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龙朝山也不装了,他以各种嘴脸面对张梅。
晚上,只要自己痛快,就极尽能力的去折磨张梅,使得张梅痛苦不已。
过来更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张梅发现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和自己相处的都是一个性格的龙朝山,他性格沉稳内敛,心机极强,控制欲满满。
他对张梅和儿子并不好,而且,张梅发现这个龙朝山很不一般,他懂得很多阴术。
张梅通过调查发现,是这个龙朝山利用自己所学的阴术,杀死了其他几个龙朝山,他独自霸占了这个身体。
那起初的不爱说话的懦弱龙朝山去了哪里呢,张梅不知道,真正的龙朝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个龙朝山阴术极其厉害,他对自己所学习的术法,到了痴迷的程度,甚至不惜利用张梅和龙江,一次次的练习那些邪术。
张梅被他折磨的痛苦不已,几次想要自杀,但是龙朝山威胁说,就算你死了,你的魂魄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为了儿子,张梅决定忍受,可是占有欲极强的龙朝山越来越不喜欢龙江,他把张梅当成老婆,而龙江却不是自己的儿子。
一种深深的绿帽感让龙朝山难以安宁。
这种绿帽感到后来变成了浓浓的恨意,就像是张梅真的出轨和别人生了儿子,对不起他一样。
直到后来,龙朝山变得越发变态起来,他开始用龙江练习他的邪术。
那段时间,龙朝山正在练习布偶术,但是都失败了,他苦恼不已。
他特别想练成那个很厉害的恶鬼分食术,但是,要去哪里找个魂魄让他练习呢?就在这时候,似乎连上天都在帮忙,龙江出事了。
不知为什么,他们一口咬定龙江是凶手,龙朝山便顺水推舟,做了一些不利于龙江的口供,后来龙江真的被判刑了。
判决下达的那一天,张梅几乎哭晕过去,龙朝山内心却激动无比。
当然,这一切他都是瞒着张梅做的,张梅一无所知。
之后的事,都是丁九门知道的,龙朝山让身边的一个叫黑子的人联系了法医法医老范,龙朝山利用龙江的魂魄,成功练成了恶鬼分食术。
这二十年里,他不断对这个阵法加强,以至于阵法不破,保持了二十年。
龙朝山成功了,他的布偶术也成功了,而且后来,他还成为了阴人圈里的阴人长。
龙江死后,龙朝山日日忙着阴人圈里的事,再也无暇顾及张梅,张梅提出离婚,龙朝山也同意了,就这样,张梅终于逃离了龙朝山的魔爪。
对于龙朝山来说,他有龙江已经足够了。
可让张梅万万没想到的是,龙朝山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这二十年来,他一直用阴术控制着自己的儿子。
太可怕了,这个魔鬼!
张梅哭的全身哆嗦起来。
丁九门感觉内心十分沉重,看起来派头十足的龙爷,居然做过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事。
他内心阴暗,极度自私,且报复欲望极强,心里扭曲变态。
可说到底,他似乎和建材叔是一样的,他们都不是真正的活人。
建材叔的身份在阴人圈里不是秘密,可龙爷呢,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张梅擦了擦眼泪,问丁九门:“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能救我儿子吗?”
林队看着丁九门,丁九门心中有些没底,毕竟龙爷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和龙爷做对,无疑是用鸡蛋碰石头。
而且,现在还有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建材叔。
丁九门不属于阴人圈子,可也知道那个圈子拥护龙爷和建材叔,他要是硬管,无疑是和整个阴人圈子做对啊。
要知道目前来说,龙爷和那个圈子,是最权威的存在。
“怎么,你们管不了么?连警察都管不了么?”龙江母亲十分绝望起来。
林队道:“不,要管,一定要管,再难也得管。”
……
从酒店出来,丁九门深深叹了口气,这个林队,也不知道是正义感爆棚,还是无知者无畏。
管?怎么管呢?就自己所学习的这点阴术,怎么跟大佬级别的斗?
“阿九,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只要能办到的,我尽量满足你。”林队开始许诺起来。
丁九门欲哭无泪:“林队,你或许不知道那龙爷在圈子里的分量,我是真打不过。”
林队拍了拍丁九门的肩膀,语重心长:“打不过,也要打!”
“唉?林队,你这是为了你的功勋章,要把我豁出去的节奏吗?”
林队道:“组织教导我们,有困难得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得上!”
“不是,林队,你这话说反了吧?而且,我又没有组织。”
林队一边说着,一边坐进了驾驶位,丁九门跟着上车。
系好安全带,林队道:“组织嘛,你马上就有了。”
丁九门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和周队已经向上边打了报告,而且马上就要批下来了,允许你加入灵警队。”
林队说完,一脚油门开了出去,丁九门脑袋都大了。
“不是,这事儿,我还没想好……”
“有什么好想的,组织需要你,人民需要你,那些等待申冤的冤魂,更加需要你,你就不能舍弃小我,完成大我?”
丁九门眨了眨眼睛,居然无法反驳。
林队教育工作做多了,他真的很会给人洗脑。
……
现在的情况是,龙爷和建材叔、五叔都失踪了,很多阴人丧命,此时的阴人圈子乱作一团。
丁九门想找到他们,能和他并肩作战的人,只有丁香一个了。
因为担心古川那边的事,也不知道莫有在,古川是不是不敢造次,抽了个时间,丁九门约了丁香,一起去古川家。
起初,有莫有这个小鬼在,古川父母还十分害怕,相处了几天后,他们发现莫有很乖,也不会害人,便逐渐放心下来。
倒是古川,仍旧让他们不放心。
他对所有人都不友好,平时还会恶狠狠的看着供台上的黑色瓦罐,总想找机会把瓦罐摔碎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 越发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