肚子就行。
  良久,菜一道道的端上来,白胖子和陈欧洋真是饿坏了,抢着吃,我则是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
  和逃难的难民似的,吃相不怎么好看。
  这时,我注意到我们隔壁桌来了一个穿着正式,一口外地口音的人,时不时还听他自言自语的说些奇怪的话。
  从他的谈吐来看,他今日的打扮只是表面,而他的身份是个货郎,说白了就是中间商。
  我和他的眼神对上了,反而我不敢多看,立即把目光收回,没想到,那货郎观察了下,直径走到我们这桌。
  “陈哥,好久不见”
  突兀的一下,拍打在陈欧洋的背上,吃的津津有味的陈欧洋被这一拍吓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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