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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她
  见我打出二万。
  旗袍女人有些诧异的道:“他换牌了啊,你再看一眼,他单钓哪张牌?”
  “二条。”
  一个眼睛女人扫了一眼我的牌,漫不经心的道:“他还是胡不了,我手里三个二条。”
  听到这,我在心中不禁苦笑一声。
  自己这么点背的吗?
  又是一圈摸牌后,半边脸男人突然一推牌,喊道:“胡了!”
  旗袍女人有些扫兴的叹了口气:“唉,就差一张牌,居然让你先胡了。”
  我们四个洗牌,这时半边脸男人突然抬起头看向我,眼神凌厉。
  突然,我感觉右胳膊一痒,紧接着我的天眼看见从半边脸男人的半个嘴里冒出来一丝黑气,朝着我就飘了过来。
  而我再低头一看。
  自己右胳膊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孔洞。
  而从半边脸男人嘴里冒出来的黑气,直接就钻进了那个孔洞里。
  片刻后,黑气又从我右胳膊上的孔洞里钻了出来,只是这次要多了一点金光,最后回到了半边脸男人的嘴里。
  我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经验告诉我:
  自己的五年寿命怕是已经被半边脸男人夺走了。
  第二场开始。
  这次换做半边脸男人当庄。
  一翻牌我就惊了。
  自己这牌好的离谱啊,再有一张就胡牌了。
  可旗袍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
  当我抬头再低头一看的时候,牌已经变了。
  从刚开始好的离谱的牌,变成了差的一塌糊涂,完全就互不搭边的牌。
  不用多想,自己这肯定是被掉包了!
  这三只鬼不光偷看牌,居然还做这么明显的小动作。
  真把我当寿命提款机了啊?
  我深吸一口气,第一时间没有爆发。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再陪它们玩会。
  这次,三只鬼更加肆意妄为起来。
  除了旗袍女人换牌,一只眼睛的女人干脆直接挑起牌来。
  而半边脸男人干脆直接从自己的脑花子里开始掏出一个个符合他心意的麻将。
  总之,这三个家伙越来越离谱了。
  完全把我当成个瞎子。
  当然我要是没开天眼,还真就像是个瞎子似的,啥也看不见。
  这时,旗袍女人突然惊喜的喊了一声,然后直接推牌。
  我只是冷笑一声,看向她的牌,却是驴唇不对马嘴。
  炸胡了!
  旗袍女人自己也懵了。
  片刻,她猛地扭头看向我,而我却是目不斜视的盯着牌局,根本不和她有目光对视。
  但我心中却是明镜似的。
  她能炸胡,当然就是我的手笔了。
  不会真以为,只有她会换牌吧?
  一旁的半边脸男人十分诧异的道:“你居然炸胡了,赔在座每人五年寿命吧。”
  旗袍女人十分不情愿。
  但正如之前他们所说,这是一场针对我们四个的契约,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三缕带着金光的黑气从旗袍女人嘴里飘出来,分别钻进了我们其余三人的体内。
  这缕黑气进入我的体内后,之前被半边脸男人造成的孔洞便消失了。
  自己损失的寿命回来了。
  第三场开始。
  这次,旗袍女人总是会有意无意的看我一眼,显然已经开始提防我了。
  几人摸完牌,还是半边脸男人当庄。
  他看了眼牌,随后默默的推牌。
  我眼睛一眯。却是不动声色。
  结果,男人炸胡。
  再次给在座的每人赔了五年寿命。
  我见状,不禁在心中一笑。
  这鬼怪智商蛮高,还知道测试我。
  不过,鬼终究是鬼,玩心眼是不可能玩过人的。
  半边脸男人面无表情的给我们三个每人一缕带金光的黑气后,第四场开始。
  我还是小心谨慎的使用手段。
  我打算把这三只鬼的寿命好好骗一骗再动手。
  这次的目标是那个一只眼睛的女人。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想要看我的牌。
  在她那只眼珠伸过来的瞬间,我暗自催动术法,一片树叶以一种十分诡异,且巧合的方式,迅速落下。
  在绝对速度面前,纸张亦能杀人,树叶同样如此。
  瞬间,树叶将那唯一连接眼珠的肉丝斩断。
  独眼女人惨叫一声,眼珠掉在地上还十分有弹性的上下跳动两下。
  其它两只鬼看向我,但我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牌,好像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似的。
  独眼女人,不,应该叫她瞎眼女人此刻正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眼睛。
  这时,一旁的半边脸男人开口道:“忍忍吧,等一会把这小子的寿命吞下去,你的两只眼睛都能回来。”
  瞎眼女人似乎是怨恨的看了我一眼,但她没有眼珠,我也不是很能确定是不是这种眼神。
  一切平静下来,牌局继续。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只鬼愈发猖狂,几乎都已经不做任何掩饰,就是明目张胆的作弊。
  不过,我可不惯着它们。
  死鬼可是玩不过活人的。
  我不断使用术法开始坑骗这三只鬼身上的阴寿。
  这场牌局是一场契约,谁也不能中途离开。
  哪怕是有天大的事,一旦离开就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寿命,任由其它三位处置。
  渐渐的,这三只鬼算是彻底发现我的不对劲了。
  旗袍女人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掉一般,她已经明白我并不是之前那些受魔音蛊惑,认她摆布的人们了。
  这时,我突然感受到四周的煞气骤然间升高了一个档次。
  我心中一惊,知道是女人要动用她最擅长的声音来蛊惑我了。
  我立刻去解除聆听鬼语的术法,但还是晚了。
  在解除术法的瞬间,我还是听到了来自旗袍女人的声音。
  就像是一声类似收音机没有信号发出的杂音。
  刹那间,我的精神恍惚了一下,紧接着眼前的景象不断变换,好似在看着一场快放的电影一般。
  最终定格在大学的操场上。
  只不过,操场上空无一人,也看不见教学搂,似乎整个学校就我一人。
  这时,耳边似乎响起了一个声音。
  她在说:“陆程禹,还记得我吗?”
  是她!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
  是在高中时我交往的那个女孩。
  虽然最终因为毕业分道扬镳,现在已经没了联系,但当初那份真挚的感情还在我心中,十分难忘。
  她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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