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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梦境
  【啊啊啊!好恶心!我的眼睛脏了!!盛帝为什么可以这么恶心?】
  “启禀皇上,薛妃娘娘似乎查到了什么,对六殿下他……”
  盛帝神色一顿,本来正痴痴望着画像出神的表情都跟着凝固了。
  “她如今的胆子越发的大了……”他语气幽幽,宋喜喜却听得莫名胆寒。
  虽然恶心盛帝的作为,但宋喜喜知道,能从一个不起眼的宫女之子生生厮杀到如今的位置,盛帝还是十分有手段的,单着一身气势,也确实震慑人心。
  “悟言当年演算的皇室气运落到了她的头上,她便笃定朕不敢对她动手,但那近些年来她也是越发的出格了。皇后不是在查小五身上的千日浮生么?将消息透露给她,让皇后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盛帝丢下这句话,便收起了画卷,低头批阅起奏折来。
  宋喜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都凝冻了,她捏紧手心,她看着盛帝,头一回明白她从前听过的——
  最是无情帝王心……
  【他知道琛儿被下了毒,甚至知道凶手……】
  【皇室气运落在薛若言的头上?呵……】
  【按照原著的剧情,萧景安登基为帝,薛若言作为亲娘还真是身负气运呢……】
  这是宋喜喜第二次听到“悟言”二字,当初萧凌肃压着萧承渊放血燃灯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一名字。
  这人到底是谁啊?
  而她脑海中的任务地点刷新了,宋喜喜一刻也不想多待,果断跟着系统的导航,飘啊飘的离开了养心殿。
  宋喜喜走后,盛帝凝望着殿门看了一会儿,眼中深意晦涩,他缓缓舒出一口气,指尖摸索着奏折,上头的名字赫然是请旨为薛若言侧封的奏折。
  宋喜喜跟着系统的指示,一路来到了太医院。
  少年被那身披铠甲的人丢到了太医院的门口,是样貌年轻了几许的周太医接收的。
  “将军,下官这就为殿下诊治……”周太医恭敬地说道,而那身披铠甲之人却已然不见了踪迹,若非躺在床榻上的少年还在,周太医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看晃了眼。
  “可怜的孩子,作孽啊……”周太医长叹一口气,动手给萧承渊细细包扎起来。
  宋喜喜在边上注视着,只是等到周太医出去煎药的时候,便见着萧承渊睁开了眼帘。
  他睨了一眼自己被细细包扎好的手腕,默默地站起身,果断朝着屋外走去。
  而他步调极快,全然不像是个刚刚受了重伤的人。
  宋喜喜跟在他身后绕了好几个拐弯,最后少年站在一幽深的巷口,顿住了步子,这里俨然是一处死口。
  【你的伤都没好,就四处晃荡,这真的没问题么?】
  宋喜喜担忧不已,若不是她现在是个魂魄阿飘状态,她铁定是要拉着萧承渊乖乖喝药包扎的。
  而少年用手吹了一个长哨,周遭脚步声动,瞬间便有人来接应,他们的俨然是太监的打扮,对着萧承渊就恭敬地跪了下去。
  “少主,您的伤可要先行诊治?属下这就向祭司禀明情况,为您告假。”
  “不用,带我去万蛊洞便是。”萧承渊却是摇头,声音坚定地回答。
  宋喜喜一路跟着他,便看到了她从前瞧见的记忆画面。
  少年在人群中厮杀,同各类宋喜喜瞧着便要起鸡皮疙瘩的长蛇缠斗。
  他过去的时候换了一件干净的衣物,出来的时候却是浑身带着血,他脚步蹒跚,一点点爬了出去。
  推开那堵着的石门,光亮照在了他的脸上,他对着宋喜喜的方向微微伸手,似乎想要去牵住她的衣角。
  宋喜喜连忙上前想要将他拥入怀中,但却扑了个空。
  再次睁开眼睛,宋喜喜眼角有两行清泪落下,她伸手要去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却忽而发觉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并不好抬起来。
  【压着?!!】
  宋喜喜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
  入眼的是少年昳丽俊美的容颜,他睡得很沉,呼吸延绵,他的一只胳膊被她死死的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虚虚地搭在她的腰间,是一种全然的保护且依赖的姿态。
  他睡着了的时候,墨色的瞳孔被遮挡,眼下的那颗小痣倒是更具存在感,他好像又瘦了一些,脸部的轮廓也越发的犀利,这般闭着眼睛,倒是稍微柔和了那抹沉郁之色。
  宋喜喜本来紧张的心这才稍稍放宽了下去,她伸手触摸在少年的脸颊上,如玉般微凉的触感,是她在剧情碎片中竭力触碰却可望不可即的。
  “姐姐可是梦到了什么?”萧承渊忽而睁开了眼帘,漂亮的桃花眼闪着星点的笑意,声音温润低沉。
  他的睫毛睁开的那一瞬划过了宋喜喜的手心,像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吹过了她的心尖。
  宋喜喜触电一般的慌乱收回了手,微微点头:“大抵……是做了一场梦吧。”
  【根本不是梦!!呜呜呜!!我的小黑莲花咋这么可怜呢!!】
  【盛帝不是人啊!!我家小黑莲一点错也没有,他不黑化我都要黑化了!】
  【我可以抱抱他么?呜呜呜,好想抱抱他!!】
  宋喜喜在心里土拨鼠尖叫,但思及方才萧承渊落泪的模样,宋喜喜不敢多有动作。
  “若是梦境便没什么好怕的。”萧承渊长臂一身,将宋喜喜拥入怀中,小声地应着。
  他的动作虽然突然,但是除了拥抱住她,压根就不敢多有动作,宋喜喜瞥向他的侧脸,嫣红一片。
  宋喜喜差点没笑出声。
  【我以为是孩子出息了,不害羞了。】
  【主动是主动了,只是主动了一半。】
  宋喜喜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略显紧绷的脊背,重重地点头:“我不怕。我只是梦到了承渊,梦里的承渊……很勇敢,我想抱抱他。”、
  她的话音落下,萧承渊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在宫中求生艰难,素来最擅观人喜恶,也知晓如何言论最能戳人心,但现下面对着宋喜喜,他说不出一个字,只想与她长久相拥。
  他真的,真的很想和她订亲,然后娶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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