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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 河夫人自扇巴掌
  胡因务的提议,很快得到大家的一致通过。
  在萧静婉的要求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前提下,杀掉萧静婉这一法子看似不可能,但实际上完成的概率要比前者高得多。
  毕竟,前者要求控制江南三镇所有人的内心想法,而后者只需让控制萧静婉一人的生命。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重金之下,三人很快就找到愿意刺杀萧静婉的人。
  那人收了钱,连声保证自己断然能将萧静婉杀死,三人见他信誓旦旦的神色,虽说将信将疑,却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人趁着夜色摸进李石均府邸的那一刻,就被均叔的机关术射出的短箭刺穿喉咙,一命呜呼。
  夜里待在柳家人身边的萧静婉对此丝毫不知,直到第二天一早回到镇上,才发现院子一角已经凉透的尸体。
  在全镇人都对她能驾驭野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依旧有能力买凶杀人的,除了河、林、胡三家人之外,萧静婉再想不到旁的人。
  当即挥手,命吴刚将人带下去,丢到郊区的乱葬岗。
  眸光注视着那具尸体被拖行远去,萧静婉眉梢掠过一丝寒意,眼底狠厉的光微闪。
  既然在她退一步的时候,三家人没有珍惜,那现在就休怪她不留情面了。
  “小桃,去前屋找吴霖行,叫他派人将河浅浅他们绑到那日绑阿娘他们的柱子上去。”萧静婉吩咐道,“我要让他们也体会一下,家人被绑在木桩上的感受。”
  “唐大哥,麻烦你去各家,将他们叫到那日的高台上。若是他们不愿,便告知他们稍后会将孩子的尸骨送上。”
  “顺便叫他们放心,我如此良善,定会给他们的孩子留个全尸,以作念想。”
  唐亦安点头,在离去之前从自己袖口找出前日驯服野兽用的长鞭,递到萧静婉手中:“若是那几人不听话,就直接用鞭子抽,不用担心抽坏,范叔那还有好些。”
  萧静婉失笑,目送唐亦安离去后,将手中的长鞭拎到阳光下仔细观察。
  漆黑的鞭子上全是倒刺,只是简单的一用力,就会让人皮开肉绽,倒也真是供人发泄的利器。
  凑近轻嗅,隐约间还能感受到残留的血腥味,那是唐亦安驯服野兽时留下的痕迹,让萧静婉无端感觉到难言的安心。
  唐大哥倒真是个体贴的人。
  这样想着,萧静婉的干劲都多了些许,当即从后院牵了匹马,命护卫们将从房间内拎出来的四人绑成一串,一并拖去高台。
  护卫们此前因为这四人背后的家族,可谓是吃尽苦头,此时终于能惩治这些恶人,就连干起活来,也格外有效率。
  萧静婉将一切看在眼里。
  想到家人出事时忠心护主的护卫们,萧静婉在心中忖度,或许过几天可以适当提高他们的福利。
  若不是他们,恐怕直接受重伤的就不止外祖父一人,阿娘和小寒都难逃一劫。
  唐亦安传达消息的速度很快,四人刚绑到柱子上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三家家主和二位夫人就来的整整齐齐。
  其中,河家夫妇二人因为臀部上的伤,还需倚靠在婢女和家丁身上。
  彼时,萧静婉坐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来人。
  她的身后,则站了一排手执长鞭护卫,面色冷峻,看着便让人觉得是一群亡命之徒。
  见到众人,萧静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长鞭,慢悠悠提问道:“我听闻此前诸位一直扬言,要我的家人交出我。现在我来了,也不知诸位找我有何贵干?”
  这问题属实称得上刁钻,五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回答。
  “不说是吧?”萧静婉侧身扬了扬眉,递给护卫一个眼神。
  后者会意,先是上前一步将木桩上捆绑的四人封嘴的布条尽数取下,后在萧静婉眼神试一下,重重一鞭落在河浅浅娇软的身躯上。
  虽说护卫手上的长鞭没有倒刺,但河浅浅一个娇养长大的女子,却也难以忍受,顿时惨叫一声,随即疼得红了眼。
  若非身体原因,河夫人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冲上高台救下女儿的冲动,双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嵌入肉里,鲜血随着指缝流出,一滴一滴落在青石板地上。
  她却如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一般,只用担忧的眼神紧紧盯着高台上的女儿,只感觉自己快疯了。
  萧静婉轻笑一声,慢悠悠补充道:“知道为什么你闺女首当其冲吗?因为你的好夫君,昨夜雇人想要害我。”
  害她?
  河夫人锐利的目光杀向自己身侧的河武群,在看到对方躲闪的目光之后,明白萧静婉并非说谎。
  冷笑一声,当即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既然河武群不顾及河浅浅的安危,那她也没必要在外给河武群所谓尊严。
  尖利的指尖划过河武群的脸颊,划出三道极深的血痕——若是不及时医治,怕是会破相。
  做完这些,河夫人余恣松开丫鬟搀扶自己的手,踉跄着朝萧静婉的方向直直跪下:“萧小姐,我知道我们之前做了错事。但若是你要打,便打我吧。浅浅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从小就没受过苦,她承受不住的。”
  “求求你了萧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吧,你打我吧!”
  不断重复这末尾的四个字,河夫人倏然伸手,一个接一个的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
  很快,一道道血痕出现在她养尊处优的脸上,一次次叠加。很快,原本算得上漂亮的脸上赤红的痕迹纵横,五官和长发被鲜血浸染,再难辨识出原本的样子,显然是一点也没给自己放水。
  萧静婉不为所动,但高台上的林庆符却开始对余恣的行为指手画脚,肆意批判:“河夫人,你至于吗?她萧静婉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子,你居然舍弃河家的尊严,向她跪地求饶。”
  “河浅浅她就挨一下打,能有什么大事,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吃不了一点苦,养在深宅大院里的女流之辈果然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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