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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借胆子
  相较于荆荷的怔楞,阡玉琛这边也不平静。
  这还是阡玉琛第一次和女人这么亲密,更何况眼前的女人正散发着让他痴迷的馨香。
  气血上涌,呼吸骤急,阡玉琛脑子一片混乱,几乎快晕厥了过去。
  他急忙强打住精神,调整呼吸。
  若是在这个时候晕过去,身子一定会被弟弟接管回去,那他岂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虽然是一心同体的双胞胎,这兄弟俩还是有各自的小心思。
  尤其是在配偶这件事上,他们私心里都只想独占荆荷。
  阡玉琛见好就收,松开手,退开唇,正欲拉开与荆荷的距离,殊不知荆荷反手捧住他的脸颊,额头直晃晃与他相抵,那双犀利的双眸里跳动着浓烈的攻击欲望。
  “别乱来……”阡玉琛从荆荷的眼神里读出危险。
  仿佛他敢惹她不快,她立马就能让他尝尝断命之痛。
  “这是小瑾的身子,你这样伤到的只会是他……”
  阡玉琛企图搬出阡玉瑾来让荆荷改变主意,殊不知只得了她一声蔑笑,旋即女人脑袋一侧,咬住了男人侧脖颈。
  “对不起!你若有气可以冲我撒,别伤了小瑾,他什么也不知道!”
  纤薄的肌肤下,男人的脉搏愈发急促,弹在荆荷齿尖上,昭示着他的慌乱。
  阡玉琛猜测自己的意识很快就会从阡玉瑾的身上脱离,他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弟弟带来危险。
  这下形势完全倒向了荆荷这边,她心情欢畅地收了牙齿,不忘玩笑般地舔了下他脖子上被她咬下轻轻牙印:“现在知道道歉了?”
  见男人本就黝黑的脸上面色如墨,荆荷有种得逞的畅快:“你可比你弟弟怂多了。”
  就在几分钟前,她掐住阡玉瑾脖子时,男人那副慷慨就义的镇定可不是现在面前这位能比的。
  荆荷“啧啧”了两声,那脸上大写的嫌弃可把男人激得恼羞成怒。
  没有雄性愿意被别的竞争者比下去,更何况还是被拿去和亲弟弟做比较。
  激怒之下,阡玉琛再度强势吻上荆荷,不再是之前那般蜻蜓点水,而是撬开她的唇齿,十分不客气地裹挟扫荡。
  荆荷气愤得直哼哼,小舌在嘴里做着负隅顽抗,双手刚要将男人推开,却再度被他压在墙上,手腕被缚。
  无法挣脱男人的桎梏,荆荷的抵抗被一一化解,只能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男人肆无忌惮地窃香偷玉,直到荆荷发狠咬了他的唇舌,这才不得不收敛撤离。
  荆荷怒瞪着眼,脸上的绯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只是那要吃人的气势倒是十分明确表示着她气得不轻。
  盯着荆荷满脸的怒气,阡玉琛小心地替她擦干净唇角,过了还不忘说道:“你还真狠心咬啊,这可是小瑾的身子。”
  “变态!”荆荷脱口骂出。
  这混账几次拿这个借口糊弄她,真当她听不出来是吧?
  对于这个称呼阡玉琛早已麻木,他饶有兴味地歪头看荆荷:“你和小瑾相处时也会这么骂吗?”
  当然!
  若阡玉瑾敢像他这样动手动脚,她不止要骂,还要上手打!
  不听话的猫儿,也是需要教训的!
  不过,为了能打击到这个混蛋,荆荷自然不会这么说。
  “他才不会像你这样……”
  “我怎样?”
  对于男人的厚脸皮,荆荷气得话都接不下去了。
  她将头转向一边,不想看到这个变态用着阡玉瑾的脸说出那些轻浮讨打的话语。
  “他很乖巧温柔,也知道分寸界限,不会像你这么恶心!”
  荆荷真不敢相信这人刚才竟然敢伸舌头……
  他不是有洁癖吗?
  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阡玉琛倒是不怎么在意地挑了挑眉,“他只是没那个胆子罢了,不然他能比我还要过分。”
  “连自己亲弟弟也要抹黑?你太不要脸了吧!”
  听到荆荷的控诉,阡玉琛只是淡笑一声,“你这是要和我比谁更懂小瑾的心声吗?”
  “我——”
  瞧见男人笑得那么笃定,荆荷一时话哽在喉。
  她确实比不过和阡玉瑾有着心灵感应的他,但这并不代表她在这一回合的交锋就输掉了。
  “有心灵感应了不起吗?小瑾不也选择了和我在一起。”
  不出所料,一提到阡玉瑾“抛弃了相依为命多年的孪生哥哥,选择跟认识不到几个月的女人跑了”,眼前男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荆荷就乐意看到阡玉琛吃瘪,她乘胜追击,想再说些能把他打击到土里的话。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男人扣着肩头翻了个身,面朝厕所隔间的墙板压了过去。
  视野里只剩下灰白的合成板,荆荷惊慌地想要支起身子,可手腕却再一次被钳制,背后压下来的重量将她牢牢禁锢在了墙与男人之间。
  这是荆荷第三次被这个家伙给压在身前了。
  眼前的墙板上倒映出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身影,她如一块待宰鱼肉,根本无法逃离。
  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荆荷甚至能感觉到压在她背上的胸膛在如何剧烈起伏着。
  料想自己会遭受怎样的对待,荆荷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
  察觉到她的颤抖,阡玉琛敛了敛眸,将脸轻埋在她脖颈间,细嗅她身上的香气,柔声发问:“害怕?”
  荆荷吞咽了口唾沫,在颤抖的牙关里勉强挤出一个鼻音单音节:“嗯。”
  她没了之前的洋洋得意,在压倒性的体能差面前,一切的较量都变得如此现实。
  “为什么?”男人并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轻吻着她的脖颈,希望以此能安抚到她,“这是小瑾的身子,我也只是借他胆子做他想做的事罢了,你在害怕什么?”
  “他才不……”
  “他想得很呢。”
  男人轻咬了一口荆荷后颈处软嫩的皮肉,强行打断了她要说的话语。
  呼出的热气顺着衣领窜入到荆荷绷紧的脊背上,男人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独特香味,再度将脸深埋进她的脖颈。
  “他可是一直想着这么做的。”
  “那、那也不行……”
  她和阡玉瑾,不是能做这种事的关系。
  荆荷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变得越来越弱势,直到身后的男人哼笑一声提醒到她:“你没发现你身上的香味变浓了吗?”
  阡玉琛深呼了口气,似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你在渴望……是发情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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