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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政治家(4)
  冯玉祥冯王祥任陆军检阅使驻北平南苑时,宴请各国公使于陆军检阅使署。门上悬挂各国国旗,唯独没有日本国旗,日使不悦,当堂质问道:“不挂日本国旗;是何原因?”
  冯玉祥答道:“自贵国提出21条后,敝国人民一直抵制日货。贵国国旗实在无处购买,真对不住。鄙意如果贵国取消21条,即可购买,悬挂贵国国旗了。”
  日使语塞,不胜尴尬之至。
  冯玉祥提倡廉洁劳苦。他在开封时,不准人家穿绸缎衣服。
  有一次,他看见有个士兵穿着一双缎鞋,便连忙上前去深深的一揖,随着一下90度的鞠躬礼。他左一个揖,右一个鞠躬,把那个士兵弄得莫名奇妙,呆若木鸡。
  最后,冯王祥告诉他:“我并非给你行礼,只是因为你的鞋太漂亮了,我不敢不低下头来拜哩!”
  在常德时冯玉祥努力求学,每日读英文两小时,上课时,关上大门,门上挂一牌,上书:“冯玉祥死了!”不准他人进入。
  课毕,启门除牌云:“冯玉祥复活了。”
  冯玉祥当旅长时,有一次驻防田川顺庆,与一支“友邻部队”发生了一些矛盾。这支部队将骄兵惰,官长穿黑花缎马褂,蓝花缎袍子。在街上摇摇摆摆,象当地的富家公子一样。有一天,冯玉祥听到这样的报告:“我们的士兵在街上买东西,他们说我们穿得不好,骂我们是孙子兵。”
  冯看看自己的灰布袄,便说:“由他们骂去,有什么可气的。这正是表示他们的堕落腐化,恬不知耻。”
  冯见大家虽不说什么,但余怒未息,为了避免因这无聊的事引起乱子,便立即集合全体官兵,做队前讲话:“刚才有人来报告,说第四混成旅的兵骂我们是‘孙子兵’,听说大家都很生气,可是我倒觉得骂得很对。
  按历史的关系说,他们的旅长曾做过北镇的协统,我是北镇里出来的,你们又是我的学生,算起来你们不正是矮两辈吗?
  他们说你们是孙子兵,不是说对了吗?再拿衣服说,绸子的儿子是缎子,缎子的儿子是布,现在他们穿绸子,我们穿布,因此他们说我们是孙子兵,不也是应当的么?
  不过话虽这么说,若是有朝一日开上战场,那时就能看出谁是爷爷,谁是真的孙子来了!”几句话把官兵们讲得大笑起来,再不生气了。
  冯玉祥将军虽系行伍出身,却能言善道,喜笑怒骂,集幽默、戏谑、刻薄之大成。抗战期间他居住在重庆市郊的歌乐山,当地多为高级军政长官的住宅,普通老百姓不敢担任保长,冯玉祥遂自荐当了保长。他热心服务,颇得居民好评。
  有一天,某部队一连士兵进驻该地,连长来找保长办官差,借用民房,借桌椅用具,因不满意而横加指责。
  冯玉祥身穿蓝粗布裤褂,头上缠一块白布,这是四川农民的标准装束,他见连长发火,便弯腰深深一鞠躬,道:“大人,辛苦了!这个地方住了许多当官的,差事实在不好办,临时驻防,将就一点就是了。”
  连长一听,大怒道:“要你来教训我!你这个保长架子可不小!”
  冯微笑回答:“不敢,我从前也当过兵,从来不愿打扰老百姓。”
  连长问:“你还干过什么?”
  “排长、连长也干过,营长、团长也干过。”
  那位连长起立,略显客气说:“你还干过什么?”
  冯五祥不慌不忙,仍然微笑说:“师长、军长也干过,还干过几天总司令。”
  连长细看这个大块头,突然如梦惊醒,双脚一并:“你是冯副委员长?部下该死,请副委员长处分!”
  冯五祥再一鞠躬:“大人请坐!在军委会我是委员长,在这里我是保长。理应侍候大人。”几句话说得这位连长,诚惶诚恐无地自容,匆匆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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