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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送去医馆
  “我回来也有段时日了,可依旧不曾在街上逛过,姐姐既然说要带我四处瞧瞧,走走逛逛不是更好?”
  宋喜喜微笑着说道。
  【不坐马车出行,这些都是细节啊!】
  宋悠然在原剧情里把马车“让”给原主,自己步行出行,这才救了受伤的人。
  宋喜喜觉得,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她还是可以做到尽力还原剧情场景的。
  【宿主,您真会开玩笑。】001听着宋喜喜没忍住笑了。
  宋喜喜开了口,宋悠然哪里敢拒绝?
  只要宋喜喜愿意跟着她出去就可以了!
  “妹妹说的是。”宋悠然脸上是端方的笑容,走在宋喜喜的身侧。
  她们二人还真就这样在京都街上闲逛起来。
  自打在木兰围场那里出了事儿后,宋子游就给宋喜喜拨了一批暗卫和明卫来保护,侍女之中锦秀和锦歌也是会拳脚功夫的。
  不过出门在外,侍卫们都隐匿了身形,混在人群中默默跟着,低调地保护。
  如今年关将至,但街上却更是热闹了三分,街上宋喜喜还能瞧见不少打扮独特,五官也不似中原人的男男女女。
  “妹妹,离得远些吧。”宋悠然伸手拉着宋喜喜避开人群,轻声道。
  “嗯?”宋喜喜侧眸看她,这位女主今个儿好像有些不太一样,这么好心,还特意提醒她?
  “年关将至,外族归附的都要派使臣进京朝贡述职,过两日也是太后娘娘的寿辰了,不知妹妹你可有准备好什么礼物?”宋悠然压低声音,轻声问道。
  宋喜喜当然没有准备,这些自然有谢楠因会替她去打理。
  宋悠然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她这么问……
  宋喜喜弯了弯唇角,伸手接过飘下的一片雪花,眉眼弯弯轻声问道:“那你觉得,我当准备些什么呢?”
  “不妨我们先去醉芳楼坐坐,再好好聊聊?”宋悠然避而不答,指了指前方不断有宾客进入的酒楼,说道。
  宋喜喜扯下腰间的一枚玉佩,湖蓝色的玉佩上头刻着一个谢字,这是那日她刚刚归来,谢楠因赠送给她的。
  是谢家嫡脉的象征。
  “好啊,母亲从前和我说过,只是我一直都不曾得空能去尝尝。”宋喜喜配合地点头,大有一副宋悠然说什么是什么的架势。
  少女一只手把玩着这枚玉佩,湖蓝色的玉佩显得少女葱白的指尖更加晶莹,她另一只手捧着汤婆子,亭亭玉立地站在锦秀撑着的伞下,脸上带着喜人的笑意,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宋悠然的视线触及这枚湖蓝色的玉佩时便沉了一瞬,黑白分明的眼仁中是压不下去的晦涩。
  她捏紧拳头,点了点头。
  宋喜喜走在她前头,两人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宋悠然还是没有忍住喊停了宋喜喜。
  “宋喜喜!”宋悠然轻喊了她一声,语调没了方才刻意凸显的温柔,倒是多了几分清哑,“这玉佩,母亲……是什么时候给你的?”
  “什么时候给的?那时候,你不也在么?”宋喜喜含笑的转身看她,帮宋悠然回忆起了那日的景象。
  宋悠然触及宋喜喜的目光宛若触电一般,迅速压了下去。
  宋喜喜不再看她,默默迈着步子朝着醉芳斋走去。
  她到想看看,宋悠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小姐……”春熙见她怔愣,硬着头皮轻声唤了唤还停在原地宋悠然,目光看向宋喜喜。
  宫里可是给了消息的,她们可不能再搞砸了不是!?
  宋悠然点头,脸上再次挂出了笑容,迈步上前追住了宋喜喜的脚步。
  而她们才准备进那醉芳斋,就被一横着不过的轿子挡了去路,抬轿子的轿夫无措地放下轿子不敢再往前。
  “什么人啊?还不滚开?怎么敢挡本少爷的去路的!?”轿撵中的人不耐烦地喝道,甚至连身子都不愿意探出来瞧瞧是什么事儿。
  “还不让是吧?别不是什么泼皮无赖搁这儿想来讹人不成?”男子的不耐又多三分。
  宋喜喜听着这熟悉的台词,看着这还原十足的场景,瞬间就停了脚步。
  【对味儿!】
  听着少女这一声兴奋的心声,在二楼探出脑袋看状况地宋由桓口中还未曾咽下去的酒水险些就要喷出来!
  这还真是他老妹啊?
  “少爷,这人昏死了!”轿夫无奈地回道。
  他哪里敢真的碾过去?
  万一闹出人命,他们这些富贵少爷是没什么事儿,但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不得拿去顶罪啊?
  “这是什么情况?”随后跟来的宋悠然蹙着眉,下意识的上前问道。
  她并不是个喜欢管闲事儿的人,但她瞧见了二楼之上不少人皆是向下投去了好奇的目光,而这抬着的轿子,说话这般犀利语调的,京中她只知道一人……
  只是还不等人回复自己,宋悠然就震惊地看向宋喜喜。
  只见宋喜喜三步并做两步,直接挤进了众人围起来的圈子,然后将那躺在地上的少年给巴拉了起来,锦秀和锦歌见状连忙上前帮扶。
  “把他送去医馆瞧瞧。”宋喜喜对锦秀嘱咐道,而后转头对着坐在轿子里不曾出来的人喊道,“我是广平侯府的嫡小姐,荣安县主宋喜喜,敢问,方才可是你撞了人?”
  宋喜喜直赖赖地报上自己的名讳,高声问道。
  她这问法却是叫轿子中的人给气笑了。
  “胡扯什么呢?本少爷像是会胡乱撞人的?生了一张嘴就是叫你去诬陷人的?”
  一边说着,里头的人扯开了遮挡的帘子,不耐烦的探出头。
  他生了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一身深紫色的缂丝金边长衣,腰间系着一条祥云纹蟒皮带,他缓缓从轿子上走了下来,气度偏偏,唯独这说话的一张嘴吐出来的字是那么的尖锐。
  很难让人想得到,方才那般不耐嚣张的人会是眼前这个小郎君。
  “不是你撞得便不是你撞得,好好说一句话是会让你去死不成?”宋喜喜翻了个大白眼,直接怼了回去,“你瞧着是不像会胡乱撞人的,说话就像了。”
  【阴阳怪气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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