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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花他银子
  毕竟娶自己不是他的意愿,自然不愿意做样子。
  韩砚白意识到刚才是自己情绪太过激动。
  可是话都已经说出来了,韩砚白脸色僵硬,声音冰冷,“你坐得离我远一点。”
  楼期期脸色也变了,她哪有离他很近?
  这个男人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是吧?
  真的是可笑,在韩砚白的心里,就这么厌恶自己吗?
  越想这些,楼期期的脸色气得越红,一双眸子慢慢的浮现上了水汽。
  但依旧不服输的瞪着眼。
  “世子,是我当初不应该赖上你,现在你终于把你的心声说出来了。”
  “好啊,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说到这里,楼期期猛的敲了敲马车。
  对着外面赶车的侍卫大声喊道:“停车,我要下去。”
  见楼期期的情绪如此激动,甚至想要下马车,韩砚白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皲裂。
  想上前拉扯,却见准备下马车的楼期期突然回过头来,又瞪了他一眼。
  “韩砚白!你这辈子就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终老吧!”
  说完,楼期期直接跳下了马车。
  不等着车夫有任何反应,楼期期自己往前走去。
  车夫小心翼翼地坐在前面,开往后看了一眼,小声的询问:“世子,继续赶车吗?”
  人家都说小夫妻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和。
  可看看这两人,越看越别扭啊。
  车夫都忍不住替两个人着急。
  可这时,听见韩砚白声音冷淡的道:“不用管她,让她一个人走回去。”
  车夫脑门上一阵黑线,但也不敢武逆韩砚白的意思,轻轻挥舞手里的鞭子,继续往前赶车。
  楼期期看着马车在自己身边经过,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韩砚白竟然真的扔下自己不管了?
  好,真的是好样的,韩砚白!
  直到那辆熟悉的马车消失在视线里,楼期期这才端正了身子,继续往前走。
  她一个人走路也并不觉得无聊,走走停停,遇到好玩的就停下来看看,遇到好吃的也买一点。
  刚才韩砚白把钱袋子扔给她了,不花白不花,反正是那男人的银子。
  可这边马车上,韩砚白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
  刚刚楼期期在马车上,她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实在是吵得韩砚白头疼。
  那些话仿佛就是对着他的耳朵说的一般,扰得他心烦意乱。
  可这个时候,楼期期下了马车,马车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能听见外面街道上高低的叫买声。
  他突然有些不习惯了。
  他伸手摸到了怀里面的账本,缓缓将账本拿出来,简单的浏览了一遍。
  随即眸色不由自主的一变。
  的确像楼期期所说,自己是有楼期期的帮助,才能成功找到这个账本。
  不管怎么说,楼期期也算是自己的福星。
  那他这么对待福星,是不是有一些不太好?
  这实在不像君子所为。
  这样想着,韩砚白暗自摸着一下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挑开了马车的车帘,对前面赶车的马夫道:“把马车往回赶,去接夫人。”
  一听这话,坐在前面的马夫眼睛瞬间亮了。
  这样才对嘛!
  “世子,您这么做就对了,这女人啊,你越是和她们大吼大叫,她们越是不愿意听。”
  “世子您可能刚刚娶妻,对这方面还不懂,女人往往不懂道理,只要男人服个软,很多事情都迎刃而解。”
  车夫在说起这些话来时,简直是侃侃而谈,非常有经验啊。
  韩砚白忍不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听信马夫的这些话。
  心中不免鄙视,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个车夫就是个妻管严,家里的婆娘说一,他不敢喊二。
  他韩砚白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人?
  服软也只能楼期期服软。
  韩砚白心这么想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所做的事情,就已经是在对楼期期服软了。
  车夫坐在前面,老生常谈,非常有经验的和韩砚白说着话。
  直到马车缓缓往前行驶,远远的看到不远处大包小包,拎着各种吃食的楼期期时,车夫才悄悄闭了嘴。
  车夫坐在前面提醒:“大人,前面那个人好像就是夫人。”
  “要不小的下去喊夫人一声,让夫人上马车?”
  “到时候您再软声细语和夫人道个歉,这件事情就算是解决了,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不然问题留到晚上,您的日子也不好过。”
  听到这话,韩砚白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随后冷冷的撇了车夫一眼,自己下了马车。
  “你在这儿等着。”
  说完,韩砚白便大步的朝着楼期期走过去。
  只见楼期期一只手拎着钱袋子,就是韩砚白刚才给她的那一个。
  另一只手上,大包小包的拎了很多的东西,有吃食,还有很多在街上买的乱七八糟的小玩意。
  一边往前走,楼期期还不经意间留意一下周围的小摊铺。
  遇到自己感兴趣的,就探头探脑地瞅瞅,然后低头摸出一枚碎银子递给对方。
  此刻楼期期的心情不要太惬意。
  自己手里的这个钱袋子是韩砚白的,谁让韩砚白刚才对自己那么恶劣,她要把韩砚白的这些钱——全、部、都、花、光!
  果然买买买可以治愈一切。
  看在这些银子的份上,楼期期打算暂时先不和韩砚白计较刚才的事情了。
  她又看上了一对糖人儿,一男一女模样格外的可爱。
  毫不犹豫,楼期期从钱袋子里拿了银子,阔气地道:“这一对糖人我要了。”
  只是刚刚付完银子,楼期期突然感觉后背有一些发凉,像是被鬼狠狠盯着一般。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突然转身,就看见韩砚白正抱着手臂,站在自己不远处。
  男人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只是那眼神一直盯着自己。
  楼期期下意识看了看怀里大包小包的东西,还有手上已经空了的钱袋子,瞬间有些心虚。
  这时,卖糖人的老板吆喝了楼期期一声:“姑娘,这是你的糖人,拿好了!”
  楼期期连忙接过老板手里面的糖人,然后小跑了两步,朝韩砚白走过去,脸上堆满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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