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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她算什么
  朵朵一边说还一边向着里面滚动了一下小身子,要是以往的话,许挽歌肯定会千方百计的寻找一些借口,今天却难得的安静。
  等到何经年躺了上来,以后许挽歌这才慢慢睁开眼睛,透过黑暗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耳边的呼吸,两个人各睡一边,中间躺着两个孩子,似乎真的像是一家四口。
  而何经年也在躺下之后有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他睡觉的时候很不习惯旁边有人,可是现在发现似乎他也并不抗拒这样的感觉,最主要的是他好像还觉得,这种感觉挺好。
  这边一家四口倒是睡的安稳,可是今夜注定有人不眠,雪白的房间里面,原本摆放好好的装饰品,全部都被扔在了地上,被单也被踩伤了,黑色的脚印,佣人们一个个低着头,赶紧的收拾东西。
  秦佳佳脸色难看的厉害,雪白的脸上多了一抹铁青,“所以说,何哥哥到现在都没有来看我,就是被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子私生女,和一个野女人拌住了?”
  旁边的男人听了之后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将头低的更低,似乎用这种方式来代表默认。
  秦佳佳拿起了手中的报纸,看着上面的图片,以及今天报道的新闻,终于冷笑了一声,猛的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桌子边,拿起上面的剪刀,快准狠地向着报纸上的一张脸,狠狠的戳下去,动作愤怒的快速加上面的人脸划的稀巴烂。
  她一边坐着泄愤的事情,一边嘴中不断地咒骂,“贱人,贱人,贱人!”一身骂的比一声响亮,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报纸上的那个女人给咬死一样。
  “竟然敢和我争,经年哥哥是我的,谁都不允许抢!”
  说到这之后转过头,对着站在墙角的男人开口,“你去把这个女人的身份背景给我调查清楚,还有他那两个野种,不需要所有的资料。”
  “好的!”
  男人听的嘱咐之后连忙点点头走了出去,看起来有些落荒而逃,实在是里面的场景有些可怕,感觉面对的不像是一个虚弱的病人,而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
  秦佳佳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最终缓缓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像是遇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另外一只手拿着那把剪子缓缓地靠近自己的手掌心,接着微微的用力,只见皮肤划开了一道痕迹,血液慢慢的从掌心中渗漏出来。
  何经年正在睡梦当中的时候,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接起电话,听清楚那边说了什么之后,脸色立刻严肃了两份,接着整个人清醒过来,迅速的从床上爬起。
  许挽歌听到身旁的动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微微地睁开眼睛,刚想询问他大半夜的要去哪?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他给扯住。
  “你要拉着我去哪里?”
  “还记得我们当初做的那个交易吗?现在跟我走不要废话。”
  何经年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着急。
  “可是孩子……”
  “他们留在家里面会有佣人照顾,别废话了。”
  何经年扯着她快速的下了楼,许挽歌身上还穿着睡衣,被他这样拉着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身后,“可是我还没有换衣服。”
  “够了!别忘了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何经年不耐烦的怒斥了一声,这就将她塞到了车里面,动作粗鲁,让她手肘撞击在了车壁,传来一阵疼痛。
  许挽歌自己的手肘并没有吱声,因为他察觉到自己身旁的男人,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劲似乎在着急,这大半夜的到底是要去做什么。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对方这么愤怒,这么着急,平日里的何经年永远都是优雅的,面对什么事情都不慌不忙。
  许挽歌心里面带着许多的疑惑,等到车子停下的时候才发现是医院,只好跟在他的身后向着医院里面去,一路上招惹了许多人的目光,她有些不自在的双手环臂。
  虽然她的睡衣很保守,可是睡衣终究是睡衣,还是比正式的衣服多了意思的随性,心里面忍不住的小声抱怨,真的有这么着急吗?连衣服都不让她换。
  许挽歌跟着他走进一间病房里,接着一群护士围了上来,然后就要给她抽血,许挽歌连连后退了两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抽血。”何经年看着她缓缓开口,“别忘了你的人和你的身体都属于我的,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就一个人,那个人跟你一样是珍贵的熊猫血,所以只有你能救她。”
  许挽歌这时候才明白,原来自己当初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一时间觉得不好意思一时间又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比起睡觉,似乎抽血这种事情更能够让她接受一些。
  感受着血液不断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失,一开始还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只是医生抽了一次血之后,不一会儿又再一次的回来了。
  护士皱着眉头对着何经年开口,“伤口太大了,那些血液不够。”
  “那就再抽。”
  护士听到他这么说微微的有些犹豫,“一般正常情况下,只抽两百毫升,超过了这个数量会拥有一定的危险。”
  何经年微微皱紧眉头,接着瞪了护士一眼,“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护士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抽血,好在这一次,医生那边总算解决了麻烦。
  许挽歌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到微微有些虚弱,看着站在走廊上的何经年,心里面突然在想能够被他这样关心的会是谁。
  等过了一会儿,医生推着病人走了出来,“何先生,秦小姐暂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我觉得他的情绪极不稳定,还是需要好好的安抚。”
  何经年点了点头,对着身旁的助理嘱咐,“既然已经过了危险期这件事情就先不要让爷爷知道,免得她老人家知道会担心。”
  说完,便走了进去看望里面的人,许挽歌一个人站在走廊上,看看周围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她在这儿倒显得有些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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