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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艺术家(3)
  卡斯
  魔术家卡斯在上海演出。第一个节目中,卡斯在一个空碗中取出了十个鸡蛋,一个观众说:“那根本是假的。否则就不需要养母鸡生蛋了。”
  卡斯虽然听到了,但又不便说什么,只好继续表演第二个节目,这位观众又说:“太幼稚了,从口里吐出钞票来,更会是不可能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卡斯听了,还是不声张,一直演到第六个节目,这位观众还认为这是假的。
  这时,卡斯向观众深深鞠了一躬:“诸位对刚才的所有表演,也许都认为是假的。现在给各位表演一个最伟大最真实的节目。”说完,卡斯来到那位观众面前向他鞠了一躬,“可否借您的帽子和挂表一用?”
  这位观众想看真的表演了,就答应了。卡斯又问:“可否让我将你的帽子剪开?将您的挂表用铁锤打破?”这位观众也答应了。
  然后,卡斯回到舞台,将帽子剪开、将挂表打破,一再大声地向全场观众说:“刚才我所有的表演,这位先生都说是假的,现在这是真的表演了。”
  米开朗基罗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雕塑家米开朗基罗幼时不顾父亲的反对,执意要学艺术。14岁那年,他自己已雕刻了一个老人的头像。
  刚要完工时,恰被当时著名的艺术家贝托多看到。贝托多看到一个孩子能雕刻出如此逼真精致的头像感到惊讶,他端详了好一会,转身对米开朗基罗说:“孩子,你难道不知道老人总是缺几颗牙的吗?”
  米开朗基罗很高兴有人给他指点,他拿起凿刀,朝雕像嘴里用力一敲,两颗门牙应声而落。他笑嘻嘻地对贝托多说:“这样好些吗?”
  当贝托多横看竖看,终于满意地点了头时,米开朗基罗又顽皮地说:“幸亏是敲掉两颗牙齿,要是您认为它的脑袋需要修理的话,那就麻烦了。”
  伊扎贝有一个人来找法国大画家伊扎贝,此君爱狗成癖,视狗如命,他想请画家把他的爱犬的肖像画在一个制作精美的小木盒上。画家说:“那没问题,你下星期六来取吧。”
  周末,这位先生按时来到画家家中,画家把画好的狗像给了他。这位先生不看尚可,一看可把他高兴坏了,“啊,是我的狗,瞧,这眼睛,这耳朵,画得可太棒了!我太高兴了,谢谢你,给我画了这幅维妙维肖的狗像。”过了一会儿,这位先生想起了什么:“哎呀,尊敬的伊扎贝先生,你怎么没把狗窝画上呢?”
  “什么狗窝?”伊扎尔一下还未反应过来。
  “伊扎贝先生,我的狗有一个习惯,它不喜欢被人观看,每当有人看它时,它就会钻进狗窝里去,所以,还是请你再给画一个狗窝吧!”
  “好吧”,画家沉思了一会儿,“你下星期四来取吧!”过了几天,这位先生又按时来取画了,伊扎贝给了他一只画有狗窝的小木盒。这位先生把盒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便说:“精巧漂亮。可是,我的狗呢?”
  画家面带微笑说:“哎,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先生,你不是说过,你的狗不喜欢被人看见吗?我们一看它,它就钻进窝里去了。请放心,只要我们不看,它便会悄悄地爬出来的。”
  列宾
  俄国大画家列宾(1844一1930)收到一位文学家写来的信,信中说:“列宾,你以自己杰出的作品证明:你是一位伟大的画家……”
  “伟大?谈不上,太过分了!”列宾竟像一个受表扬的小学生,脸立刻红了,他自言自语着,似乎为这种自己觉得过分的称赞感到无地自容。
  他马上给这位文学家写回信,信中说:“人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人,你是知道的,可是你却要把我送到一座宏伟的高台上去。假如我真的爬上了高台,你看见了这么一个渺小的人站得那样高,也会发笑的。”
  毕加索
  世界著名绘画大师毕加索毕生反对侵略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军人经常出入于巴黎的毕加索艺术馆。这些不速之客受到了冷冷的接待。
  一天,毕加索发给每个德国军人一幅他的名画《格尔尼卡》的复制品,这幅画描绘了西班牙城市格尔尼卡遭到德军轰炸后的惨状。
  一位德军军官指着这幅画问毕加索:“这是您的杰作吗?”
  “不,”毕加索严肃地说,“这是你们的杰作!”
  一次,毕加索在法国海滨游玩,一个小男孩拿着一张纸朝他走来,要画家亲笔给他画一幅画。毕加索想了一会儿,便把纸撕了。他拿出几支彩色蜡笔在孩子的胸口上和背上画了一些图案,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对朋友说:“这孩子的父母再也不会让他洗澡了。”
  毕加索漫长的一生都在不倦地、无畏地探索,因此有人称他是艺术的前卫。这做“前卫”的甘苦,知道最清楚的莫过毕加索自己了,他曾这样说过:“前卫受到的从后边来的攻击要比前边来的多得多。”
  一次,毕加索在巴黎参观一个世界性的同时代画家的画展。参观后,主办人问他有何印象与感想。毕加索不加思索地答道:“我觉得,世上的人绝不象他们画的那样坏。”
  一天,一个专门贩卖艺术品的商人见到了毕加索的壁画《和谐》,他对画面所表现的十分不解。为了充分了解毕加索的绘画风格,谨防上当,他专程带了另一幅签有毕加索名字的画来求教于毕加索。
  商人开门见山地问毕加索:“为什么在您的壁画《和谐》中,鱼在鸟笼里,鸟反而在鱼缸里呢?”
  毕加索不加思索地答道:“在和谐中一切都是可能的。”
  这时,商人取出那幅画,想证实一下这幅是不是毕加索的真迹。毕加索向那幅画瞥了一眼,轻蔑地说道:“冒牌货!”
  通过这次会面,商人似乎领悟了毕加索绘画的奥秘,于是,事隔不久,商人又兴冲冲地拿了一幅毕加索的画来找毕加索,问他这幅画是真是假。毕加索看也没看便答道:“冒牌货!”
  “可是,先生,”商人急了,喊叫道:“这幅画可是您不久前亲笔画的,当时我在场!”
  毕加索微笑着耸耸肩膀,说:“我自己有时也画冒牌货。”
  有一次,在巴黎,他和一位美国士兵谈起了绘画。士兵坦率地告诉毕加索,他不喜欢现代画,因为它们不真实。毕加索听后没说什么。
  几分钟后,这位士兵拿出他女朋友的照片来给毕加索看。
  毕加索拿在手里故作惊讶地说:“天啊,难道她就这么一点大吗?”
  有一群崇拜新花样的艺术青年,一次去请教毕加索,问他按照立体派的原则画人的脚该画成圆的还是方的。毕加索以权威的口气回答说:“自然界里根本就没有脚!”结果弄得这群青年似懂非懂,灰溜溜地跑掉了。
  1977年,斯特拉文斯基访问罗马和那不勒斯。在这次旅行中,他结识了西班牙大画家毕加索。一经交谈,两人顿有“相见恨晚”之意,所以很快结为密友。临别时,毕加索特意为斯特拉文斯基画一幅他的肖像画,以作留念。
  可是,就在斯特拉文斯基回瑞士时,海关人员检查行李时,发现了皮箱里这份让他觉得很奇怪的文件。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海关人员取出“文件”,用警觉的眼光盯着斯特拉文斯基。
  “毕加索给我的肖像画。”斯特拉文斯基非常坦然又自豪地回答道。
  “不可能。这是平面图。”
  “对了!是我脸的平面图。”
  然而,无论斯特拉文斯基怎样解释、说明,认真负责的海关还是把画给没收了,认定这是某个战略工事的经过伪装的干面图。这件事传到毕加索耳朵里,毕加索笑着说:“这样看来,毕加索不仅仅是个糟糕的肖像画家,还是个出色的军事家。”
  加拉加斯一油王去拜访毕加索,两人有一段对话:油王:“我们都因油致富了。”
  毕加索:“这没错。但你的油温暖的是人们的身躯,而我的油照亮的是人们的心灵。”
  克莱文克莱文是美国一个天才演员。其最成功、最受欢迎的角色就是那种目空一切、鼻孔朝天的富家“悍仆”。想不到,他在生活中碰到了这种人。
  有一次,他在伦敦演出,当时一位有名望的人请他一起共进晚餐。他到这位先生家门口时,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笔挺制服的仆人将他拦住了。
  “名片!我想你总有名片吧?”门房神色傲然地问他。
  “你不认识我吧?”克莱文忘带名片了。
  “很抱歉,先生,我要看你的名片!”
  “我这里有张节目单,这上面都是名演员。其中,用最大字排列的人就是我,你能替我向你的主人通报吗?”克莱文看来有点不耐烦了。门房轻蔑地用眼打量了克莱文一番,然后用他那肥胖的身躯堵住了门。
  “我想我的主人不会有空见你的。”门房说话时还不忘把双眼向上翻了一翻。
  克莱文走上前去,心平气和地对这位傲慢轻狂的仆人说:“让开一边吧!我的朋友,象你这样的角色,我演过不下几千个了!”
  达利一位崇拜画家达利的女士向他请教:“画一幅画很难吗?”画家回答她:“不。绘画要么很容易,要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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