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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怎么会这样
  这话我怎么听都觉得像是扯淡,但是这个老头确实又看出来了我的身份,而且就他的病还不像是装的。
  “老头你别是忽悠我呢,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老头扯出一抹苦笑:“我的目的,不过是希望你以后能多多照顾这个孩子一二罢了,他的命格……只有跟你在一起,才能像是正常人一般活着。”
  我怎么听都不觉得这话像是好话呢。
  “啥意思?”
  蓝轻一看着面前的人,叫出了这个老头的名字:“白九。”
  老头子明显顿了一下:“是你啊,站着这么远,都没认出你来。”
  啊?什么情况?这老头跟蓝轻一还认识呢。
  “没想到,你们都能凑在一块,这就是这个孩子的命数,他命不该绝。”
  蓝轻一的语气有些轻蔑:“他是命不该绝,但是他偷学了你的本事,还学艺不精,在这么下去,早晚跟你一个下场,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偷学你的本事,你是都知道的,只不过是你没有制止,又没有拆穿罢了。”
  小老头的心思算是被蓝轻一给拆穿了。
  却也没有恼怒:“我不是不肯走,是我放心不下他。总要看着他有了自己的生活跟归宿才能放心的离开,蓝轻一,之前算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什么意思?这蓝轻一跟小老头之间还有过一段前尘往事呢?
  我想吃瓜,但是我不好意思说,不过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蓝轻一对人这么冷淡过,他对人从来都是淡笑,礼貌有加的样子。
  能把蓝轻一招惹成这个样子,可见这小老头之前肯定做了什么不被蓝轻一原谅的事情。
  我偷偷拉了拉身边龙阳的衣角:“这老头不会是挖了蓝轻一家祖坟了吧?”
  龙阳靠近我耳边小声的说:“有可能……”
  总之现在没有我俩的事儿。
  “如今我已经大限将至了,只要能将这个孩子托付好,也就没有遗憾了。”
  蓝轻一轻笑:“你怎么知道我们愿意养这个孩子。”
  “当初我们不是打了个赌么,你输了,这就是条件。”老头提到了当年的赌约,蓝轻一明显生气了。
  再说下去我都怕蓝轻一跳起来给老头两个大嘴巴子。
  到时候你说我是拦着还是不拦着。
  我在旁边提心吊胆的看着,觉得蓝轻一要是真的想动手的时候,我赶紧拦着点,毕竟这老头都要死了,临死别在讹上我们。
  “轻一兄这是医院,别冲动昂,都是有监控的。”
  他却说:“我知道,只不过,就这么死了,真便宜你这个老鬼了。”
  小黑却皱眉看着蓝轻一:“不准说我主人!”
  老头子却说:“小黑,给他跪下磕头。”
  小黑满脸的不理解:“主人你在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给他磕头!”
  “让你磕头就磕头,哪那么多的废话!”
  小黑看着老头激动的面前的仪器响的更厉害了,怕他激动,只能不情不愿的给蓝轻一跪下了,我怕被殃及,连忙拉着龙阳站在了一边,反正跪的不是我俩。
  这蓝轻一跟小老头两个人说话跟他妈在打哑谜一样,我能认识他们说出来的字儿,但是组合成一句话就怎么都听不懂了。
  “头也给你磕了,人就算是你认下了,那我就放心了。”老头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仪器上的数字在一点点的下降。
  “主人!主人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啊,我有钱了,我挣了好多钱,我可以给你治病了主人!”
  他抱着小老头的身体不停的在摇晃,但是没有办法,小老头走了,甚至我都看到了小老头的魂魄飘了出来,不过没有阴差来把他带走,他自己就先走了。
  仪器发出了滴的一声。
  上边的波浪线也变成了一条直线。
  小黑就跪在旁边擦眼泪,我走到小黑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人死不能复生,他已经坚持很久了,在这么坚持下去,他也很累。”
  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擦干眼泪,蓝轻一就发话了:“去找护士报告他已经死了,带上尸体,我们走。”
  走?我都没有搞明白要去哪。
  结果他直接开车到了火葬场,下车之后跟里边的工作人员说,尸体在车上,然后让工作人员将尸体给抬进去。
  只不过烧尸体的时候,蓝轻一进去了,却让小黑留在了外边。
  最后搞得蓝轻一跟老头亲人似的。
  我跟龙阳还有小黑我们三个人坐在外边的台阶上,等着蓝轻一从里边出来。
  我们开车回来去医院,又开车来到火葬场,现在又等火葬完事儿,这天都已经大亮了,我们三个还跟傻子一样在外边坐着呢。
  我稍微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主要是晚上现在还挺凉的,我怕我回去之后该感冒了。
  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之后,蓝轻一才从里边出来,手里抱着一个骨灰罐子。
  然后将罐子交给了小黑。
  小黑抱着罐子直掉眼泪。
  结果蓝轻一却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来了一个吊坠似的东西,直接挂在了小黑的脖子上。
  小黑抬起头看着蓝轻一:“这是?什么?”
  “不用管,戴着,没让你摘下来之前,不许摘下来。”
  小黑也许是想到了老头临死之前的话,也意识到了老头为什么要自己跟蓝轻一磕头,所以听话的将吊坠给收起来,放进了衣服里。
  我感慨了一声,得,这办个案子,还领回去了一个人。
  前边刚把崇亮送走,现在又多了个小黑。
  小黑小黑,这名怎么听都像小狗。
  说起小狗我又想起来了之前蓝轻一为了破邪教的蛊虫杀了一只黑狗,还把狗脑袋放在篮子里的事儿了,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那家伙怎么就能看的这么从容的。
  等我们回到家之后,张妙儿看到我们就说:“不好了,杜铭郎出事了。”
  听到这话之后我连忙带着人去了杜铭郎的屋里,一进门就看到杜铭郎的身上一只在往外冒黑气。
  最惊讶的是小黑:“怎么会这样?他身上怎么有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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