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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先解决他们
  看着白婧一脸震惊的样子,白文科心道,自己家这女儿,虽然手段也算不错,只是到底还是有些过于相信自家人了。
  他耐着性子跟白婧解释道:“婧婧,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知道吗?就拿阿阳举例,他平日里也算忠心,干活也迅速,可你看爸爸信过他吗?从来都没有!”
  “爸爸,为什么?堂哥他是你挑出来的继承人,不是吗?”
  “呵呵,傻孩子,有资格做继承人的,又不止他一个,再说了,你这堂哥,也只会用一些小聪明罢了,远远不如你。”
  白文科话都说到这里了,白婧不给一个惊喜的表情,就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她配合的羞涩的笑起来:“爸爸,那……堂哥现在怎么办?我们不管他吗?”
  “管,为什么不管?且看他下一步动作吧,不过……也不一定。”
  “什么?”
  “没什么,婧婧,你再跟爸爸讲一讲你是怎么进白家的,又是怎么从白家出来的。”
  “进去的时候,我其实不太清楚,我眼睛上蒙着布,根本就看不到,不过那阵法挺有趣的,出去的时候直接就能出去了。”
  “这样啊……”
  白文科想了一会儿,又拍拍白婧的肩膀,温声道:“你这两天又是去地府,又是闯阵法的,应该也累了吧?先上去歇一会儿吧。”
  “好。”
  白婧乖乖的点点头,识趣的上楼。
  见白婧离开,白文科又看向沈慧:“夫人,你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白阳那小子,就是一根墙头草,哼,我还能不了解他?”
  “要不然……”
  沈慧做了一个动作,不等白文科说话,她便又摇头道:“不行,阿阳现在也算是有些用处,若是突然死了,事情还真是有些不好弄了。”
  “夫人,依我看,当务之急就是李牧那几个人。”
  “你是说……”
  “嗯。”
  白文科慎重的点点头,又压低了声音:“我已经有人选了。”
  “何人?”
  “你觉得温绍杰如何?”
  “他?”
  ……
  楼上的白婧全程监听着白文科夫妻两个聊天,在听到白文科说起温绍杰的时候,冷漠如她,此时也有那么一丝犹疑起来,她要不要看在温绍杰喜欢她的份儿上,帮一帮他呢?
  “白婧,谢谢你的情报,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
  “不用谢,各取所需而已,记住你们当时答应我的。”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
  “还有一件事……”
  白婧难得的显得有些犹豫起来,她压低了声音,迟疑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真的遇到一个叫温绍杰的人过去的话,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吧。”
  “这个……我们到时候遇上了再说。”
  我隐约觉得此人耳熟,可是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人的名字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当然,不管耳熟不耳熟,随意放人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能轻易答应的。
  白婧听出了我的推托之意,一时声音也有些沉:“一个温绍杰而已,向先生,你不会不帮吧?”
  “呵呵,这话说的,帮不帮的……若是遇不上,我岂不是白白许诺了?再者,我也不认识他啊。”
  面对白婧隐约的威胁,我直接顶回去,一点也不犹豫:“白小姐,咱们当初说好的,只保你和白家的家产的,如果你想要保这个温绍杰,也不是不行,保他就没有家产,保家产,就没有他。”
  “你!”
  白婧一怒之下,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王明在旁边看完了全过程,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向阳,你,你就直接……你不怕她反悔啊?”
  “她有什么好反悔的?”
  王明既然愿意接触这个,我自然也不吝啬教他,我按着他,示意他坐下,一点一点与他分析:“对于正常人来说,扳倒自己的家族,就相当于断了自己的财路,这一类人不好拿捏。”
  “白婧不就是这种人吗?”
  “不,她不是。”
  我摇摇头,又看向王明:“你见过这样的人会为了家产跟敌人合作的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
  王明垂着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亡国皇帝,他们会为了争家产,哦不是,争权利跟敌国合作,当带路党!”
  “……”
  我扶着额头,怎么说呢,这话虽然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又好像说的挺有道理的,至少我是无法反驳。
  我嘴角抽了抽,勉强点头道:“差不多,所以这种人才更容易被拿捏,因为他心中有所求,你猜白婧心中是否有所求呢?”
  王明不说话,只是拼命的点头,然而点过头以后,王明又提出了新的问题:“不过,向阳,咱们跟白婧合作,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风险的吧?万一她用这个反拿捏我们呢?”
  “她不会。”
  这是我最为笃定的地方,白婧她确实不会:“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她害怕。”
  “害怕?”
  “是的,害怕。”
  我淡淡道:“白婧最想要的,就是掌权,而在争权的时候,你觉得白婧会让白文科发现自己的真面目吗?”
  我顿了顿,又道:“假设,白婧真的把事情说给白文科听了,那又能怎么样?对我们来说,毫无损失,毕竟我们与白家之间的对立是摆在明面上的,而白婧不一样。”
  “她哪里不一样?”
  “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维持了很久的形象,从此出现裂痕,白婧如果想要把我们捅到白文科那里的话,她自己也得跟着下水,如此一来,哪怕她否认了,说这些是我们的污蔑,白文科也会对她产生疑虑,所以——她不敢。”
  “我懂了,她这叫投鼠忌器!”
  “……”
  我捂着额头,无奈道:“理是这个理,不过你下一次能不能换一个比喻?”
  “下次一定。”
  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外面传来了一阵惨叫声,伴随着惨叫声的,还有婴儿的哭声。
  “外面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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