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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晴天霹雳
  仿佛失去了世界上唯一值得珍惜的宝贝,哭的梨花带雨。
  “弟弟……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哽咽着,抬起头望向我。
  我叹息一声:“你先进屋再说,这事儿说来话长……”
  说罢,我们几个把她拉进屋子,为了不然她父母看见弟弟的样子,便偷偷将我们领到三楼。
  等闫然坐下后,我开始讲述这一切的经过。
  当我说到这彘尸的目标其实是小男孩时,她终于是哭了出来,嘶哑着嗓子,却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流眼泪。
  看到她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毕竟这种滋味,我是一万个感同身受。
  那时,得知我父母失踪,我也是如此,甚至暴怒,甚至颓废,一时间失去了活着的勇气,要不是红宜姐,我可能也走不到今天!
  还能咋办,只能看着她哭呗!
  十点钟后,她停止哭泣,托着昏迷不醒的小男孩看向我,说道:“初一!我弟弟还昏迷着,怎么才能让他醒过来!”
  说到这儿,我也纳闷儿!这小家伙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醒!莫不是真出了问题!
  我仔细检查一遍,结果发现他体内并未受到任何损伤,也没有外伤或者阴毒之物附在他身上,这就奇怪了!
  难道这小男孩是睡着了?
  我疑惑的挠挠头,又把手指搭在他脉搏上,人活着,就是不醒,随后我又将道气开启,仔细一看,这才看清楚这小子的的情况。
  他身体表面看着没有煞气,但体内的煞气却是如江海波涛般可怕,不光如此,煞气不像是强行聚集在体内的,更像是一种本身就拥有的,若是那样,我只能将他给拍死了,毕竟这人要是被煞气给控制,就会变成尸煞,到时候遭殃的是更多人!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我自然是不懂。
  “红宜姐,小姨,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嗯?”
  我的话让两人陷入沉思,片刻后,她俩异口同声的说道:“煞气入魂,引导阴魂夺舍!”
  随后王然姐说道:“夺舍不成,变成他这样,我们也没有见过,要不你问问楚河,他活的长,见多识广,应该知道原因!”
  “对,你快打电话叫他来帮忙看看!”
  黄皓也在一旁凑热闹!
  没办法,我直接给他打个视频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楚河的正在道门,和张老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家伙吃饭。
  “喂,初一,拜年呐!”
  楚河吃了一口菜,看着我说道:“诶,你这是在哪个地方啊!”
  此时我已经顾不得说其他的,把摄像头对准那个小男孩:“楚河,你帮忙看看这个小孩是什么个情况?”
  随后我又给他介绍了这个小孩的和我这几天经历的事情。
  听完后,楚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初一,我劝你还是别管了,这小子命中注定要死,你就是把他救活了,最后也会夭折,所以你别做无用功了!!”
  听到这话,我瞬间愣住了,结果倒是猜了个大概!但楚河说的也太露骨了吧!嘴上没个把门的!闫然还在一边呢!
  我和楚河的对话,她全然听了进去,一时间整个人呆滞在那儿,不知所措!
  闫然的父亲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急忙放下筷子跑过来,一把抢过我手机:“小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闫然的弟弟绝对不会夭折!”
  我无语凝噎,这都啥时代了,谁还信这个?
  我见她神色不对劲,赶紧对着镜头说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人家姐姐坐在旁边呢!”
  说完后,楚河讪讪一笑,站了起来,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随后,我对闫然解释道:“你放心,他也只是从手机里看到的面相,算不得数,这人的面相可以改的!会没事儿的哈!”
  这话说是说了,但我心里也没个底,要是这小子救不活,哥以后还有什么脸见她啊!
  没过多久,楚河又出现在镜头里,此时的他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古书,端坐身体,面色严肃,看向我说道:“初一!拒你多说,这小孩是被彘尸的魂胎入了身!”
  “赶紧,将它衣服掀开我看看!”
  闻言,我照做,把小男孩的裤腿卷了起来,只见他腿肚子还有脚踝都有那种狰狞的疤痕和红色印记!
  他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严肃:“果然!果然!”
  我和闫然的心提了起来,连忙追问道:“什么果然?”
  “就算当着他家人的面,我也要说!”
  “这小孩活不过三天!趁早准备后事吧!一味的欺骗,才是对他家人最大的伤害,因为这小孩必死无疑,除非将他体内的煞气尽数转到另一个人身体里,这样还是会死人的!不如不救,让他早点结束痛苦可好!”
  楚河的一席话犹如晴天霹雳,让我们顿时懵逼,半晌才消化掉。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
  他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这种事情根本不存在假象,他被煞气侵蚀了三魂七魄,且这些东西并没有被彻底抹除,那煞气和血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说的这些话,是为了你好,我们都是修道之人,你清楚这种被煞气入体感受,若不想让这孩子遭罪,就尽快给他一个痛快,早点下去说不定他们下一胎又是这个小孩儿的转世呢!”
  楚河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而我则呆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复。
  闫然见状,抱着小男孩轻轻的晃动,企图让小家伙苏醒过来,但是不论她怎么晃动,小家伙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且呼吸越来越弱。
  “闫……我们尽力了!”
  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很是难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叹息一声,离开了房间。
  我在门外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屋里终于传出了闫然的啜泣声。
  我推门而入,只见闫然双目赤红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小男孩,眼泪啪嗒啪嗒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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