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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萧景安
  “回小姐,悠然小姐不是找您去了么?奴婢未曾……见着她。”宫女迷茫的摇头。
  宋喜喜倒也不为难她,笑道:“哦,那你可知晓贵妃娘娘的宫殿在什么地方?可否带我去看看?”
  “是,小姐请随奴婢来。”小宫女淡定的点头。
  贵妃娘娘同广平侯夫人谢楠因是闺中密友这事儿,一直都不是个秘密,宋悠然往常进宫拜访过太后后便会去贵妃宫中小坐一会儿。
  宋喜喜说要去贵妃宫中自然也不会奇怪。
  原书中男主不是旁人,正是这位贵妃娘娘的儿子——四皇子萧景安。
  当年她被换走正是这位贵妃娘娘的手笔,而宋悠然之所以知道自己并非侯府亲生的女儿,也是这位贵妃娘娘为了掌控她而告知的。
  本来宋悠然一直忍辱负重,贵妃起初是看不上宋悠然的,直到宋由桓死在了刑场,原主也被放逐到了乡下,整个广平侯府的后辈嫡系之中只有宋悠然一人,这位贵妃娘娘才点头。
  宋喜喜听得时候就觉得怎么听怎么不对,这贵妃坏事做尽凭什么还能身居高位,宋悠然这么一个大白眼狼为什么还能是女主?
  但架不住作者的文笔写的实在是勾人心魂,宋喜喜一直等着作者来个反转,就是反转宋喜喜没等到,等到了穿书。
  虽然冒着可能被系统开启新任务的危险,宋喜喜还是去了贵妃宫中,她既然都穿来了,还回到了侯府,侯府要是倒了她也跑不掉啊!
  宋喜喜跟着小宫女踏进宫门,就被掌事的太监拦下——
  “什么人也敢擅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他高高抬着下巴冷哼。
  瞧着宋喜喜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身上的料子虽然不错但一看就是第一次进宫,只怕是哪个小官家的女儿在后宫乱逛呢!
  “贵妃娘娘可是在这宫中?”宋喜喜后退了两步,看了看牌匾上的——广陵宫,是原著中写的宫殿没错啊。
  “大胆,这是你们可以随意问的?”太监弯弯的眉毛高高扬起,一副被冒犯的样子,高声道。
  带着宋喜喜来的小宫女气得当即就要亮出太后宫中专用的宫牌,就听着一清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小福子,你在同什么人说话呢?”
  宋喜喜转身,映目一袭白衣,来者头上戴着一顶玉冠,温润如玉,更显儒雅气质。
  一双桃花眼明亮而迷人,似乎能洞悉世间万物的秘密。
  腰间系着的一枚白玉玉坠随着他的走动一同晃荡着,更显公子如玉。
  白衣、白玉、温和、桃花眼,且身为男子却能出现在贵妃宫门前。
  这人定然是那四皇子萧景安了。
  的确如书中描写的一般,君子兰芝玉树、风度翩翩。
  “拜见四皇子……”
  其余人皆是行礼,宋喜喜跟着微微躬了躬身。
  萧景安似乎并不在意宋喜喜的敷衍,看着她言笑晏晏,开口斥责那太监:“来者皆是客,既然是来拜访母妃,你怎能如此放肆?还不下去领罚?”
  见萧景安竟然是要帮宋喜喜说话,小福子当即冷汗涔涔,听着他说下去领罚,惶惶恐恐地向宋喜喜致歉,而后才颤颤巍巍就要退下。
  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少年俊郎,温和有礼,还帮着她要了个“公平”,很难不会让人新生好感。
  但……
  一个太监顶撞进宫拜访的小姐,已然是以下犯上了,有些个脾气大的小姐,更是可以向上禀名将那太监处死。
  这是她在马车上,谢楠因随口提及的,而萧景安只是叫他退下,简直就是再轻不过的惩罚了,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惩罚。
  宋喜喜可不是那种高喊着人人平等、对所有人都宽宏大量的,她深刻认为——
  在什么样的地方就要守什么样的规则!
  “站住!”宋喜喜上前一步叫停了那太监退下的步子,她转头对萧景安笑了笑。
  “四殿下,我是宋喜喜,广平侯的嫡女,母亲是谢家独女谢楠因,太后亦系我姨祖母,按照辈分,我也能斗胆称您一声表哥。”
  听着宋喜喜这么温和,还攀上了亲戚,萧景安眸中闪过一丝探究,微微颔首。
  “原是喜喜表妹,早听闻你归京,一直想着寻了空要来看你,不曾想在此处见着了,真是缘分使然。”
  宋喜喜内心翻了个白眼,她顺杆上爬,这人还真是一点也不含糊跟着她一起爬啊?!
  面上,宋喜喜脸上笑容收敛,垂下眼帘,口中话锋一转语气哀戚:“我才归家,今个儿是第一次进宫,听闻贵妃娘娘乃是我母亲的密友特意前来拜访,竟被一小太监拦下更是出言不逊,这实在是我叫我惊惧难安……”
  宋喜喜:想装样子轻拿轻放?想得美!
  话都说到这样了,萧景安也明白了宋喜喜的意思,这是不满意他的处理呢!
  于是他轻轻皱眉,目露怜惜的看向她:“表妹莫要害怕,一个太监罢了,犯不得你因他心生惊惧。”
  说着他又皱着眉让人将这小太监拿下,说是要送去辛者库。
  太监跪地求饶,哭丧不止,宋喜喜瞥了一眼,淡淡的收回目光。
  在宫中这种处处都是贵人的地方还敢这般仗势欺人的放肆,拎不清又没眼力见,不是她也会是别人叫他好看。
  宋喜喜可不会可怜他。
  “表妹如此可算满意?”萧景安温声问着,微微上前一步,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着,眼中带着笑像是银河散落的星子,漂亮而又勾人向往。
  他的确生了一副顶好的样貌。
  也无怪原著中事事自卑、事事被打压而怯弱敏感的原主,会如同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喜欢他,最后为此赔上性命。
  那个单纯的小姑娘,在一个处处都不喜欢她的地方,难得遇到一个对她态度温和、样貌俊朗的少年,怎么会不心动,殊不知对方于她,图谋的只是她背后的家世。
  待到她被广平侯府彻底放弃,被送去乡下的时候,这位少年也揭开了温润的面具,留给原主一句自食其果,便牵着宋悠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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