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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喜欢吗
  林风眠抬手分别在上官吏的肩膀和腿上,各打了一枪。
  上官吏身后的保镖,刚抬起手,一枪爆头。
  其余人也不敢再动弹。
  林风眠一步一步的走向在地上打滚的上官吏,一脚踩在他的腿上,用力的碾着。
  “你……要干什么?”
  上官吏的身份特殊,这么轻易的死了,会惹上麻烦。
  所以林风眠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后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枪口对准他的额头,阴恻恻的警告:“没有下次。”
  随后一声枪响,上官吏双眼紧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耳朵旁嗡嗡的作响,地板上有一个黑漆漆的洞洞,上官吏缓缓地睁开眼睛,呆滞的目光中布满惊恐之色。
  女人潇洒的身影,在他的瞳孔中消失。
  独孤家
  麻醉药过劲,林不易躺在床上疼得直打滚,额头上沁出不少的汗水,小脸惨白,唇齿相依,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三胞胎兄弟之间都有感应,林不容和荆云淮两个人心头萦绕着淡淡的疼痛。
  “妈咪,没有什么止痛的办法吗?”
  林风眠抱着手臂,眉头紧锁。
  有止痛的方法,可林不易年龄太小,有很强的副作用。
  疼在儿身痛在娘心,林风眠情绪上没有太大的起伏,但她的行为已经出卖了。
  网络媒体上都在播出上官吏受伤的消息,他出镜说轻伤,荆鹤年却很清楚,林风眠差一点没要了他的命。
  至于留下他的原因,肯定不是不想惹麻烦那么简单。
  荆鹤年给两个小家伙一个眼神,让他们两个人先离开,他坐在床前,拂过林不易的额头,“疼就叫出来。”
  林不易摇摇头,压抑的声音说道:“不……疼……”
  倔强的小家伙,抬眼看向林风眠。
  林风眠别开眼,冷冷的说道:“蠢。”
  不管从哪个角度,都不需要他来挡枪,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荆鹤年眉头轻蹙,床上的林不易却浅浅的笑了笑:“切,妈咪你就承认吧,我在你心里就是最棒的。”
  “蠢货一只。”
  女人冷漠的声音,和孩子隐忍稚嫩的玩笑声,形成了对比。
  林不易见她离开,才低声和荆鹤年说:“爹地,你们没事不用围着我转,带妈咪出去走走。”
  门外,背对着门口的女人,肩膀微微的颤了颤,说不心疼,是假的。
  尤其是看到林不易隐忍的小表情,林风眠心疼不已。
  林风眠来到厨房,给林不易煎了一些中药,缓解疼痛,加快伤口愈合。
  厨房里,轻盈的蒲扇,袅袅烟雾,浓郁的中草药的味道,弥漫开来。
  傍晚时分的天气,略微凉爽,她抱着手臂,站在窗前发呆。
  荆鹤年给她披上一件薄衫,“不易睡着了。”
  林风眠侧了侧头,薄唇上染上一层白霜,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那个臭小子,总是很自大,吃一次苦头,长长记性。”
  “你啊!嘴硬,明明很担心,却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荆鹤年捏捏她的鼻子,宠溺的训斥,“其实不容和不易,你教育的很好。”
  两个人的性格相对活泼,虽然和荆云淮一样,都是在单亲家庭中成长起来的,可他们因为有左乾的照顾,性格更坚韧。同时也重感情。
  “这次的事情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他们。”
  “学艺不精。”
  林风眠轻吐四个字,他们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都会有很多的仇家。
  面对明枪暗箭,他们防不胜防。
  三个小家伙的安慰,就是他们最大的软肋,所以他们必须要强大起来,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要强大。
  经过这次的事情,林风眠给他们三个人制定了一个适合的训练计划。
  三个人的强项不同,可以互补,相互学习,取长补短。
  在短时间内,单则强,合则更强。
  荆鹤年并没有反驳她,经过这次危机,他们确实缺乏实战经验。
  “这件事情,等不易身体好了,再说,现在你跟我去个地方。”
  荆鹤年蒙上她的双眼,牵着她柔软的小手,离开独孤家。
  “要去哪里?”
  “一个让你放松的地方。”
  林风眠感受着阵阵微风,经过嘈杂的街道,安静的公路,还有淡淡花香的乡间小路。
  良久,荆鹤年才把她抱下车。
  林风眠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男人身上萦绕着香草的味道,强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砰砰砰的。
  男人把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解开眼睛上的布条。
  天色黑下来,半空中,飞舞着亮亮的小飞虫。
  周围是茂盛的草地,中间掺杂着几朵小野菊,点缀其中。
  墨黑色的天空中,挂着弯弯的月牙,星光在萤火虫的衬托下,显得黯淡无光。
  荆鹤年紧贴着她坐下来,抬手抓了一把,放在林风眠的眼前。
  “喜欢吗?”
  温润的声音,仿佛被风携裹而来。
  林风眠抿唇笑了笑,抓住他手中的萤火虫:“你自己的主意?”
  “不好?”荆鹤年表情有些窘迫,汲取之前的教训,这一次他绞尽脑汁的想到这样一个地方。
  “好,只是很难想到,你还有浪漫细胞。”
  林风眠的打趣,引得男人发笑,别说她,就连他自己都很难想象。
  “这方面能力不足,不过我会努力学习,让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充满浪漫的气息,怎么样?”
  荆鹤年的真诚表白,令气氛逐渐升温,他的大手扣在女人的后脑上,一点点的靠近。
  林风眠淡漠的神色出现起伏,给他最大程度上的热烈的回应,不知道是谁先乱了呼吸,一吻终罢,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男人深色的眸子上,染上了浓烈的欲望。
  “可以吗?”
  “嗯。”
  月色渐浓,紧凑的呼吸声,渐渐地盖过蛙鸣声。
  下午在房间,林不易看到林风眠离开后,又对荆鹤年说了一件事情。
  “每当我和不容受伤的时候,妈咪总会很自责,看似平静,实际上喜欢钻牛角尖,出现极端的行为,所以爹地,不要让妈咪总想着我。”
  今天的一切,本来是想要求婚用的,因为种种意外,被荆鹤年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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