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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还能转移
  我想我中的降头应该没有那么麻烦,回到老马的住处之后,我是坐在凳子上的。
  李道长还点上了一根蜡烛,随后对着我道:“解降的时候蜡烛不能熄灭,如果熄灭我也无能为力了。”
  “道长,尸体上的降头你不是很容易就解开了吗?”
  “活人和死人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如果能那么容易就解开就不会有尸体了。”
  李道长就把那碗里的针都插在了我的脸和脖子上,但是现在我是没有任何知觉的。
  此时解降的方法也不同了,他先烧化了几道符纸,又对着一旁的老马道:“你去给我拿九个生鸡蛋过来。”
  那些生鸡蛋就是放在门口的,成一字排开。
  李道长不停的对着我的脸在吹气,他拿出了一张符纸就在我的眼前一直晃动着。
  我头越来越晕了,符纸也被点燃了,随后李道长又用手指头隔空对着我在画着什么。
  他嘴里一直都在念着咒语,随着咒语,那种剧烈的疼痛感又出现了。
  尤其是我的心脏,感觉就像是快要碎裂了一样,我已经开始吐着血液了。
  李道长满头大汗的,他一直用手指着我,手指头都在颤抖着,他叹着气道:“看来还是没有吐出来。”
  我看到蜡烛上的火焰都开始晃动着,眼看着就要熄灭了,李道长急忙用手指了上去,蜡烛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他就对着一旁的老马道:“你看着,千万不能让蜡烛灭了。”
  我看到老马就用手掌心小心翼翼的护着,李道长已经拿出了桃木剑,他就对着我的头拍了三下。
  这三下终于让我出现了呕吐,我顺利的吐出来了一些针头。
  疼痛已经减弱了,李道长满意的点着头,他用符纸已经撕了一个纸人。
  我看到他用手指头对着纸人隔空画了几下之后,就把那个纸人放在了门口的一枚鸡蛋下面。
  不过刚放上去鸡蛋就滑落了下来,李道长又重新把纸人压在上面。
  虽然这颗鸡蛋没有动弹,但旁边的那些鸡蛋都是摇摇晃晃的。
  有两只鸡蛋都已经出现裂痕了,李道长看了一眼急忙用桃木剑对着我的头持续的拍打着。
  我头部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但我又出现了呕吐,这次吐出来了大量的针头。
  而且也都带着血迹,这些玩意在我的体内还不知道有没有伤害到我的内脏。
  我坐在凳子上一直都在发抖,也顾不上询问这其中的原因了。
  突然之间一枚鸡蛋已经完全开裂了,流出来的蛋清都已经全部变黑了。
  “啪……啪……”
  就是这种声音,那些鸡蛋都开始开裂,这就是一种无形的力量。
  除了压着纸人的那枚鸡蛋之外,其余的鸡蛋已经完全碎了。
  不过那枚完整的鸡蛋也已经开始摇晃了起来,不过纸人还是被压着的。
  虽然老马小心翼翼的护着蜡烛,但是蜡烛的火苗越来越小了。
  整个屋子里都是一种紧张而又诡异的气氛,就在快要熄灭的那一刻,李道长对着蜡烛又吹了一口气。
  现在火苗很小,随时都有灭掉的可能性,我的目光一直都在蜡烛身上。
  李道长也很紧张脸上的汗珠就一直在掉同时气喘吁吁的道:“蜡烛千万不能灭,一旦灭了就活不了。”
  我可不想中降头死去,那就连死都不能安分,我只能虚弱的对着李道长道:“道长,我相信你。”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就用桃木剑一直戳着我的眉心处,我感觉到从桃木剑上都能传来一股热流。
  但是就在我的脖子位置已经有大量的针开始钻出来了,不会掉落,就一直停留在我的脖子上,但看上去就像是从外面扎进去的一样。
  这就不难解释那具尸体浑身插满银针的原因了,而且那速度很快,我整个脖子都是了。
  李道长就开始拔着我脖子上的那些银针,拔的时候都还有黑色的液体流出来。
  我也挺紧张的,就感觉我血液的颜色好像都发生改变了,我闻到的就是一股腐烂的气味。
  坏了,这次就算是不死,恐怕我体内的器官也会和常人不一样了。
  李道长就对着我道:“你现在能站起来吗?”
  我尝试着站起来了,但我身子都还一直在颤抖着,李道长就对着一旁的老马道:“你扶着他。”
  老马是搀扶着我,他也挺紧张的还一直小声的对着我道:“小师傅,你坚持住啊!”
  只听一声脆响,此时最后那枚鸡蛋也已经完全开裂了,但是流出来的颜色是血红色的,闻着还有一股血腥的气味。
  这和那些鸡蛋的颜色都不一样,李道长就笑着道:“太好了,终于解开了。”
  那些红色的液体把纸人都已经染的鲜红了,一听到解开我是半信半疑的。
  “道长,我真的没事了吗?”
  李道长没有回答我,只是拍着我的后背,但现在我已经吐不出来什么了。
  而蜡烛也在此时熄灭了,李道长皱着眉头道:“怪了,怎么会熄灭呢!”
  但现在熄灭也没事,反正按照李道长的说法我的降头已经解开了。
  现在老马都不用搀扶着我了,浑身也没有发抖了,我还特意照了照镜子,我的眼睛里没有李道长说的那条黑线了。
  就在我沉浸在这片喜悦之中时,我看到一旁的老马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出现了呕吐。
  他吐出来了一些血液和银针,坏了,老马竟然也中了降头。
  因为惊吓我本能的后退了几步,就对着李道长道:“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他毕竟接触过你,而转移给别人解起来就容易。”
  李道长说原本我的降头是没有那么容易解开的,但现在受罪的就是老马了。
  这玩意的可怕之处就是能够转移,李道长让我重新把蜡烛给点燃了。
  蜡烛虽然点亮了,但看老马比起我都严重,已经倒在了地上,看着都已经不省人事了。
  但诡异的是那个被染红的纸人本来是躺着的,但突然立起来了。
  我心里很明白,纸人能够立起来并不是李道长控制的,而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立着的纸人都还在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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