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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死劫线
  “大家听我说,她之前被妖邪占据了身体,才会变成刚才的样子,也是妖邪杀了村长,但是她本人是无辜的。”
  很快村里几位年龄较大的长辈被请了过来,长辈们听到我的话也都点了点头。
  尤其村里的一些妇女,她们之前见过我的本事,所以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现在妖邪已经被我赶跑了,把她放下来吧。”
  我继续说道,几个壮汉听罢上前就要给女人解开绳子。
  然而村长的儿子却大吼了一声,“不行,杀人偿命,她得给我爹偿命!”
  “你爹不是她杀的,是她身上的邪物杀的。”
  我再次解释,然而村长儿子根本听不进去。
  我突然又掏出一张黄符,贴在了他的脑门上,这些都是之前董大师给我的,还好我随身携带了十几张,要不遇见这种棘手事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村长儿子被贴上符纸,突然就不说话了,接着抱住面前的一颗大树,开始往上爬,那动作姿势和蛇一模一样。
  “你们之前经常见他爬来爬去,就是因为他也被妖邪占据了身体。”
  我像村里人解释,村中长辈顿时恍然大悟。
  显然他们之前就见到过村长儿子爬行,而且和他说话他都不理会,那模样诡异急了。
  “大师,你看他这怎么办?”
  有个老者疑惑的开口问道。
  我叹了口气,村长儿子被妖邪入侵了太长时间,就算我把妖邪给他赶走,他恐怕也活不久了。
  “他的眉心已经发黑了,最晚下周就会死。”
  我如实的开口,这邪气入五脏六体,神仙来了也难救。
  “真没办法吗?”
  村里人都露出怜悯之色,毕竟村长刚死,他这唯一的儿子也要死了,这一家子可不就绝后了。
  我摇摇头,就算是绝后,也是村长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我们正说着,趴在书上的村长的儿子,似乎是一个没抓稳,竟然直接从树上摔了下俩,脑壳摔在石头上,当场脑浆四溅。
  “啊——”
  周围有人尖叫,有人勾着头不可思议的看。
  而我走到村长儿子尸体前,发现邪物竟然自己从他身体上离开了。
  应该就是邪物突然离开,清醒的村长儿子受到惊吓,就摔了下来。
  “烧了吧。”
  我缓缓开口,神色平静。
  记得就在刚刚村长也说过这句话,而现在他和他儿子都要被一把火烧个干净。
  “这种被邪物进身而死和被邪物害死的,都不能埋,不然尸体可能会发生变异。”
  见几个老人露出不忍表情,我缓缓解释道。
  最终村里死的四个人都被放在一起,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而村里下午就开始选新村长,令我没想到的是张思齐竟然选上了。
  “我才不想当什么村长,要不是我父母不愿意离开,我早就走了。”
  张思齐郁闷的说道,而且坚持要留我吃完饭。
  而我却看到他的耳尖长出了一条红线,那是死劫线......
  我和张思齐告别,离开了村子,路上整个人都是混沌的,在村子三天,却像是三年之久。
  村子里的事情对我造成了重击,我到最后也不知道老王婆供奉的到底是什么。
  然而刚回去,就看到老张脸色阴沉的站在墓园门口。
  “出什么事了?”
  “谁让你离开墓园的!”
  老张瞪着我,声音沙哑。
  我顿时懵了,我离开时候,的确没有告诉老张和老板,我当时也只以为一天就能回来,谁知道一下待了三天。
  “朋友大伯去世了,我去送送。”
  我无奈的解释,老张却走到我身旁,掏出他随身带着的黑色戒尺,敲在了我的后背上。
  “浊气缠身,恐怕不只是去送送那么简单吧?”
  老张的眼神有些诡异,明明是在看我,却又像看我身后的东西。
  我忍不住脊柱发寒,伸手往后摸了摸摸,什么也没有啊。
  “你背后,趴着一个女人。”
  老张缓缓开口,声音无比的阴沉。
  我嘴唇哆嗦了起来,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按道理讲,有阴物粘在我身上,我肯定会发现才对。
  “是个邪物。”
  老张拿着黑色的戒尺,又缠着我后背打了两下。
  然而背后的女人似乎跟定我了,即便身上的浊气都晃了晃,她始终没有桃子。
  “你对她做了什么?”
  老张瞪着我,显然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手中的戒尺,可不是凡物,而且道家的法器,一般的小鬼看见都要逃跑。
  可是这个女人,不仅不逃,而且被打了好多次也纹丝不动。
  “我没做什么啊。”
  我嗓音带了哭腔,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到底怎么招惹的。
  “难道是村长儿子身上的?”
  我突然想到村长儿子身上的邪物没有抓到,而是逃了,难道他逃到了我的身上。
  “原来是一条煞蛇。”
  老张眯了眯眸子,突然伸出手,直接卡在我背后东西的脖子上。
  我感觉后背一下子轻松很多,接着便看到老张的手上,掐着一只十几米长的黑蛇。
  老张掏出一个麻袋,直接把把蛇塞了进去,然后口中不断念诵咒语。
  我看到带了一阵躁动,接着便平息下来。
  老张似乎也耗费了极大的体力,他坐下身子,开始打坐呼吸。
  “厉害呀老张,你怎么做到的?”
  我赞叹的开口,这条黑蛇可是连戒尺都不怕,老张竟然空手就制服了他。
  “看看我的手。”
  老张张开手,我这才发现他的手心竟然破了个口子,丝丝缕缕的献血从口子中流了出来。
  “这种东西,最怕阳血。”
  老张说完,便闭上了眼,继续打坐。
  我虽然心中还有很多疑问,但是也没好意思打扰他,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晚上还要值班,还是先回去收拾吧。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被老张叫住
  “一会儿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
  “碎玉村。”
  老陈说了一个村的名字,我皱了皱眉,没听说过啊。
  “在风西山附近?”
  “去了你就知道了。”
  老张显然不想和我多说,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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