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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尘封往事
  岑禹年和他对视一眼,就意会林枫的意思。
  “念念先睡觉,爸爸等会儿就来陪你。”岑禹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看着念念睡着后才跟林枫出来。
  “什么事情?”岑禹年靠着走廊冷冰冰的墙,眉间有些不耐。
  “你怎么了?”从小跟岑禹年一起长大的林枫算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
  很明显,岑禹年遇见麻烦了。
  “最近那伙人又有动静了,你和孩子小心些,早点回北市。”
  岑禹年一把攥住他双臂:“你说什么?!”
  林枫看他反应这么激烈,有些奇怪:“你怎么了?我昨晚来的时候,就看到医院门口有些人鬼鬼祟祟。”
  “其中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很熟悉。”林枫的表情讳莫如深:“眼角有一道疤。”
  岑禹年的表情越来越沉,林枫以为他是担心念念,安慰道:“医院内暂时是安全的,我这边早点安排念念出院的事情。”
  “对了,以前你对这伙人没多大反应,今天这是怎么了?”
  林枫故意打趣:“难道是因为念念?这孩子在我们身边,不会出事。”
  “不。”岑禹年一字一句:“她来了。”
  林枫的表情在瞬间变化:“你是说,你的那位......”
  岑禹年慌乱地拿出手机给姜夏拨打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奇怪,岑禹年不得不害怕。
  “你先别着急,机场那边有消息没?”
  按照岑禹年的办事效率,他应该早就派人去调监控了,只不过自己刚才的话更家证实了他的恐惧。
  林枫的表情和很难看,而走廊不远处传来的急促脚步声,让两人的心情更加沉入谷底。
  “岑总!出事了!”助理把姜夏坐上黑轿车的监控还有车的行车监控记录给他看,这辆车最后出现的地方实在郊外的一个岔路口。
  “再往里面,都是一些废弃的工厂,不再监控范围之内。”
  岑禹年猩红的眼睛和林枫对视一眼,翻涌的怒意和恐惧将他裹挟。
  助理从未见过岑总这样,有些不知所措。
  “岑总,要不要报警?”
  岑禹年摇头:“没用,调用所有人脉,半小时之内我必须知道姜夏在哪儿!”
  “是!”
  林枫按住岑禹年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我这么多年,没见过你这么慌张的样子,他们做事也谨慎小心,你不要这么紧张,短时间之内他们应该不会对姜夏做什么。”林枫严肃分析。
  “我知道。”岑禹年拂开他的手:“他们想要的人,是我。”
  没有把岑禹年引上钩,他们暂时还不会动姜夏。
  “东西在你家吗?”岑禹年突然开口,林枫的表情十分沉重。
  “禹年,这里是首都,要是持枪一旦被发现,只怕有些麻烦。”
  岑禹年定定看着他,林枫无奈:“在我公寓,等会儿给你送来。”
  “到时候陪你一起去。”
  这辈子,他也就这一个兄弟,怎么能折在那群人手里。
  “他们也找了好几年机会了,今晚有场恶战喽。”林枫看似说着轻松,可沉重的氛围在医院走廊蔓延。
  ......
  “放.....放开我。”后脑勺的疼痛伴随着自己轻微的动作扯得生疼,姜夏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还是眩晕的。
  只有三个人坐在自己对面,看不清脸长什么样。
  他们围坐着在说些什么,姜夏听不大清楚。
  那一棍子让自己有些耳鸣,头晕也一时半会儿没缓和过来。
  而三人看见姜夏有动静,也没管她,给上面的人打了电话又把现在的情况回复完才继续吃着桌上的花生。
  “大哥,你说岑禹年真的回来吗?”
  “是啊,咱们可在门口蹲了好几天了,那医院的十二楼根本进不去!”
  为首的男人取下墨镜,阴沉的目光看向姜夏:“我找了他这么多年,这次他一定会来。”
  “来了就好,那咱们的赏金也有着落了!”
  而被绑在椅子上的姜夏也慢慢回过神来,头晕和耳鸣都好了许多。
  她抬头终于看清楚面前的三个男人,都是一副混混模样,只不过为首的人年纪要稍微大些,左眼上的伤疤十分显眼,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阴沉的气息。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钱?”姜夏努力让自己镇定。
  现在这个局势,只有靠自己。
  “只要放了我,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姜夏嘴角露出一抹笑:“当然,我也不会报警。”
  “我们双方达成交易,都能全身而退如何?”
  她实在想不出,现在会有什么人绑架自己?
  难道是姜晗?可这里是北市,她的手还伸不了这么远。
  再者自己是临时起意买的机票,除了杜华谁也不知道她来北市。
  三个男人望着姜夏,刀疤男起身走到姜夏跟前,打量着她的脸。
  “的确长得不错,怪不得岑禹年这么多年来对你念念不忘,还私下派人保护你。”
  姜夏皱眉,男人刚才说的话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岑禹年?这件事和岑禹年有什么关系?什么叫做对自己念念不忘?
  “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男人有些惊讶,没想到姜夏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
  说完,刀疤男的脸上露出玩味激动的神色。
  要是岑禹年知道自己好不容易藏着的秘密一下子被揭开,会不会崩溃?
  当初要不是那小子的一刀,自己怎么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姜夏。”刀疤男忽然攥住姜夏的衣领,“岑禹年就是你孩子的父亲,当初他被我重伤,躲进了耀庭酒店,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找不到他人?!”
  姜夏脑子嗡嗡作响,这些信息冲击着她的神经。
  岑禹年,是那晚的男人?!
  一切变得合理却又不合理。
  “不可能!我根本不认识他!要他真是孩子的父亲为什么和我生活这么久都不告诉我?!”
  她不干相信,也不愿相信。
  “不信?”男人突然暴怒,掐着姜夏流泪的脸:“要不然,你以为你这么多年能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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