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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离开警局
  “我们有哪门子规定,嫌疑人必须留在警局?”
  局长说完后,警员看了一眼舒浅,颤抖着声音道:“局、局长,不是我留的她,是她要留下的。”
  “还撒谎!”
  局长瞪了他一眼,随后指向霍池墨。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等警员回答,局长便冷声道:
  “知道霍氏吗?他是霍氏总裁,霍池墨!”
  听了局长的话,警员的身形一颤。
  局长又指向舒浅。
  “你知道她是谁吗?”
  有了霍池墨的先例,警员看向舒浅的眼里竟然带着一丝恐惧。
  局长没多久就揭晓了答案:
  “她是霍池墨的妻子,也是舒氏的掌上明珠,舒浅!”
  “敢当着他们俩的面撒谎,你不要工作了?”
  “还拘留人家,她做什么了吗?就仅仅因为被村民举报,她就成了嫌疑人了?你问她当时案发时间在哪里了吗?你怕是连死者的死亡时间都不知道吧?”
  局长连珠炮式的发问让警员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局长见状,眼眸越来越冷,说道:“法医那边的结果早就出来了,案发的时候,人家和老公在家里!什么都不清楚就把人家留下,你对得起自己这身警服吗?”
  局长整整教育了警员十几分钟,一直到舒浅的肚子叫了,局长才看向舒浅,面带抱歉。
  他走向舒浅,声音温和道:“不好意思,由于我们的疏忽,造成了这样的局面,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他,案子的事你也不用担心了,有墨总的吩咐,我们三天内肯定查出来!”
  舒浅点了点头,霍池墨又跟局长客套了几句后,便带着舒浅离开了。
  来到外面,舒浅已经做好了被霍池墨责备的准备。
  毕竟是她先违背承诺,不听话跑去调查这件事的。
  没想到霍池墨看着她,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这个时间,饭点基本上都关门了,舒浅听到霍池墨的话,愣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太饿了,又或许是因为一个人在警局待了太久,霍池墨是唯一给她温暖的人。
  她鼻头一酸,紧接着吸了吸鼻子,回答道:“想吃你煮的面,可以吗?”
  霍池墨察觉到舒浅声音里的哽咽,轻叹了口气,牵起她的手。
  “回家吧。”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舒浅被霍池墨带回家后,吃了一碗面,脸色才逐渐恢复过来。
  霍池墨看向她,温声道:“你真的很在意这件事吗?”
  舒浅一愣,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
  “从一开始我就有种预感,然后想着陈姨怎么说也在我们家工作过一段时间,我们有情分在,不能不管这件事,所以我才去调查。”
  听了舒浅的话,霍池墨理解地点了点头。
  “之前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陈姨家看看。”
  听到霍池墨的话,舒浅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真的吗?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去陈姨家?”舒浅惊呆了,“那你的工作呢?”
  “工作哪有你重要。”霍池墨轻笑一声,“既然你想去,那我就陪你去。”
  说完这句话后,霍池墨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后再也不让舒浅一个人去遥远的地方了。
  身边的敌人太多了,舒浅很危险。
  没错,霍池墨也看出来陈姨的事情是有人故意制造,目的就是往舒浅身上泼脏水,让舒浅成为一个背景不干净的人。
  想到这里,霍池墨的眸子冷了冷。
  不管这个人是谁,他都要揪出来,并且……绝不放过!
  第二天早上,霍池墨给舒浅准备了早餐,吃完早餐后,两人便出发来到了陈姨家所在的村庄。
  不过经历了昨天的事件,这次霍池墨带了几名保镖一起过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村子里,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
  在这些人中,舒浅还看到了昨天带头要把自己送进警局的阿达,似乎是惊讶于舒浅这么快就出来了,阿达瞪大了眼睛。
  但是和舒浅对视的瞬间,阿达又很快别过头,有些心虚。
  舒浅也没理他,径直来到了陈姨家。
  陈姨的儿媳今天已经醒了,看见舒浅后,她握紧了舒浅的手,眼泪开始不停地流。
  “妈她……真的走了吗?”她哭得不成人样,“本来家里就困难了,妈也走了,这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啊……”
  霍池墨和男人去交流关于案件的事情了,舒浅则安抚着女人。
  跟女人聊了一会儿后,舒浅得知,女人的两个孩子要上小学了,课本费和伙食费很贵,而且学校很远,只能寄宿,但是寄宿的费用也很贵,一来二去,要花掉不少钱。
  陈姨是为了能够让两个孩子读书,才来到霍池墨家里工作的。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这样一来,两个孩子读书的事也没着落了。
  舒浅抬眸望去,两个孩子站在不远处,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睁着大眼睛,看向舒浅,眼神清澈,眼里有着好奇。
  舒浅于心不忍,她拍了拍女人的手,承诺道:“放心吧,我们会负责让孩子读完小学的。”
  就在这时,霍池墨和男人也聊完了,两个人从屋子里出来。
  看到霍池墨后,女人的眼神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被舒浅察觉到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拉着舒浅到了一旁。
  “舒小姐。”她神神秘秘地说,“我是因为相信你,才把这件事情讲给你听。”
  “什么事?”女人这么一说,舒浅也严肃了起来。
  女人看了一眼霍池墨的方向,回忆道:
  “那天下午,其实是我送妈上车的,因此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因为他长得太过出众,气质很独特,所以我就记到了现在。”
  舒浅屏气凝神,听她继续说。
  女人又说道:
  “那个男人,和、和霍先生有些像……但是气质又不同,我不确定,时隔太久了,我有些忘了,但是大致模样是差不多的!”
  女人的话如同一记雷响,“轰”地一声在舒浅的脑海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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