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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分支离开
  我虽然不明白张文鸳让我看什么,但到底还是瞪大眼睛去看,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那蔡长老忽然睁开眼睛,神色木然,朝着外面走去。
  “张师兄,他要跑啊。”
  “不,他不是要跑。”
  张文鸳似笑非笑,忽然对着蔡长老喊:“只要你把阿宜放出来,我就解了你身上的幻境符,机会只有这一次,你自己看着办吧。”
  蔡长老似乎能够听到张文鸳的话,他的身子顿了顿,仿佛有些迟疑,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
  紧接着,又神色木然的朝着西边走去。
  “这……是幻境符?”
  我又一次回过头去看在台上充当树桩子的分支弟子,深深觉得张文鸳说的对,我那算个屁的幻境符啊!
  张文鸳显然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他点点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忽然道:“别想着让我教你这个,你知道为什么你只在藏书阁发现了最初的幻境符吗?就是因为此符威力巨大,不好掌控,除非你自己参悟,否则,别想我教你。”
  这个……
  张文鸳一说,我便放下了心思,虽然还是有些遗憾就是了,毕竟他手中的幻境符可比我自学的幻境符要厉害太多了。
  正当我们说话的功夫,蔡长老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不过他这个方向……
  “那不是师父住的院子吗?”
  王明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不免瞪大了眼睛:“难道说南宜师妹就在师父的院子里?”
  张文鸳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颔首,王明说的不错,这些分支在正道上没有多少心思,不过在这些歪门邪道上倒是花费诸多心神。
  南万山见状,心中一喜,也加快了脚步。
  分支的人心里再恨,也没有办法了,事实上,他们现在还能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全凭如今的律法,和南万山自己心慈手软,否则,就他们绑架南万山唯一的女儿这种事情,就足够他们死无数次了。
  蔡长老进了院子以后,直直的朝着角落而去,四个角落,他一个也没落下。
  也不知道是按在了什么地方,东边墙角处突然出现一道楼梯,蔡长老顺着楼梯木然走下去,再也看不见人影。
  “阿宜!”
  见蔡长老下去,南万山顿时心急如焚,也想跟下去,可他没走两步路,张文鸳便拦住他,温声劝他留在地面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身狼狈,没有精神的南宜和冯桦都走了上来。
  南宜在看见南万山以后,就哭着扑到自己父亲的怀里,冯桦大约也是过于激动,抱着张文鸳的手臂哭个不停,一面哭,一面说:
  “我和师妹本来是要去山里的,但是分支的人说师父要找我们,我们就回来了,谁知道……”
  “看来你们还是蠢。”
  面对冯桦的哭啼,张文鸳是一点也不心软,他丝毫不客气,把冯桦和南宜从头批到尾:“你们也是入世的人了,什么大大小小的骗局也该见过了,分支说什么就是什么么?再说了,现在科技发达,师父要找你们为何不打电话?”
  “因为……因为山里没信号。”
  冯桦小声的,对着自家大师兄顶嘴。
  见他这般不服气,张文鸳又是一声冷笑:“这么说,你还有理了?退一步说,就算是因为山里没有信号,那平日里师父叫你们的方式也有许多种吧?何时轮到外人来叫你们了?”
  这话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反驳的,冯桦心里虽然不服气,却也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听张文鸳的训斥。
  当然,训孩子可以事后训,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处理分支。
  这件事在龙虎山没有拖太久,不过三日,结果就出来了——龙虎山要彻底与各个分支切割了。
  换句话说,以后这些分支再也不能顶着龙虎山的名义作威作福了。
  在结果出来之后,各个分支的长老都慌张起来,纷纷去找南万山求情,他们倒是了解南万山,知道南万山这人素来心软,便拿一些上一辈的事情过来卖惨。
  可惜分支千算万算,算准了南万山的命脉,愣是没算准南万山身边还有一个张文鸳。
  每每分支提起上辈子的事情,然后泪洒南万山书房的时候,张文鸳都会毫不客气的来一句:“是吗?那已故的长老知不知道你们合谋在我师父的宅子里挖密道,还拿做个密道绑架师父唯一的孩子?”
  这话一出口,哪怕是再想心软,南万山也软不起来了,更不用说因为南宜被绑架的事情,他本就无法原谅这些分支。
  眼看着各种方法都不行,分支也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龙虎山了。
  不离开不行啊,最开始还有分支想闹事,赖在龙虎山不走,哪曾想张文鸳直接带着一众弟子把人打服了,绑起来丢到山下去了。
  眼看着那分支下场惨烈,还有谁愿意留在龙虎山?
  不过短短一周的功夫,所有分支就都走了个干净。
  至于蔡长老,他没走,他倒是还在龙虎山留着,不过被张文鸳送给我们三人了,说是用来做实验。
  “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过深山老林的,且他作恶多端,在外面也没有身份登记,是个黑户,别弄没了。”
  “呃,那……谢谢师兄?”
  我试探的说了一句,看着跪在地上只能哭,不能说话的蔡长老,一时有些头疼,要怎么安排这人呢?
  如何安排蔡长老这个难题,我们三人很是没良心的扔给了南万山。
  ……
  而我们这几日正在对着张文鸳布置的作业发愁。
  江灵善用符,且体质为阴,最容易招惹恶鬼上身,所以张文鸳干脆给她准备了各种防身的东西和道术,还别说,这些东西可比她原先戴的要好太多了。
  王明嘛,因为是刚入门,且自身也算是有点天赋,张文鸳对他要求也不是特别高,只是又指点了一下他的道术。
  而我,是我们三人中最悲惨的一个,自打我们被南万山扔给张文鸳教导以后,张文鸳就对我学的东西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太过粗浅了,白白浪费了这般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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