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
“别吸,我快要死了!”
我使劲全身力气把她推开,然后就跟个瘫痪的人一样,拖着腿不停往前爬,眼前的视线也越发模糊,最后直接晕在了地上。
我肯定要被这只大蝙蝠压榨干净吧,我的武器为什么不见了,其他人都去哪了?
胳膊好疼呀!
等一下,胳膊疼?
我恍恍惚惚睁开眼,面前赫然是玲姐的那张脸,她看着我有嫌弃又担忧,我直接吓得裹紧被子往后退。
“我擦,你又是什么东西?你想要怎么折磨我,你快说!”
玲姐伸手就是给我脑袋来一个暴打,但力度比平时少了,反而让我觉得她也不正常。
“你是不是假冒的,别想骗我,她平时力气大的能把我打晕,这力度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玲姐气得火冒三丈,伸手就想再给我一下,我反而躲开了。
“卧槽,我又不是傻子,还能让你一直打吗?
“快说,你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会是那两只狐狸来找我麻烦了吧。”
玲姐深吸一口气,拿出鞭子直接连人带被子把我扯过去:“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到底谁!”
“你他妈脑子被人开瓢了,还是被人灌水了,都说些什么胡话呢,看来梦里得不少美女诱惑呀!”
我看着她这幅模样,再看鞭子的样式,还有其他人的身影,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这肯定是真实确切的人了。
“玲姐,刚刚我都要被吓死了,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甚至连疼痛都无比真实。”
玲姐看我正常了,松开鞭子盯着我的眉心看:“你这遭了什么玩意?”
我摇摇头:“我也想知道。”
我把梦里的事情说了一遍,惹得栗子都不由笑了起来,觉得我想象力过于丰富,同时也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会把她想象成那副模样。
“玲姐,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你得问你师傅,反正你这睡觉真是不安稳,不停地在那喊叫,要么就是胡乱抓,怎么喊都不行,还是我给扇巴掌才醒来的。”
玲姐端来一杯水给我,这会才稍许有些愧疚之意,说话语气也柔和了一些。
而我摸着火辣辣地脸,愣在当场不知道作何表情,盯着她足足有一分钟,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要说啥说啥呗,磨磨唧唧的,一共打了五巴掌,我这打人打多了肯定力气大呀,这是药膏,涂上去就能消印子。”
我靠,还有印子!玲姐真是太狠了,可是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因为这个梦中梦寓意十分不好,且我为什么在这里睡不安稳,其他人却没有事。
“行了啊,别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可别别怪我不客气!”
我正要反驳什么,这个时候络腮胡从外面进来,脸色有些不太好:“估计他的魂被人碰了,才这样心神不宁。”
“啊?不会出事吧。”
“出事了我还能不知道,暂时没有问题,有大爷在,还是能护住一二的。”
玲姐撇嘴看向络腮胡,好像责怪他不该说出来,这样我就想早点先回去。
“那就好,吓死我了!”
我喝完那口水又躺下去了,看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这客栈留住的魂还得先解决了,但是得找出幕后之人才行,靠找邪庙怕是得花费更多时间。
“玲姐,师父,你们知道那个客栈的幕后之人是谁吗?”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有所隐瞒,半响才开口:“不算很清楚,若是你要对付他,难上加难,他从不露面,跟这个村子应该脱不开关系。”
“那我也不能一直把魂搁置在那,万一被人拿走了,我可就一辈子要做个活死人了,连地府的公务员都够不着。”
我很是惆怅,来这里都忘记了一开始的目的,这会可算是能稍微回到主题之上。
“玲姐,我帮你收服这里的鬼怪,你得帮我找出幕后之人,要回我的魂,这里的锁魂阵我们一时半会肯定找不着,不如两手抓。”
玲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以后,脸色有些沉重:“你不用说我都会做,地府对他极为重视,很想要摧毁他,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办法,来这里也是为了找出幕后之人,我们得设局引君入瓮,不过你最好还是别知道太多,对现在的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从一开始玲姐的目的本身就不只是这些恶鬼,进入邪庙也是为了这个吗?
不单单是为了功劳,其实也是地府给的任务,外面说不定还有其他人接应。
而我还是那个牵着鼻子走的冤大头,我陷入了苦闷之中,明明变得更为强大了,依旧是无法成为掌控自己命运的人。
“小伙子,路很长,得一步一步来,你眼前最重要的是强魄体制,这样你的魂也能更坚韧一些,不会随意被人引走。”
络腮胡坐过来递给我一个果子,我摆手表示自己不能吃东西。
“放心,你吃进去了不会吐出来,这里跟外面的不太一样,正常人不能吃,你这样的倒是能吃,能增强体质。”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又看了一眼玲姐,发现她没有反对,说明没有问题,我尝试着咬了一口,很甜很多水分,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真好吃呀,原来吃东西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你休息一会我们就开始吧,时间不等人。”
“啊?做什么?”
玲姐看我吃得津津有味,也忍住了打我的心,看向络腮胡:“他这两天就先交给你了,我先去把一些小鬼收拾整理了,过几天应该要回去一趟,得先把这些送出去。”
“行,交给我吧,我可不会心软,你别心疼就是。”
玲姐嗤之以鼻:“你想多了,狠狠虐他我才能有一个好帮手。”
我听得云里雾里,这络腮胡大叔打算对我做什么,我又要做什么,难不成丛林求生吗?
“认真点,这可是考验你意志力的时候了。”
玲姐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而后也吃了一个果子就带着栗子跟黑炭走了。
“不是,他们两也走呀。”
“留在这也没有什么事,就跟我去帮忙吧。”
玲姐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看向络腮胡:“师父,我们睡了多久呀,他们就恢复好了吗?”
络腮胡皱眉,又扔给我一个带刺的红色果子:“他们睡了一天,你睡了三天。”
第一百九十章 噩梦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